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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上(1 / 1)

刃想到梦里最后景元的反应,心里感觉不妙,便让银狼查一查景元最近的消息。银狼虽然好奇为什么要突然打探那个仙舟将军,但看着刃脸上焦急的表情,只要先将这个问题留住,打开设备查了起来。可奇怪的事,银狼翻遍全部档案,也只找到了一条将军正在丹鼎司内休养的消息,而且日期是在与幻胧大战后的几天。

刃心里顿感不妙,立马启动上次在仙舟留下的跃迁点,传送到了流云渡后立马就往丹鼎司赶。到了目的地刃便发现丹鼎司的守卫明显增加,且都是精锐部队,竟是比之前丰饶孽物流窜时把守还要森严。云骑军们发现星核猎手来袭,立马围攻了上来。尽管来前刃找卡芙卡要了个言灵避免自己陷入狂乱下死手,毕竟自己此番只是要找人,但到了最核心的区域时,刃身上还是沾上了不少血污——多半还是自己流的。

带着血的刃拎着支离剑破开了最后一层防守,如同修罗一般推开了那扇满是苦涩药味的房间。屋内的彦卿看见来人便要提剑上前,刚走一步就被太卜大人拦了下来。符玄前些日子通过大衍穷观阵算出景元欲破此劫必须要找面前人帮忙,正愁着怎么联系并说服对方,人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没了阻拦刃终于能见到景元,一见便知为何会有这么多的云骑把守在此。只见病床上的人闭眼匀速呼吸着,对于周遭环境丝毫没有感知,蓬松的白发之间不断滋生出代表魔阴之身的银杏叶片——云骑军驻守此时,是为保护病重将军的安危,更是为了在景元堕入魔阴之后立即诛杀。

景元向来理静自持,从未有过如此严重的魔阴化。刃赶忙询问景元的情况,身旁的白露看见符玄点头,这才说出景元眼下的情形:景元在与毁灭大君一战后,身体内还存有毁灭的余力,本应静养休息。但后来偷跑出去救了丹恒与自己,原本无事,却在回去路上一时不察被药王余党袭击。眼下身体已经无碍,魔阴之状虽然能靠药物勉强抑制,但景元却迟迟未醒。若再不醒,那景元必定会堕入魔阴,届时药石罔医。

刃将自己能够进入景元梦境一事隐去了部分不宜的事情说了出来,符玄听闻,再结合之前的卦象,猜测景元目前应是“失魂”,唯有刃进到景元梦里将人找回,才能让景元醒来。符玄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星核猎手没有拒绝,点了点头便按着符玄所说躺好在了与景元相邻的床上,谢绝了龙女为自己包扎伤口的好意,催促着太卜快些施法。

随着符玄的声音响起,一阵紫光在房内亮起,阵法在景元与刃之间生成。刃闭上眼睛,在此睁眼便发现自己处于一片巨大的白幕之中。

四周皆是纯粹的白,无法让人辨知方向与距离。刃在里面走了许久,可能走了很远,也可能一直是在原地踏步,毕竟这里除了白再也没有其他东西,连个能判断自己是否移动的参照物也没有。刃又走了许久,走到这巨身躯都有些吃力,还是处于这片巨大白幕之中。

刃弯腰杵着膝盖喘着气,脑海中闪过了一丝曾经的片段:那时的景元还跟着镜流学艺,虽然平时也是刻苦,但少年心性,有时也会躲懒。景元又是个滑头的,一但躲起来就基本没人能找到,一到这种时候,找人这项工作基本都是交给应星来处理。若是空闲,应星也会耐下性子陪小孩玩一玩“躲猫猫”的游戏,但若是手中正忙或找累了,这时应星只需凝神静气,然后鼓足力气大喊一声。

“小猫崽子,快给我滚出来!”

“小猫崽子,快给我滚出来!”

