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有进来,反而在门口停下。
许不言不在,谢景行就自己推门去看,来人是个年轻小哥,年龄二十岁左右,是个入伍哨兵。
为什么说他是入伍哨兵呢?
因为他左臂挂着军用的徽章,蓝黑色的,一般配于后勤部散兵,这类哨兵专用于给军区大院里那些职工家属跑腿用,偶尔会也为行政大楼里的司令官干些活。
谢景行擦了下手,将围裙解下。
“您好,有什么事吗?”
“是谢景行先生吗?”对方也将头盔摘了下来,露出一张明媚的笑脸。
谢景云盯着男人的脸庞,心想,他绝对不止二十岁。
“这是史密斯长官给您订的花”
没等他多想,哨兵就将后备箱里花束交到他手上,谢景云呆了呆,轻声低问道:“…什么?”
“嗯?送错了吗?”哨兵又将花束拿回来,他看了看上面的日期又妥帖往电子光屏上核实了收件人信息,“史密斯先生特地打电话到军区司令部,他说一区大街有个很气派的咖啡店,里面有位先生,个子很高大概178左右,五官漂亮的像谪仙。”
说到这里,哨兵欲言又止。
谢景云喉咙干涩:“还有呢…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您是他爱人。”
啪,水谪花掉落在地上。
才从外面配货回来的许不言从他身后冒出了个头:“呀!水谪花”
他表情又惊又喜,连忙将地上的水谪花捡起:“我托人订了好久都没订到,那些联邦高层就喜欢养这些玩意儿然后送给向导小姑娘,还是你本事大,一声不吭就把鲜花给我订到了。”
“我去倒杯水”谢景云近乎狼狈起身。
“等下,你别走”
许不言从绸带卡缝里忽然摸出了些东西,他上下捣鼓了一番,然后将花束放在桌子上,谢景云转身看见他在拆绸带,“你在做什么?”
“这是什么东西?”
许不言拿起捆在花束里那枚小小的丝绒盒,他对着光看了下,觉得甚是高档,谢景云在看到东西时,瞳孔微微睁大,二话不说,几步上前就将盒子夺过。
“合着不是你订的啊…原来是别人送你的”
谢景云颤着手将绒盒打开,许不言意识到气氛不对也跟着在后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