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个红衣服的,非官即富,先把身上的扒干净了,把他扣着,再要挟他老子给钱。”
“你还想来这招?上次把官府都引来了,寨主怎么教训张老三的?”
“那回?交接也有问题,谁他妈没事往自己窝里带外人的。”
“呸,哪个都不准提那回,不嫌晦气。”
“你当时看那个‘外人’,眼睛都看直了。”
“妈的,老子怎么知道那娘们那么厉害。”
“你那个时候躲在寨里专放冷箭,你咋知道那娘们的厉害了。”
“说的好像你知道一样。”
“还要讲?想女人吧。请假山下快活一晚得了。”
“就是,一说还就没完了,刚才谁开的头!”
“小钱撒,尽出馊主意。”
“啥都推我头上,好好好,下回别找我说事。大家都没生意做。”
“天山冬天太长,有个机会就抓住一笔嘛。”
“都怕了吧,不敢随便上山,怕遇上老子们。”
“早说了不能只守株待兔,要主动攻击。”
“呀呵!文化人开口了,哥们几个都注意听着。”
“徐状元别看斯文,上次带回来的妞他玩得最高兴。呼哧呼哧,呼哧呼哧。”
有人在马上学起了动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十几个山贼竟不顾三人什么反应,自顾自地聊了起来。
朱飞宇最生气,好不辛苦了了一事,当真不给片刻休息。票子到手还没捂热就要花钱消灾,霉运透顶。出门没看黄历!再也忍耐不住,扇子下扣,扫过,上挑,铲了把雪飞扬起来,打到就近几个山贼面上。
自己趁机挣脱桎梏,先不忙着起身,臂蓄内力,马下短剑横切——“呵嗯”,三只马腿尽数削断。
山贼本来挨得紧,两匹马侧着要倒,来不及后退跟着一串慌乱。
江小天机会之下不带含糊,他跨个极低的弓步枪头擦雪狠劲划弧,又是连人带马撂倒一片。
可惜两人配合唯独忘了身后肖凉。
肖凉本是打算趁乱翻身,不想朱飞宇手上铲雪,自家肩头顿失铁矛力道,下意识要逃,可料有人自后死抠他肩骨,五指到处肌肉酸软,那手再向后一提,自己与猎人手中野兔无误,拎到马背上岔坐着。
这边生变,朱飞宇亦觑见江小天抡翻一马上山贼,其人倒下撇开是以背落地,看不出深的内力,正好就是方才谈论的徐状元!朱飞宇电光火石弹跳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其主要穴道皆点一遍,带人上马退到远处,反握铁扇短剑抵喉。他已是眼红,徐状元脖子登时被划出条红线,血珠滴到剑尖冷风冻住。
几近同时肖凉也遭封锁穴位,气力丧失靠在那人身上,后处两手分做锁喉、稳住肖凉身形的动作。
江小天夺来马匹,几步勒到朱飞宇旁边。
其余山贼似是未能算到朱飞宇能来这出,自然退了回去。却像是见惯场面,虽面色凶狠,但不再吵闹。
朱飞宇冷道:“少林和尚落草为寇,世道沧桑至此了?”
原来肖凉背后之人出手就是少林绝学龙爪手,一招尽显身份。是故江湖人士若有意隐瞒来历,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