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他身上，双手捧他的脸，手指沿着眉毛，鼻梁，再到薄薄的嘴唇，一点点描绘。他亲吻轩成还张开的嘴，把他在今天早晨发出的第一个音节着迷地吞入肚子。他手指伸进被子，摸索轩成的腰。

白轩成笑了，姿势不动任他亲吻。过了一分钟左右，他问“好吃吗？”瑞把鼻子贴上他的，说“还不错”。“嗯”白轩成没睡醒，又要闭上眼，迷糊地问“几点了？”瑞说“凌晨三点”。

室内光线愈加明亮了，白轩成翻身看向窗外，说“那我该继续睡，是吧”。

瑞说“是”。

瑞躺在轩成的一边，过了一会，问“最近还好吧”。他说“嗯，你呢”。瑞翻过轩成的身子，说“我们非得进行这些无聊的对话吗。”

“你错了”白轩成纠正道“是只能进行这些恶心的对话”。

“你说我恶心”。瑞心情没产生一丝波动，像是早预料到这个结果。“告诉我，怎样的我才会让你感觉舒服？”

白轩成嘴角咧开，眼睛却没一丝笑意，说“你不存在就会让我感到舒服”。

“呵呵”瑞抓住他的手，说“还记得十三年前的夏天吗，我们一起游泳”

“记得，你那时力气很大，鼓动一起玩的学生们扒我的裤子”

“你要是仍然记恨我，我可以让你扒回来”。瑞抱紧他，在他耳旁低语。

“相信我，我会一直记者的，一直，知道你死去，或者，直到我死去”白轩成搂住他的脖子，双手慢慢收紧。

“我爱你，轩成”。瑞呼吸困难的说。“我会立遗嘱把我的遗产全部送你”。

“好啊，我会把它们全部烧掉，在你的坟前，给你当冥钱”，轩成说“我是不是很贴心？”

“是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