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女警官身体的正面也到处都是被毒打所留下的淤痕,在雪白的玉体上显得颇为醒目和凄惨。但她的肌肤依旧光滑,乳峰依旧尖挺,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是那样地柔软而富有弹性。
剩下的人中,两个歹徒分别居于女警官的左右两侧,伸手抓住了她的乳峰,肆意地抓捏起来。而那个c裔人却站在了赵剑翎的身前,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挺立的生殖器直插入她那荫毛稀疏的荫部。
“啊……”
当身体被强行进入的那一刹,赵剑翎发出了充满痛苦和羞耻的呻吟,赤裸的身体在男人的掌控下颤抖着。尽管曾经多次被擒和受辱,但因为她的反抗剧烈,在大多数情况下是被歹徒们捆绑着强奸的,而这样没有被捆绑即被强暴还是很少见。
那两个抬着女警官的玉腿的人也趁机用手捏弄着她的腿部和玉脚。这时除了从背后扭住她手臂的那个歹徒之外,其余五个人都在对赵剑翎强行实施猥亵和凌辱的行列之中。
女警官的乳峰、荫部、大腿和赤脚同时遭到了男人们的攻击,由于没有被绳索牢牢地捆绑着,身体有很大的挣扎余地和空间。但赵剑翎本来力量就弱,此时已遭受了长时间的折磨,又在搏斗中耗尽了体力,又怎能逃脱这几个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汉的手掌。
“啊……啊……不要!啊……啊……”
在那个c裔人猛烈的抽插之下,女警官就如一条被钉在鱼叉上的鱼一般,扭动挣扎着她那曲线优美的裸体。她那清秀的脸庞痛苦地扭曲着,表情极为屈辱,嘴中不断地发出惨烈的呻吟声。
这几个卡特的手下此前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有一天能够征服这个武艺高强的年轻女郎。现在这样的机会竟然到来,一个个都下手加倍得狠,而赵剑翎的反抗和挣扎,更激发了众人征服的快感。
自从被吴老三活擒以来,赵剑翎还是第一次遭到正式的强奸。此时的她没有丝毫的性欲,yd又干又紧,男人的生殖器粗暴地在其中来回抽动,一阵阵难忍的剧痛压倒般地传来。
男人的动作猛烈到了极致,赵剑翎的呻吟和挣扎也剧烈到了极致。终于,一股热流在她的体内爆发,使得男人的动作慢了下来。但女警官还没有得到半刻喘息,另一个人就替下了那个c裔人,将生殖器插入了她的体内。
“啊……啊……啊……啊……”赵剑翎绝望地呻吟着。
她当然知道只要她假意答应归顺吴老三,就可以立即从这种地狱般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但她同样知道,吴老三也绝不会轻信她的投降,除非她能立刻毫不犹豫地说出那些足以直接影响方徳彪性命的情报。这样会使整个任务失败,也不足以确保她的安全。女警官所能期待的,只有打开那个包里的那支具备信号发射功能的笔。
房内其余的男人们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以前卡特的手下们一个个地强奸着这个身手不凡的年轻女郎,看着粗壮的生殖器在她那荫毛稀疏的荫部有节奏地一抽一插,看着她那尖挺的乳峰被男人的魔爪揉捏成各种形状,满脸的兴奋和羡慕。虽然现在他们还没有得到征服赵剑翎的命令,但他们知道,早晚他们都会有这个机会的。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了,当六个男人极不情愿地停止了蹂躏之时,筋疲力尽的女警官已经被强奸得昏迷不醒。尽管如此,歹徒们还是将她重新捆绑了起来,关进了牢房。