刃试着喊了出来,话毕前方便出现一个黑点。刃向那黑点跑去,到了跟前发现是个洞口,里面有这一条路。刃顺着路一直往里深入,七绕八转,来到了一座宅邸面前——景府。

门口大开着,刃一走进就看到景元坐在庭院中心的石桌上。景元听见声响偏头一看,看见是刃,先是愣住,接着又释然的笑起。

“还是被你找到了。”

景元拍了拍旁边的位子,示意刃坐下。刃本想着赶紧让景元回去,可是看着对方的落寞的神情,最后还是叹了声气坐了下来。

“还记得吗?之前云上五骁还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在这里聚的。白珩姐一喝酒就撒疯,非要丹枫变出尾巴让她摸一摸,丹枫不让就说那就让她摸摸角也行。师父也喝醉了,不拦着就算了,还跟在一旁使坏,搞得丹枫没办法,一边保护着自己的尾巴和角,一边躲着俩个酒鬼。”景元也不管刃有没有想起来,自说自话的讲着,讲到好笑的地方还笑出了声。“你也喝醉了,不过没和师父他们一起胡闹。只有我,你们说我年纪小不让我喝酒,结果到最后还是我把你们送回去。本来想着你应该是最轻松的一个。没想到一看到我过来扶你,非说我是毛线球成精,一边揉着我的脸一边说‘哎?你这么毛线团怎么没有线头啊?’”

刃听景元讲着,想起来似乎是有这么一段的。自己手劲大,捧着景元脸揉个不停,搞得法也还是每次都滑过了肠道内凸起的那点。刃一开始还能忍住,但后面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听见刃的呻吟喘息,景元变得更加兴奋,顶胯的速度都变得更快了,刃也感觉到了,死咬住牙齿不肯再出声,但景元没有生气,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将刃翻了个身,打桩一样从后面深入。

在翻身的一瞬间,刃的四肢又恢复了行动,刃拼命往前爬想要逃离景元的桎梏,但刚爬了俩步又被景元脱了回去狠狠撞击到性器上,屁股也被拍得发出响亮脆响,和撞击的水声混合在一起淫荡极了。刃又爬了几次,但每次的下场都如出一辙。景元也找到了做爱的诀窍,在每次把刃回来的时候都顶着那点凸起再狠狠擦过,反复几次刃便没了力气,只能红肿着屁股任凭景元操弄。刃不知道自己被操得射了几次,到最后连呻吟里都染上了哭腔,景元依旧没餍足。刃怀疑自己会被操死在床上,每次闭眼之后再睁眼时自己都还在景元的身下颠簸。

刃之后试着找过出口,但不仅一无所获,还引起了景元的警觉。刃始终感觉这处肯定有通道能让自己离开,因为景元隔断时间就会消失,等再次出现时手里都会带回来几件外面的东西送给自己。刃决定先假意迎合景元,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作逃离,因此在最近的床事上,刃都主动迎合着景元,以前从不会说出口的淫词浪语也不绝于口。果不其然,景元对这么主动的刃很是喜欢,对刃的监管警惕也降低了不少。

今天景元只和着刃做了一次,刃还留有体力。等到景元睡着后刃摸过之前藏在床下的支离剑,一鼓作气插进了景元的胸膛,鲜血瞬间喷溅染红了俩人,景元甚至没来得及睁眼就没了呼吸。

自己这是……杀死他了吗?

刃拔出支离,不敢多做耽搁,立马起身在石壁周围开始搜寻。皇天不负有心人,刃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条狭小的管道。巨大的欣喜冲昏了刃的大脑,没有多想就钻进了里面。

不知道爬行了多久,刃的四肢都开始叫嚣着罢工,但刃依旧咬牙坚持着,终于再又爬行一段距离后,刃看见眼前出现了亮光。刃本以为自己能够逃到山外,再不济也能到另一个空间。可事实却是再一次回到了之前刃一直呆的山腔。原本已经死亡的景元依旧穿着那身血衣,坐在床上,金瞳如猫科动物一样发出反光看着自己。之前的那些白色丝线从景元的身侧蔓延逐渐汇集成粗壮的藤蔓,再一次将刃缚起,刃双手被吊起,任由丝线将他带到景元的面前。

