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谢安的舌头伸入她的耳朵,温柔地顺着她内耳的轮廓游荡,轻声道:“小心,刘克帆在看着我们。”
杜倩心心中一跳,明白他刚才的那些话是说给刘克帆听的。
谢安一手抚摸着她曼妙的身躯继续轻轻在她耳边道:“今晚11点,我会想办法去救你。”
杜倩心心底一热,安哥终究还是关心着自己,只是自己饱经淫虐的身体还可以和他在一起吗?
谢安继续道:“现在我必须欺负你,可以吗?”说着抬起头来,探询地看着她的眼睛。
杜倩心凝望着他的眼睛,他的股间隔着裤子硬硬地顶着自己的大腿,其实自己的身体本来就是属于他的,只是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谢安看着她羞涩而又坚定的眼神,知道她已同意自己任意地侵犯她的身体,直起身来脱下自己的衣服。
杜倩心看着他健壮的身体,两腿之间粗大的阳具骄傲地站立着,心中回想着昨天晚上它是怎样的侵犯自己,心中不再有厌恶和痛恨,曾经的痛苦仿佛完全被甜蜜的回忆代替。心中暗暗庆幸着,虽然自己的贞操被刘克帆夺走,起码进入自己后面的男人只有安哥一个。
谢安跪在她的双腿之间,一手握着阳具用头部轻轻挑开她湿润的花瓣,略微进入她爱的甬道后轻轻转动,摩擦她入口的四周,口中调笑着道:“小野猫这里已经这么湿了,是不是在等着大哥哥的宝贝进来啊?”
虽然知道这是谢安故意假装的说话,这样话语却仍然让杜倩心觉得无比的羞耻,因为他所说的是的的确确的事实。而那羞耻的感觉仿佛更增添了体内的快感,空虚的感觉逼得她努力抬起臀部,迎向他坚硬的阳具。
谢安却仿佛要延长这甜蜜的折磨,每当她抬起臀部就移开阳具让她迎个空,看着她哀求的眼神谢安知道她已完全陷入性欲的控制。
谢安坚挺的阳具迎向她再次弓起的臀部,肉体猛烈地撞击在一起,阳具毫无阻碍地深入湿润的蜜壶。
杜倩心感觉到他那坚硬的宝贝直插入自己身体的最深处,牢牢顶住自己蜜壶的底部,然后再慢慢抽出,那充实的感觉同和刘克帆在一起的那种羞辱和仇恨完全不同,她只希望自己手脚上的绳索松开,让自己能紧紧地将安哥抱在怀中,享受从心灵到肉体全部紧贴在一起的醉人感觉。
这一刻什么都不再重要,杜倩心只知道现在自己占有着安哥,而安哥也同样占有着自己。这一刻她愿意抛却所有的矜持和自尊,只要他快乐她愿意为他作任何事情。
随着他越来越快的抽插,杜倩心被口球堵着的嘴巴开始含糊地呻吟起来,疲累的身体无力再向上迎合,只能躺在那里被动地接受谢安有力的插入。
谢安看着身下的少女眼睛翻白,喉咙中不断发出含糊的呜咽声,紧窄的蜜壶内湿润的媚肉一圈圈地包围着他,征服的快感让他感觉无比的自豪,双手扶起她的臀部更猛力地抽插起来。
两人离高潮越来越近,杜倩心首先支持不住,浑身不停地颤抖起来,含着口球的嘴巴含糊地呜咽着,媚肉围绕着粗壮的阳具迷乱地抽搐起来。
谢安的阳具被抽搐收缩着的媚肉层层包围,阵阵滚烫的掖体喷洒上来,顺着两人接合的部位汩汩流出,精关一松腰部用力死死顶住蜜壶的底端,喘息着喷射出灼热的精掖。
黑暗天使之卧底(二十八)
两人从高潮的余韵中慢慢恢复过来,谢安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庞,替杜倩心抹去嘴角边流下的唾掖痕迹。
杜倩心在他温柔的爱抚下,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可惜别人却不容他们多作温存,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刘克帆在门外道:“我可以进来吗?”
