“放肆!这里是朝廷命官的府宅,即便是巡捕衙门的人前来,若是没有圣上手谕,都不敢造次,你们不过是严府家丁,怎么就敢在此闹事,还口出妄言,我就问你们,诋毁朝廷命官的罪名,你们哪一个担当得起?”
“谁……谁诋毁你们了,你家舅老爷做得好事,难道你们能抵赖不成?”有个貌似领头的人,被桑布呵斥得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家兄的确做错了事,但是夫君已经让家丁将他扭送到巡捕衙门,是非曲直自有官家裁断,却不知案还未断,你们却来我家闹事是何居心?”桑布寸步不让,“严家世代读书人,最是知书明理,我虽然是一女流之辈,却也是有所耳闻、仰慕得紧。依我看你们不过是一伙打着国公名号的刁民,亦或是旁人买通来抹黑国公府的吧?”
被她这么一说,闹事的家丁都开始心里嘀咕,这最后若真是闹得不可开交,最后被抛出来顶罪的还不就是他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想到这里便都不复开始的气势,胡乱虚张声势地叫骂了几句,便灰溜溜的拎着家伙走了。
秦府的家丁出来驱散了围观的百姓,这才看到秦亦等三人,忙上前行礼:“老爷您回来了!见过茗王子,见过李将军!”
桑布也从台阶上跑下来,捏紧小拳头对着秦亦就是几下乱捶,嗔道:“你早回来了怎么都不出来,害我在上面死撑着,吓得要死!”
“我看你处置的极好,很有当家主母的风范,怎么能出去抢了你的风采呢!”秦亦不想让桑布担心,所以故意逗趣,还撑出个笑意,拉着她朝内宅走去,“虽然今天表现不错,但以后切不可这么胆大,索性你今日遇到的是严国公府的家丁,若是什么地痞混混,那种要钱不要命的人,哪里还能耐得住性子听你讲什么道理。”
“这个我自然懂得。”桑布心里还是担心哥哥的,忍不住问,“你不是说把哥哥送去衙门,然后再想办法的吗?怎么会闹得这么严重,连人都打上门来了?”
“人家死了媳妇,心里肯定是有气的,而且今日的事还未必是国公的授意,说不定是他孙子怒火攻心,就做出些过激的行为,咱们将心比心的想也没什么不好理解的。”秦亦安慰着桑布,但是从她内心对于严国公府上的人,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好感,虽然之前接触并不算多,但也算偶有耳闻,今天终于与自己对上,刚刚交手一次,就已经看出对方不是个品行端正的。正是说伪君子还不如真小人,那种满口道貌岸然,私下却胡作非为的人,是她最最厌恶的。
“是啊,哥哥这回是惹了大祸,平白的拆散了人家一对年轻夫妇,从此阴阳两隔,人家记恨咱们也是情有可原的。”桑布听秦亦这么一说,自己心里琢磨着也是这么个道理,“他还不过是找家丁上门闹事,这事儿若是摊在我头上,我把对方一家都弄死的心都有。”
秦亦被她吓了一跳,忙摆手道:“你可别胡思乱想,这么恶毒的想法可不像我的阿布了!”她可是生怕桑布跟她爹学了什么毒术,最后再弄个什么毒杀事件,不知道能不能算是生化袭击。
正在胡思乱想,没有头绪的时候,管家一溜小跑的进来报:“老爷,宫里来人说,万岁爷宣您速速入宫!”(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