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奖过奖。”
“肖神医才貌双绝,在下佩服。”
“谬赞谬赞。”
“哪里哪里。”
“岂敢岂敢。”
到了后面肖凉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遭不住这般灌酒。旁边蒋琦奕到底有没有偷吃牛肉也顾不上了。干脆心一横摸出颗药丸鼻下嗅了两嗅,立马侧过头来吐了一地黄汤。才算是了事,借口回房休息。
不想肖凉刚一阖门,转身只觉背后风动,想要再有动作却是迟了。脖颈就是一凉,那人只道:“你就是肖神医?”
奇怪这人,拿个冰冰的东西抵着肖凉脖子也罢,单单只扣了他左手。肖凉转念间右手当下向后弹出三根银针。一针估摸着朝眼,两针略微下行向颈上青脉。此举动委实明显,那人偏了个身子,似是有响动,也不知中没打中。
肖凉来不及回头去看,膝盖后窝便遭他猛踢一记,身子就斜着软了下去。这一倒免不得受那人桎梏,此时还是未时,日头正毒。这人竟堂而皇之抢入房间,莫名其妙就动手。肖凉再怎样貌似柔弱,也不至于是何人随意进屋就可任由摆布的。他即是倒下的途中,手中再掷一针,一点银线窜进那人右侧胸乡穴。
这下直教那人捂胸闷哼一声,后退几步。
肖凉本是昏沉沉的醉酒反应,这一摔清醒得厉害。瞧那人杵个亮闪闪的银枪,不住地打颤。想事发突然,掷出的根本就是无毒的普通绣花针,怎的可能有这等效果?再一扫只见他右手血肉模糊一片,衣角仍还是慢悠悠滴着血。脸上贴个木色面具,歪歪斜斜插着三针。
这状况肖凉头次撞见,吃惊归吃惊,手上又是好几针飞去。整套针法前面几大穴位点中,一针拈在指尖眼瞧就是再掷。
那人连中数针见势不妙,忙喊:“神医救……”话未说完,痛得晕阙了过去。
☆、二
江小天从床上醒来已是亥时。
他侧过头去只见肖凉在油灯下悠闲翻着书看,自家右手被包得严实,应是肖凉替自己医治了。于是晃晃悠悠撑起身,浅笑道:“多谢神医搭救。”
那个神医是头也不抬,犹自翻了一页书:“江小天,你偷蒋府财物,被狗把手咬得稀巴烂,好意思么?”
“稀巴烂……”江小天还在考虑这是哪里的方言。
“你偷的东西,我已经还给蒋家了。”
“喂!”江小天狠狠朝床板捶了一拳,指着肖凉,“你干嘛随便翻我东西!”
“你随便闯进我的房间,上来就刀架脖子,你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