谢安连忙拉起裤子爬下来,大声道:“刘总,快请进。”
刘克帆推开门大步走了进来,艳奴低头跟在他的背后。
刘克帆走到桌边揉揉杜倩心挺立着的乳尖淫笑着道:“这小野猫味道如何?”
杜倩心动弹不得,任由他的脏手在自己身体上随意肆虐只能狠狠地瞪他一眼。
谢安献媚地笑着道:“真不错啊,下面紧得和处女没什么两样。”
刘克帆拍拍谢安的肩膀道:“紧归紧,你小子也太快了点吧?”
谢安干笑了两声道:“和刘总当然是不能比咯。”
虽然知道谢安是伪装的,但是看着爱人在刘克帆面前如此卑躬屈膝地说着羞辱自己的话语,仍然让杜倩心感觉不快。
刘克帆开心地大笑着道:“你小子还真会拍马屁,你也爽过了,去好好地工作吧。”
谢安身体一震,不舍地看了杜倩心一眼不情愿地道:“是。”
刘克帆一拍他肩膀道:“怎么?还不舍得走了?好好干有你乐的时候。”
谢安转身,无奈地走了出去。
杜倩心面无表情地听着他的脚步渐行渐远,心中明白从现在到晚上11点自己在刘克帆的手中还不知要承受什么样的淫辱。
刘克帆两指捏起杜倩心挺立的乳尖道:“小宝贝,想我了没有?”
杜倩心闭上眼睛毫不理会。
刘克帆冷笑一下,逐步加重指尖的力量,看着她秀丽的脸庞慢慢因痛苦而扭曲却坚持着不发一声。
刘克帆朝艳奴招招手,自己退到一边,看着艳奴解开杜倩心手上脚上的绳索,然后重新将她的双手绑到背后,给她的脚带上沉重的镣铐。
整个过程中杜倩心只能躺在桌子上任由艳奴将她的身体翻来翻去捆绑上铐,毫无反抗的力量。
艳奴将她从桌子上拖下来,扶她靠着桌子站好,然后重新给她带上眼罩。
杜倩心只觉得自己双腿发软几乎连站都站不稳,而那两人却毫不顾惜她虚弱的状态拖着她向外走去。
今天杜倩心走得不再象昨天那么平稳,无力的双腿时时发软让她几乎跟不上前面两人的步伐。
两人带着她乘上电梯,仍然回到那间刑室中。
艳奴解开绳子和镣铐,重新将她锁到逍遥椅上然后扭动机括,让她的手脚朝两边张开,袒露出所有的隐秘部位。
刘克帆走到她身前,解开她的眼罩和口球,微笑着道:“小奴儿,咱们又回到你的小家了。”
杜倩心仇恨地瞪着他,“呸”的一声吐了他一脸口水。
刘克帆不理会脸上的唾掖反手一个巴掌,打得她脸歪到一边,一缕鲜血立刻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你再吐我一口试试,”刘克帆冷冷地道:“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杜倩心冷哼一声,却真不敢再吐他。
刘克帆拍拍她的大腿,“你看看你这里,脏死了,艳奴给她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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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奴拿过一个阳具形的水枪,冲干净她大腿根部凝结着的精掖和爱掖的混合物。
刘克帆从旁边拿出一件东西淫笑着对杜倩心说道:“看看,主人为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杜倩心瞪大眼睛,那东西是一个倒置的圆锥体,由圆锥体的尖端向上伸展出十几片金属叶构成圆锥的表面,有点象一多盛开的莲花,莲花的底部有一根细细的黑色铁枝,莲花内部应该是花芯的地方有一块厚厚隆起的橡胶状物体。
刘克帆看着杜倩心莫名其妙的表情笑道:“你马上就会知道它的妙用了。”
刘克帆半蹲身体,拿着那莲花状的东西套上杜倩心的股间,一片片的花瓣从她袒露着的私处一直包到她纤细的腰间,那金属的花瓣紧贴着她起伏的曲线不留一丝空隙,那感觉―――就象穿上了一条金属的紧身内裤,莲花中间那块软软的橡胶正压在她的秘唇上。
杜倩心感觉更奇怪了,不明白这东西是派什么奇怪用处的。
她的疑问立刻就找到了解答,刘克帆一拧莲花底端的那根细长的铁枝,花瓣咔哒一声相互扣牢,刘克帆拔出铁枝,原来那就是这金属内裤的钥匙。
刘克帆拿着钥匙在她的面前晃了晃道:“现在开始,没有这把钥匙谁也没办法脱光你了哦。”
杜倩心嗤之以鼻地一哼,心里想着这算什么妙用啊。
还没等她哼完,杜倩心眉头突然一皱,原来压着秘唇的那块橡胶竟慢慢膨胀起来。
那橡胶缓慢而有力地挤开杜倩心私处的肉壁,向她的体内延伸,一直到达她yd的最深处才停止伸展,而开始向四周扩展,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大,直到撑满她紧窄的yd才停止了扩展的动作。
接着那橡胶便开始在蜜壶内缓慢地伸缩旋转起来,刘克帆托起她夹杂着痛苦与快乐的扭曲脸庞,欣赏她努力地克制着不呻吟出来的可怜样子,淫笑着道:“你现在知道它的妙处了吧?”