(七)破敌引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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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春节期间有事,故此提前发本周的文章。从现在开始的两节将是过渡,所以没什么色情的场面,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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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赵剑翎发现自己和前一晚时一样,上身被五花大绑着,双脚也被绑住,之间的绳索留有一尺的活动空间。
她的脑海中回现起吴老三抓住了她的双乳,夹住了那可怕的生殖器,实施了乳交。随后她又被呈四马倒攒蹄的姿势绑在了水平柱子上,吴老三用铁钳夹她的乳头,用竹板拷打她的裸体,又将烧融的蜡油滴在了她的肌肤上。
在被折磨得消耗了大量体力之后,她在一场格斗中被以前卡特的六个手下彻底打败。全身无力的女警官被这六个人强行架了起来,轮番对她进行了强奸。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身上已没有了内裤,她还在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恶梦。
她向牢房外望去,突然一阵惊喜。只见刑房内已经没有一个歹徒留下,金发的女警官劳拉·普林斯正被牢牢地捆绑在原先放置她的衣裤和提包的椅子上。而她的提包已经落在了地上,就在劳拉的脚边不远处。
赵剑翎环视四周,发现其余的牢房中的男人都已经睡熟了。房内的火把依然燃烧着,显然已经到了这一天的晚上。很不幸的是,劳拉似乎经受了一场痛苦的折磨,也同样紧闭着双眼熟睡着,一对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
赵剑翎试着叫了几声她的名字,但她却似乎极为疲惫,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女警官知道劳拉一定是遭到了一场残酷的蹂躏,现在已精疲力竭,只要叫声再大一些,只会先惊醒其他牢房中的人,因此只有另想办法。
她在自己的牢房中巡视了一圈,发现地上正有一根短棍,才回忆起这是吴老三先前用来绕起捆绑在她脚上的绳索用的。女警官蹒跚地站起身来,用赤裸的玉脚在短棍上一踢。
经过了一阵的休息,女警官的精力已基本恢复。她那纤巧的脚趾直击在短棍的一端,短棍随之飞起,撞在了劳拉赤裸的胸部。只见金发的女警官赤裸的身体微微挣动了一下,从熟睡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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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剑翎用英语说道:“普林斯警官,你还好么?”
劳拉本以为这个容貌清秀、身材绝佳的东方女郎是方徳彪的手下,对她没有什么好感,但后来见她赤身裸体被一群男人们肆意蹂躏,却丝毫不屈服,心中也对她极为佩服。此刻见她用英语向自己说话,不禁转过头去,微微地向赵剑翎点头示意。
赵剑翎轻声道:“普林斯警官,我是应马克警官和郑霄晔警官的邀请,暂时在方徳彪的手下卧底查案。我的名字叫赵剑翎……”
劳拉听到这里,不禁惊呼了一声。赵剑翎在东南亚屡破大案,令黑道上的人闻风丧胆,名声极响。劳拉同为国际刑警,虽然是在北美工作,却也对她有所耳闻,只是从未见面。
她当然更没有想到,第一次见到这个国际刑警处最精锐的女警官时,两人竟然同时被歹徒生擒活捉,被剥得一丝不挂,惨遭敌人的肆意凌辱,唯一的不同,只是赵剑翎还未暴露身份。
劳拉问道:“你真的是大名鼎鼎的赵剑翎警官?”