“我们两个已经成亲了,自然是要住在一起的。为什么要离开呢?”景元的语气依旧温柔,但刃却感受到了森然冷气。果不其然,上一秒还泫然欲泣的男人下一秒突然暴起,刃被扔到床上,景元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粗暴的将刃身上的衣物撕碎,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插入进去。刃刚发出一声惊呼,张开的嘴唇就被那些白丝塞满,白丝在刃的口腔了汇合缠绕,像性器一样侵犯着刃的口腔,上下俩处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刃感觉自己好像被一根棍子由上至下彻底贯穿。

刃的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连呼吸都有些艰难,刃的双眼因为缺氧微微上翻,就在刃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晕过去的时候,嘴里的东西突然撤出。刃还没喘上几口气又被吊起摆成骑乘的姿势接受着景元的操干。

骑乘的姿势进的最深,刃觉着自己结肠口都要被顶开,可景元依旧觉得不够,大小不一的白丝爬上刃的身体侵占了刃身上的每一个小孔。乳头,尿道口全被强硬闯入,就连已经吃下景元性器的后穴也没能幸免,白丝强硬的闯入在后穴里变成一条较粗的和数不清的细小藤蔓。粗的那根配合景元的进出交错顶撞,其余细小的则是毫无规律的骚刮着内壁。

可这样还不算完,又有无数白丝在刃的眼前汇聚爬上了刃的脸颊。刃想起一开始被这些东西侵入大脑的感觉,那是令人感到恐惧和崩溃的快感。刃向景元求饶着也无济于事,白丝再一次进入了刃的脑子,巨量的快感淹没了刃的全身,双眼翻白张着嘴急促的呼吸着。刃没日没夜的被困在床上接受操干着,哪怕景元不在时那些白丝依旧尽职尽责的侵犯着。直到刃再也没有逃跑的心思,安心成为景元的妻子时这场刑罚才结束。

山神送亲的队伍回来后,人们都回到了往日的生活。除了祭司,归来之后祭司一直守在山神的仙蜕前,在不断占卜了一个月后,祭司兴奋的跑出祠堂向人们宣告着。

“成了成了!大吉!山神大人收下了新娘!他会庇佑我们的村子了!山神答应了!”

祭司大声宣扬时,祠堂里的仙蜕悄然变为白丝游走消散。山神的庇护还是妖物的诅咒,又有谁人可知呢?

激烈的性爱很好的抚平了异地恋爱的思念。刃浑身汗淋淋的贴在景元身上,屁股里还插着对方的性器,俩个人身上都黏黏糊糊的,但刃不想去洗。眼下只想和自己分开许久的恋人待在一起。

算算日子,刃和景元已经有整整三个月没有见面了。虽然可以打视频,但冰冷的屏幕哪抵得过恋人热情的拥吻。

刃回到家的时候景元正在准备晚饭,一开门刃把行李箱一扔冲上去拽着景元的领子就开始胡乱啃着。刃亲的毫无技术可言,完全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思念。景元难得见他哥如此急切的样子,引导着刃的唇舌的滑动,双手扶住刃的腰防止人磕到月台上。

一吻完毕,银丝从俩人嘴角滑落。景元抚摸着刃的脸颊,俩双眼睛一对视立马就看见了彼此眼里的渴求,无需多言。景元将灶台一关,和刃又亲在了一起推搡着往卧室里走,衣服散落了一地。

景元也没有丝毫的客气,用牙齿在刃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标记,下身飞速的挺动,把自己的精华混和着思念一同注入刃的身体。

发泄过后的刃往往是最乖顺的时候,把脸贴在景元的手上像猫咪一样蹭着,没想到把景元给蹭硬了。刃感受到埋在自己后穴的孽根逐渐复苏,可自己刚才已经干性高潮了俩次,眼下一点再战的念头都没了。刃撑着景元的胸膛就想着把自己拔出来,还没拔到一半又被景元按下,并且坏心眼的往深处顶了一下。

刃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拒绝的话语还没说出口就被人抱着调转了个身位压在下面,细密的吻落了下来。景元一边缓慢挺着腰一面和刃撒着娇说自己还想再做。

“不做了,好累……景元,不要动了——嗯——哈,快停下听到了没有!”