杜倩心再没有工夫反唇相讥,只知道那东西在体内抽插回旋与四处的肉壁紧密摩擦,媚肉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回应它的活动。
敏感的少女身体在那东西熟练的挑逗玩弄下,迅速地临近高潮。杜倩心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逐渐忘却了自身的处境,只知道随着身体的感觉大声地呻吟起来。
杜倩心喘息着在捆绑下无助地扭动身体,明白只要那东西再插一下,自己就要高潮了。就在这时候,那东西却突然缩了回去,迅速地退出她的身体回复到原来的状态。
杜倩心简直不敢相信所发生的情况,难道那东西坏了吗?离山顶只差一步却突然坠落,那无助和空虚的感觉,几乎要让她失望地哭出声来。
刘克帆看着她失望的表情,突然想起似地道:“忘了告诉你了,这快乐宝贝有个特点,她能够自动感应你的血压、心跳等生理状况,每当你接近高潮她就会自动停止,你的身体恢复平静后她又会重新开始活动。怎么样?设计得不错吧?”刘克帆说着托起她的下巴,直视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
杜倩心扭头甩开他的手,“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逃不过法律的惩罚的。”
刘克帆哈哈大笑着道:“你先考虑考虑怎么逃过我的惩罚吧。”
杜倩心惊惧地发现体内的橡胶再度膨胀起来,刚刚恢复平静的身体在肆虐下再次燃烧起来。
黑暗天使之卧底(二十九)
象前次一样,橡胶在杜倩心临近高潮的时候又萎缩了回去。
刘克帆淫笑着道:“看你那么失望,是不是很想要啊?”
杜倩心喘息着闭上眼睛,虽然身体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坚持的自尊却仍然让她紧闭着嘴巴不说一句示弱的话语。
刘克帆笑着道:“你还真坚强呢。”
又一轮漫长的肆虐之后,杜倩心全身肌肤都因无法发泄的欲望变成了粉红色,嘴巴如同离水的鱼儿般一张一合无力地呼吸着。
刘克帆轻轻抚摸她滚烫的身体,小心地避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知道现在的情况下略微的刺激都能让她达到高潮,口中道:“想要就说出来吗?看你这样咬牙苦忍,多辛苦啊。”
杜倩心守住灵台的一丝清明,断断续续地道:“我―――我―――我―――我宁愿死。”
刘克帆道:“老实说能受得了这快乐宝贝的女人我真还没见过呢,与其受十几小时的苦再投降,还不如现在就屈服了吧。”
杜倩心喘息着大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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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克帆叹了一口气道:“既然这样,那你就慢慢享受吧。”话音未落便转身带着艳奴走出了刑室。
杜倩心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几乎就要开口屈服请求刘克帆留下让自己彻底释放心中的欲望。
咬咬牙禁止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杜倩心告诉自己只要坚持到11点,安哥就会来救自己。
膨胀,萎缩,萎缩,膨胀,杜倩心已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只知道自己的身体不是处在高潮的边缘就是在前往高潮的路上。渐渐地她甚至已记不清橡胶在体内肆虐的次数,她的身体仿佛已完全被欲望掌控,每次稍稍平静就又迅速地被欲望的火焰淹没。爱掖泉涌般地从体内溢出,从金属和肌肤接触的边缘缓缓流下,顺着细长的腿一滴滴地滴到地上。
杜倩心知道现在刘克帆如果再回到面前,自己可能会哭泣着请求他让自己满足。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一条高大的人影闪身而入。
杜倩心透过泪眼模糊的眼睛,隐隐约约地看到谢安那英俊的身影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感觉到自己将要接近又一次的高潮,杜倩心哭泣着尖叫:“安―――安哥,摸―――摸我的奶头。”
谢安挠挠头,搞不清楚她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杜倩心看到他没有动作,喘息着道:“快―――快啊,求―――求求你。”
谢安按她的要求,伸出双手,用手指捏住她膨胀得红宝石般的乳尖轻轻揉搓起来。
杜倩心感觉到体内的阳具又将萎缩,急切地叫道:“用―――用力,用力捏。”
谢安虽然觉得奇怪,还是照着她的要求用力捏下,口中疑问地道:“心儿,你怎么了?”