赵剑翎说道:“此时不宜多说,我们需要尽快脱离险境。你的脚边是我的提包,里面有一支笔,这是郑霄晔警官给的。只要把笔套打开,这支笔就会发出一个高频的信号,警方收到后就会知道我们的所在。”
劳拉全身被牢牢绑地在椅子上,而赵剑翎的提包还在一尺之外。她只能奋力地移动着整个椅子,才用右脚够到了提包。她用赤裸的脚探入了提包,幸好提包里仅有一支笔,否则要想取出这支笔真是难上加难。
金发的女警官用左脚的脚趾踩住了笔身,用右脚的脚趾踩住了笔套,向外一分,终于用脚趾将笔套拔了下来。看到这里,赵剑翎终于松了一口气。而劳拉也觉得心中一块石头落地。
赵剑翎小声道:“耐心地等一等吧。自从我得知你被南洋会的人抓走后曾经与马克警官和郑霄晔警官联系过,他们只是不知道你被关押在哪里。这次他们得知了确切的地点,很快就会前来营救。我们还是先休息一阵吧。”
两个女刑警一起静下心来,闭目养神,静静地等待着营救者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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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刑房通向外侧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两个歹徒直冲进来。门外隐约传来了混乱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枪响。这两个歹徒神色慌张,右手都持着枪,一下子冲到了捆绑劳拉的椅子前。
只听得一人用英语说道:“快!快把这个女刑警带出去,再晚就来不及了。三哥正等着呢,只有拿普林斯警官当人质,我们才有逃脱的机会。”
另一人将手枪交到了左手,右手取出了一把小刀,一刀割断了捆绑着金发女警官上身的绳索。那个先前说话的歹徒伸手把断开的绳索从劳拉赤裸的身体上解了下来。拿刀的那人随即俯下身,再去割她脚踝上的绳索。
当捆绑住劳拉双脚的绳索被割开的那一刹那,她突然一抬腿,膝盖撞在了这个歹徒的面门上。同时,她那赤裸的身躯一扑而上,双手成拳,猛向被撞倒的歹徒的身上击去。
劳拉在刚被活捉的两天的凌辱和拷问过程中,凡是在被解开捆绑的状况下都屡屡进行剧烈的反抗,但每次都寡不敌众,被歹徒们一次次地击败,随后就遭到了更残酷的凌辱,使她彻底丧失了反抗的信念。
此后她就没有再作无谓的抵抗,因此歹徒们对她也逐渐放松了警惕。平日押送、关押和拷问之时,并不像对赵剑翎那样先将她五花大绑,再将她绑在牢房或是刑架上。不料,这一次却发生了不测。
和赵剑翎那典型的中华武术不同,劳拉的格斗主要是拳击和散打的套路。她左拳击在了歹徒的胸口,右手抓住了歹徒的左手腕,将他的左手撞在了地面上。歹徒左手中的枪也拿捏不住,落在了一边。
位于劳拉背后的那个歹徒,看见自己的同伴和裸体的金发女警官扭打在了一起,本想开枪射击,但这样的后果不是误伤同伴就是误伤人质。他只有从椅子后冲上去,伸脚去踢正集中精力对付他的同伴的劳拉。
他的第一脚踢在了女警官那丰满的臀部上,但显然充满弹性的臀部并不是要害部位。劳拉只是轻哼了一声,对付那个倒地的歹徒的计划并没有因此而受到影响,敌人右手中的刀也被她击落。
此时歹徒的第二脚才攻到,蹬在了劳拉的左腰。她那纤细的腰部自然不具有臀部那样的抗击打能力,这一脚造成了实效。劳拉呻吟着被踢得滚向了右边,但当她滚了半圈,正面面对着这个原本自背后攻击她的歹徒之时,枪声突然响起。
枪声不是来自于持枪的歹徒,而是来自于金发的女警官。她在这一滚的过程中,已经拣起了自倒地的歹徒左手落下的手枪,一翻转过身就立即射击。第一枪击中了站立着的歹徒的腹部,第二枪则击穿了他的心脏。
另一个歹徒还没来得及爬起,就被劳拉一枪击倒。劳拉上前一搜索,在一个人的衣袋中发现了一串钥匙。她立刻跑到了关押赵剑翎的牢房前,将这串钥匙一把把地试了过来,终于打开了牢门。她走进了牢房内,将捆绑住赵剑翎上身和双脚的绳索全部解开。
两个赤身裸体女警官一起走出了牢房,两个人一齐奔向了两个已身亡的歹徒处。赵剑翎从另一个歹徒的手中取到了手枪。劳拉则从另一个人身上脱下衣服,准备给自己穿上,以遮掩住赤裸了一周多的躯体。
那些依然被关押在牢房内的男人此时也都已经从睡梦中醒来,在两个女警官的背后叫喊着:“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出去!”