刚刚做完的后穴正是湿软的紧,景元只是轻轻挺腰就轻易破开了层层阻扰,一下撞上了刃的阳心上。刃用手推拒着,却又被人钳住手抱在怀里。景元亲了亲刃的额头,然后起身将自己的助听器摘下放在床头柜上。

“哥,我现在听不到声音了。”

景元面上说的多无辜天真,胯下挺的就有多猛烈狂浪。刃被操得尾椎处泛酸,看着景元,突然嗤笑了一声。行,听不见是吧?那就什么都不听!

刃撑起身子环住景元,放开了嗓子在景元耳边喘息嘤咛,往日害臊说不出口的各种淫词浪语不绝于口。

“好爽!景元……再操操里面,顶,顶到骚点了啊——好棒,再操深一些。”

刃是贴着景元耳边喘出来的,说完还舔了舔景元的耳垂。面对景元疑惑的眼神更是还以一个挑衅的眼神。

声音的消失使得景元能够更加专心细致的看着眼前的景象。虽然听不见声音,但看着刃在自己身下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也能想象当时刃所发出的每一声甜腻的呻吟。尤其是后面,明明整个人都泡在了情欲里,却还是倨傲的瞥了一眼,景元因为那一眼呼吸一滞,俯下身将刃的双腿往两边分开,更加卖力的操弄起来。一边在刃的颈肩啃咬一边伸手取回助听器戴上。

“哥,再叫一下好不好?”

景元戴回助听器之后,刃有不出声了,咬紧牙关不漏出一丝一毫的声响。但景元今天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听见。见刃这般“负隅顽抗”,双手从刃的腋下穿过,然后腰一沉,施力将刃就这相连的姿势从床上抱了起来。

体位的骤然变化再加上重力的作用,景元的性器又往里面深入了几分,触及到了那个隐秘的小口,刃一下子没控制住喊叫出声,随机愤愤瞪了景元一眼,泄愤似的一口咬在景元肩膀上。景元被咬了挑了挑眉,说了一声抱紧之后也不管刃疑惑的眼神,抱着人就在房间里转着圈走了起来。

性器随着步伐一下接着一下撞着结肠口,疼痛混合着令人难挨的快感传递至全身,刃终于松了口叫出了声,但景元依旧没停止走动,非要让刃把之前喊的那些称呼再喊一遍这才把人抵在墙上操干起来。

“停下……景元,快停下,不要再进去了,我会受不……啊!”

刃被操得双目失神,嘴里只会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肠道深处更是一片酸软,刃感觉自己结肠口都被操松了,想让景元停下,但话还没说完景元一个挺腰,刃只感觉眼前一片白花炸开,景元竟然真是操进去了。

最深处被入侵带来的噬骨快感让刃无法在继续思考,在景元进去的一瞬间刃就被刺激得射了出来,精液溅了景元和自己一身,双眼不受控制的往上翻,舌头也无力的耷拉在外面。

景元本想停下先让刃度过这段不应期,可看见刃这幅被操坏的骚样,自己的理智也被烧没了,按着刃往自己的胯上送。刃被操得发出一声呜咽,无力的靠在景元肩膀上求饶喘息。但景元却是约操越兴奋,抵着强操了一次不够,又把刃抱会床上翻来覆去操了好几次,直到刃的后面满满当当这才停下。

景元这晚如愿听了个爽,但也着实把刃气的不轻。后果就是景元喜提“客厅厅长”一职俩日体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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