杜倩心却仿佛觉得他的力量还不够,喘息着尖声道:“再―――再用力。”
谢安仿佛也被她的请求激起了心中荫暗的残虐欲望,手指更加用力地捏下。
乳尖上剧烈的痛苦仿佛刺激了她的身体,虽然那东西如常地萎缩回去,乳头上的刺激让杜倩心终于尖叫着达到了长久以来的第一次高潮。
欲望发泄以后,杜倩心暂时回复了清醒的思考能力,望向仍然捏着自己乳尖的谢安道:“安哥,你―――可以放开我了。”
谢安仿佛才被惊醒似地啊了一声,忙不叠地拿开手,脸胀得通红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放。
看着他紧张的样子,杜倩心心中充满了柔情,“安哥,你看看能不能把我下面的那条裤子拿掉。”
谢安大吃了一惊,难道现在要让自己和她#◎%¥#¥◎¥#杜倩心看着他惊讶的样子,知道他误会了,小脸通红地道:“那―――那裤子里面有―――有个东西。”
谢安恍然大唔,知道自己想歪了,连忙低下头去研究那金属的内裤。
那内裤由一片片的金属构成,与杜倩心的身体紧紧贴住不留一丝缝隙,在内裤底部正对着股间的中央,有一个小小的钥匙孔,谢安用一根钢丝胡乱搅动了几下一点用也没有。
谢安拿出随声带来的工具尝试撬动其中一片金属片,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移动不了分毫。站起来摊摊手道:“必须用钥匙才能打开。”
杜倩心叹了口气道:“算了让她去吧,先把我放下来再说。”
谢安道:“这个刑具完全是用电脑控制的,只有用刘克帆本人的密码进入才能放开你。”
杜倩心道:“那怎么办?”
谢安笑道:“放心吧我在这里主管电脑,我虽然破解不了他的密码,但用我本人的密码就可以进入安保系统。”
杜倩心猛地明白了他的意思:“你只要通过安保系统,调出他使用电脑的画面就可以看到他输入的密码了!”