突然门口出现了一个人,一边走进刑房,一边用英语叫喊着:“快把那个女警官带出去,我们快撑不住了。”
劳拉正忙着穿衣服,但赵剑翎却没有丝毫的松懈。她举手就是一枪,那个人还未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已倒地身亡。紧接着,赵剑翎也换上了另一个歹徒的衣服。劳拉身材高大健美,穿着男人的衣服还勉强合适,身材娇弱的赵剑翎穿着就不合身了,但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
赵剑翎拿起了那支发出信号的笔,和劳拉迅速奔出了刑房,只听得外面人身嘈杂,一片混乱。由于刑房是设在地下的,显然战斗还没有蔓延到这里,两个人沿着走道向外走去,转过一个弯,就从楼梯来到到了地面上。
只见外面歹徒们一个个如无头的苍蝇一般,纷纷躲在房内一些遮蔽物后,用手枪还击着。远方,一个个身穿防弹衣,荷枪实弹的警察正不断地缩小包围圈。地上已倒下了几具尸体,其中一个就是傅文乾。至于赵剑翎和劳拉的出现,却再也没有人会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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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地下的刑房跑到了地面上,等于是出现在南洋会的腹地。她们立即举枪从歹徒们的背后射击,顿时就引发了更大的混乱。几分钟内,南洋会就遭到了重大的损失,反击的火力瞬时减弱。劳拉正巧看到了正处于指挥中的吴老三,一枪结果了他的性命。
赵剑翎道:“看来大局已定,这些人很快即使能活命,只怕也会被逮捕,根本没有逃命的余地。我的身份非常隐秘,警方也没有多少人知道。我得趁着最后的混乱阶段想办法溜出去,你回头碰到马克警官和郑霄晔警官就和他们说一声,但不要告诉别人。”
劳拉脱困之后心情颇为舒畅,笑着道:“明白了,你小心走吧,不要让我的同事们逮到了,否则被他们追问起来,到时候只怕连马克警官和郑霄晔警官也不容易隐瞒住你的身份了。”
此时由于南洋会的歹徒们死伤惨重,反击力大为削弱,警方的火力也随之减弱了下来。赵剑翎向周围环视了一圈,觉得警方在西边的火力更弱一些,轻巧地从向西的一个窗口跳出。
窗口外是一片低矮的灌木丛,赵剑翎跃出后就藏身其中。只见前方不远处,三个人影正在向窗口靠近。其中两个人身着警服,手持冲锋枪,而另一人则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身着便服,外面套着防弹背心,正是郑霄晔。
赵剑翎就一直躲在灌木丛中,一动不动,只等着众人走近。此时南洋会的歹徒们几乎死伤殆尽,全场之中只剩下零落的枪声,也大多发自警方。郑霄晔和那两个刑警警觉地进入了灌木丛,见这个方向上没有歹徒的任何抵抗,就随即从窗口跃入。
女警官这才从灌木丛中走出,她的身法虽然轻快,但还是带动了一些灌木,产生了悉嗦的声响。郑霄晔立刻转过了头来,赵剑翎也恰好回头看去,两人相视了一眼,郑霄晔已确认了她的安全。
赵剑翎不再逗留,立即离开了这里。此时,另两个刑警也转过头来,发现了有人逃走,便想要追击,却被郑霄晔制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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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经过去三天了!你们查这么久,什么都没有查到。真是一群没用的废物!”
发怒的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子。他一身笔挺的西装,身材微微有些发福,两鬓已经显出了斑白之色。他的目光极为锐利,荫沉的脸色显得极为严峻。站在他身边的几个手下,都不禁心中发颤,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房门被打开了,一名手下神色匆忙地跑了进来,道:“大哥,二哥他回来了!是不是现在……现在就请他进来?”
只听得那个满面怒容的中年男子大声喝道:“你既然知道还要问!还不快把老二叫进来?”
这名手下立即诚惶诚恐地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一个看上去年纪比那个中年男子小两三岁的人走了进来。这人一脸的骠悍,双目之中邪光四溢,一看就知道是一个极为难缠的绝色。
这两个人分别是南洋会的老大和老二。老大姓杨,是南洋会的创始人,多年来为南洋会之首,固然德高望众,但脾气暴躁,手下对他颇为惧怕。老二姓祈,是两年前被杨老大从别的帮会挖来的。
杨老大道:“老二,你终于探亲回来了。你不在的这一个多月里,我们南洋会可出了大事!”
祁老二道:“老三的事情我大致已经知道了。老三素来心浮气躁,没想到这么快就和方徳彪他们敌对了起来。老三的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但是他这么希望表现自己以增加在南洋会中的威望,未免也……”
杨老大愤愤地道:“老三的野心太大,先让方徳彪和卡特火并,结果卡特身亡,他又收服了卡特的手下。随后他想要一举把方徳彪的组织给剿灭,这倒还罢了。问题是怎么莫名奇妙就被警方给毁了?”
祈老二道:“警方这次显然是有备而来的。我们的兄弟居然一个都没能逃出来,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老三的地方十分隐秘,我们手下都有很多兄弟不知道,国际刑警处又怎么会知道?”
杨老大道:“我也正觉得这个事情非常奇怪。老三在收服卡特的余部时,抓住了一个卧底的国际刑警处的女警官,叫劳拉·普林斯,大概这才招惹了国际刑警处。也许他们有什么联络的手法,使得警方得知了老三的藏身之处。”
祁老二点了点头,道:“嗯,这个可能性很大。但老三抓住那个女警官是什么时候?我听说好像是和方徳彪正式敌对之前的事啊!那个女警官既然早就被抓了,有手段早该找到机会施展出来了,怎么会到三天前才出事?”
杨老大道:“的确如此。普林斯警官被擒是两周前的事情,三天前警方才采取了袭击,之间隔了十天。虽然不排除劳拉·普林斯此前一直没有找到设法联络的机会的可能性,但也很可能有其他的因素。”
祁老二想了想,道:“是这样的。有没有其他的消息?例如事发之前,还有些什么特殊的情况值得注意?”
杨老大道:“我派人去查了,可是这帮废物查了半天什么情况都不清楚。我们在s市警方的内线,很早就从国际刑警处得到了那个女刑警被擒后的消息,但是对这次的袭击也没有太多的了解。一切都很神秘,似乎事情都只有高层的人才知道。”
祈老二道:“和卧底相关的事件本来应该神秘。但既然那个女警官的卧底身份已经暴露了,我就很怀疑这是否有必要把一切都做得这么神秘。越是神秘,我得疑心就越大。”
听了祈老二的话,杨老大的怒火不如先前那么旺盛了,道:“不错。我也觉得这件事中有些不为人知的东西。”
祈老二说道:“既然没有人能逃出来,也打听不到更多的消息,这件事发生前,有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事件?吴老三最后和老大联络是什么时候?他有没有说起什么特别的事?”
杨老大道:“最后一次联络是前一天晚上,吴老三带着他那头的人去截击方徳彪,据说擒住了方徳彪手下最得力的助手赵月芳。”
祈老二道:“赵月芳……她是谁?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杨老大道:“这是值得注意的一个人物。据说她是赵自忠的女儿,原来在欧洲读书。赵自忠在方徳彪和卡特的斗争中身亡后,她就赶到了这里。吴老三从张国强那里得知了方徳彪要去赵自忠的墓前祭拜,又让他把消息透露给卡特,结果引发了一场墓场的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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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老二道:“原来卡特和方徳彪的火并是这样的!真没想到我一离开,这里发生的事还真不少。老三也真是个人才,要是他不那么野心勃勃,和我们一起商量了再行事,何愁大事不成?可惜……唉。”
杨老大道:“原本卡特已经将局面控制住了,眼看方徳彪就要落败,没有想到正巧碰上赵月芳早就来了她父亲墓前上坟,躲在了一边,辨清了敌我之后,抢先出击。听说她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子,身手却极为出众,面对十多个拿枪的人,却丝毫不惧。”
祈老二听得顿起疑心,道:“正巧来她父亲的墓前上坟,真是巧啊!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却又身手极为出众,难得难得。”
杨老大继续道:“吴老三说,当时他和傅文乾两个人也一起隐蔽在墓地中,亲眼看到了这一场搏斗。赵月芳以一人之力,在瞬间突破了卡特周围的防守,并夺了枪把卡特制住。结果卡特想要用计,表面上要和解,实际痛下杀手,却被她识破。最终身亡的竟成了卡特!”