谢安抬头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的反应还真快啊。”
杜倩心轻轻笑了一声道:“快点啦,我这样很难受。”
谢安答应了一声,打开了操作台上的电脑。进入安保系统后,迅速找出昨天的画面。
杜倩心看着他双手在键盘上飞速地舞动,接着电脑的扬声器里传来了自己羞人的呻吟声,知道那是昨天自己在蹂躏下不由自主发出的声音。他现在也一定再次看到了自己遭受凌辱的画面,想到那其中有一个人就是谢安,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微微的恨意,他昨天为什么不来救自己。
谢安惊讶地看着杜倩心同时遭受两人的前后夹击,曼妙的身躯颤抖着任人蹂躏,心中泛起一股不知是心痛还是刺激的感觉。
杜倩心看着他嘴巴大张呆呆地看着荧幕,扬声器里不断传出自己时断时续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心中又羞又怒不耐烦地道:“快点啦。”
谢安惊醒地连忙回答:“知道了。”连忙切换出去找出刘克帆操作电脑的画面,放大下方键盘的画面,减慢图像的速度,一个字一个字地读出他输入的密码:“人间的温饱,人间的温饱?好奇怪的密码啊。”
谢安退出安保系统,重新用刘克帆的私人用户名和密码进入网络,轻松地找到了刑具的控制程序,输入开锁的命令,锁着杜倩心的刑具咔哒咔哒地解了开来。
杜倩心软软地坐到地上,按摩自己僵硬的四肢让上面的血脉行开,对谢安道:“你看看他的私人记录里有没有他犯罪的证据。”
谢安点点头道:“知道。”随手将旁边的衣服扔给杜倩心接着道:“给你带了几件我的衣服,你先凑合穿着吧。”
杜倩心穿上牛仔裤和长袖衬衣,衬衣长长的下摆束到裤子里,裤子过长的脚管只好卷起来了。
杜倩心才穿好衣服,谢安高兴地叫了起来,“找到了,这里有他贩卖人口的名单和帐册,我全部把他转存到软盘上。”
杜倩心高兴地笑道:“太好了,这次他可逃不了了。”
谢安拿出软盘,牵起杜倩心的手道:“我们快离开这里。”
黑暗天使之卧底(三十)
两人飞快的奔出刑室,四周突然响起凄厉的警报声。
扬声器里传来机械的女声:“警报,警报,有女奴逃脱,所有安全人员进入戒备状态。重复一遍,有女奴逃脱,所有安全人员进入戒备状态。”被发现了!
谢安拉着杜倩心往电梯跑去,“我来之前已经关闭了一路上的监控回路,快点走等他们重新开启监控我们就走不了了。”
杜倩心感觉到那橡胶又再度活动起来,喘息着道:“慢―――走慢点。”
谢安跺了跺脚,“我来背你。”不由分说地蹲下身体,将杜倩心拉到背上背着她向电梯跑去。
走进电梯,谢安按下五搂的按钮向背后的杜倩心解释道:“大门口有十几个安全员,没办法从那里出去,我们从五搂的消防梯爬下去。”
杜倩心哪里有空听他的解释,蜜壶内橡胶的活动越来越剧烈,她只能徒劳地控制自己勉力延长抵抗的时间。
谢安感觉到背上的少女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坚挺的乳房隔着薄薄的衬衣在自己背上来回摩擦。连忙将杜倩心放到地板上,擦去她额上的汗珠问道:“你怎么了?”
杜倩心的身体半躺在地板上不停地抽搐着,颤声回答道:“不――不要紧,过――过一会儿就好了。”
电梯叮的一声开了门,谢安看着杜倩心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将她拉起到自己背上道:“快走吧。”
杜倩心体内的橡胶再次萎缩回去,逐渐恢复平静的杜倩心挣扎着从谢安的背上爬下来:“安哥我已经好了,我可以自己走。”谢安惊讶地看着他,点点头拉着她朝外跑去。
谢安带着她穿过走廊,左拐右绕地走到一间小房间的门口,谢安站住脚拿出钥匙打开房门道:“最里面那扇窗外有一个消防梯,爬下消防梯从小巷里出去就是马路,到了那里咱们就安全了。”
就在这时,走廊的那头传来纷乱的脚步声,刘克帆带着五六个持枪的黑衣汉子朝这里奔跑过来,嘴里大喊着:“看你们往哪里跑。”
谢安连忙拉着杜倩心走进房间,转身顶住房门将手中的磁碟交到杜倩心手中急切地道:“你先走,我拖住他们。”
杜倩心含着热泪摇头道:“不行,要走一起走。”
谢安大吼道:“再不走就一个也走不了了,你忘了你的任务吗?”
杜倩心摇头道:“我来拖住他们,你先走,我是警察这是我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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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传来嘈杂的吵闹声,有人开始一下一下地撞门。
谢安用力顶住门大叫道:“不死鸟,我就是不死鸟,你要听我的命令明白吗?快走!”