祈老二听杨老大的一个助手把从吴老三那边道听途说的全过程描绘了一遍,神色严峻地道:“听上去的确很厉害。不过这就很非常人吃惊了。赵自忠有这么厉害的一个女儿倒不不足为奇。但怎么听都觉得她是个刚出道的雏儿,没经过历练,却能在这种大场面下显得如此老辣,真是意外。”
杨老大一惊,道:“是啊,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有些奇怪了。这个赵月芳到了方徳彪手下,就成了他的保镖和助手。老三出事前曾经和方徳彪他们交锋了多次,在赵月芳手上也吃了不少苦头。”
祈老二道:“果然是个厉害的角色。大哥,我们还是回到原来的话题。你说老三那天袭击了方徳彪,擒住了赵月芳是么?”
杨老大道:“事实上南洋会和方徳彪的敌对也是由她而起。据说赵月芳很受方徳彪的重要,就张国强利用她新到方徳彪的手下,引起了一些内部矛盾之机,和傅文乾等人一起设下圈套擒住了赵月芳。他们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一些重要的消息,不料一不小心,却又让她逃了。”
祈老二说道:“看来这个赵月芳的确不简单。应该是这一来张国强的身份暴露,才导致了方徳彪视我们南洋会为敌吧。这些细节到现在我终于弄清了。”
杨老大道:“那天趁着方徳彪前往xx酒店打球,老三安排了一场袭击,结果双方都有死伤,赵月芳被活擒。老三最后和我联系时,在电话里说他正在对赵月芳进行严刑拷打,想让她归顺南洋会。没想到后来就出事了。”
祈老二道:“原来如此。那后来老三出事之后,他以前抓的一些对头、那个被他擒住的女警官和赵月芳下落如何?”
杨老大道:“这个我们在s市警方的内线打听到了,以前老三抓的几个对头现在都被警方查明了身份,暂时关押了起来。普林斯警官也回到了她的岗位,但警方那边倒没有赵月芳的消息。会里面有兄弟号称昨天还方徳彪的势力范围里看见过赵月芳。”
祈老二斩钉截铁地道:“这个赵月芳一定有问题!老三的手下,还有被他关押起来的对头,一个都没有逃出来,怎么她倒能安然无恙?”
杨老大道:“不错,的确有问题。但难道她是……”
祈老二道:“我怀疑她是国际刑警处在方徳彪组织中的卧底!”
杨老大道:“可是,我觉得象赵月芳这样的厉害人物,如果是国际刑警,应该不是无名之辈,为什么无论是方徳彪的手下,还是我们南洋会的人,都从来都没有见过她呢?”
祈老二道:“她很可能是来自别处的,例如东方的女警官。也许是刚被调到北美来,也许就是专门调来对付方徳彪的。当然,也不排除其他可能,但我觉得她是卧底的可能性最大。”
杨老大道:“那我立刻派人去查查那个赵月芳在欧洲的底细,如果这个是假冒的,总有办法能查出来。”
祈老二道:“你这里有没有赵月芳的照片?我在东南亚有些朋友,我可以托他们查查。如果这个厉害的人物真是个来自东方的女警官,那想必会有人认得出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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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的夏夜,气温下降得颇快,海风带来了阵阵凉爽的气息。不过,无论如何,以莫里斯先生这样西装革履、衬衫领带的正统穿着,还是会觉得暴露在空气中是非常炎热的。因此,他刚从餐馆里出来,就钻入了自己的豪华轿车。
餐馆和轿车的空调都开得很大,显然对他这样的穿着就很合适,也使他对室外的空气畏如蛇蝎。多年以来,每到夏天就一直如此,使他养成了刚从室内出来就立刻不假思索,毫不犹豫地钻入汽车的习惯。
莫里斯从来都不向停在门口的车看一眼,他可以肯定,自己的秘书会按时把车开到门口等他。他的车很长,有三排座椅,一般说来,坐在第一排上的司机,第二排一般是他的秘书,第三排则是他自己用的。
但当莫里斯坐进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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