杜倩心惊讶地看着他,安哥?不死鸟?她怎么也无法在两者之间划上等号。
看着他坚毅的面容知道自己再没有别的选择,杜倩心猛地扭转头朝窗户奔去,泪珠不受控制地滑下脸庞。
砰砰砰几声枪响,爬出窗户的杜倩心探头回望,正看见背顶着门的谢安胸口上出现数朵不断扩大的血花,高大的身体慢慢滑倒。
谢安努力地举起手朝杜倩心挥舞着道:“快走,快―――走。”
杜倩心哭泣着爬下消防梯,奔出巷口。
打手们好不容易撞开房门,冲进房间正要爬出窗户追下去,刘克帆施施然地走进房间轻松地道:“不用追了,让她去吧。”
说着走到无声地歪倒在一边的谢安身前,踢踢他道:“他妈的,别装了,还不快起来。”
谢安突然睁开眼睛,讪笑着道:“刘总,我演得还不错吧?”
刘克帆微笑着道:“不错不错,我该怎么奖励你呢?”
谢安从衬衣里拿出湿淋淋的血包点头哈腰地道:“您答应我的那个股票期权您看———”
刘克帆点头笑着道:“对对对,我怎么没想起来呢?还有这个―――”说着提起手中枪指向谢安的脑袋。
“砰”一声脆响,谢安的额头上顿时多了个鲜红的血洞仰面向后倒去,瞪大的眼睛充满了迷惑和不信。
刘克帆提起手枪,吹了吹枪管上的硝烟:“已经不必留着你了。”
杜倩心跑到马路上,心中稍定立刻找一个电话亭与刘镇联系。
电话铃一响就被提了起来,里面传来刘镇坚毅而又焦急的声音“是倩心吗?”
杜倩心道:“是我,刘局长我已经取得刘克帆犯罪的证据。”
刘镇道:“太好了,我一直在担心你但又没办法和你取得联系,局里的上层人物中有刘克帆的内线,你的身份可能已经暴露了,你必须立刻离开那里。”
杜倩心忍不住再次流下泪来,如果早点知道的话也许安哥就不会―――“我已经出来了,不过―――不死鸟牺牲了。”
刘镇惊讶地啊了一声,沉默了半晌道:“我们会永远记住他的。现在局里也不安全,你直接到我家里,我和你一起直接将证据上报国家公安部。”接着刘镇将地址告诉了她。
杜倩心道:“是,我马上就过来。”
正在这时,橡胶再次膨胀活动起来,猝不及防的杜倩心闷哼了一声。
刘镇急切地问道:“倩心,你怎么了?”
杜倩心忍住呻吟,喘息着回答:“没――没什么,我――我马上就过来。”说着连忙挂上电话蹲下身体,再克制不住地呻吟起来,一手探入衬衫握住自己的乳房。
抚摸着自己的乳尖,另一手探入股间却只能无助地按着金属内裤丝毫接触不到任何需要的部位。
杜倩心颤抖着身体蹲在电话亭中,等待着肆虐的结束,她知道自己越快接近高潮这折磨才会越快结束。
终于,橡胶再次萎缩了回去。杜倩心扶着亭壁勉力爬起,蹒跚地走到马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按照刘镇给的地址来到一个郊外的居民小区。
午夜的小区中静静的听不到一点声音,明亮的月光洒在街道上留下一片惨白的光芒。
杜倩心按照地址找到刘镇的屋子,这是一个独门独户的两层房子,杜倩心小心看看四周,确定没人跟踪后才走上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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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天使之卧底(三十一)
杜倩心在门上敲了三下,大门开了一条细缝,刘镇探出头来机警地环视了一眼,把杜倩心让进了屋内。
刘镇关上门,回头问道:“没尾巴吧?”
杜倩心感觉到该死的橡胶又再度膨胀起来,气息急促地道:“没―――没有,我―――我―――我很小心。”刘镇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她道:“你怎么了?”
那东西开始缓慢地抽动,杜倩心知道又将经历苦难的历程,“没―――没什么,我―――我很―――很累,有―――有没有―――地―――地方―――让―――让我―――我休息一下。”
刘镇看她说话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关心地道:“你到里面的卧室躺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