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他妈背后扯舌头造人后妈黄谣几把都给你踹折!”
说话的是个剃着寸头的痞子,嘴里口香糖嚼得滋滋作响,看了眼照片,确认和地上哼喘着求饶的一滩肥肉是同一个人,叮咚一声有消息弹出,痞子转身捞起书包拉人走,随手把手机递给他本有的主人。
“我说兄弟,就为这点事叫哥们出来啊?这东西没怎么下力整他,自己就哭唧唧地尿了,妈的惹我一身猪骚味。”
戴着宝蓝色兜帽的少年没说话,眼神望向远处广场耸立的大时钟周身环绕着阴郁而冰冷的气息,发现有消息后整个人有些微妙的变化,指尖拨弄起额前微长碎发隐约遮覆住表情,薄唇微微抿起,临走时转身无声地做了个口型,留给地上人一个警告的眼神。
“我下手的结果你又不是不知道。”
痞子挠了挠头,倒也是,他俩本就是不打不相识,当年一句无心之言导致自己小命差点被这家伙弄没,多亏人老爹新娶的后妈带着礼来调和赔罪,一把话说开,发现两人之间的确有点合拍,这才一点点处成兄弟。
想到这里,痞子指了指手机,忍不住咧嘴一笑。
“我说,你都多大了还要妈妈接回家。”
少年充耳不闻一心沉醉在整理造型中,放下帽子将碎发简单抓了抓,像个挑剔爱美的公孔雀一样,看着手机屏幕里的自己又有些不满意地摇了摇头,手指暗搓搓拨弄着微长发梢,余光瞥见有女孩偷偷看他,默默刺过去比刀还冰冷的眼神。
“我乐意,改天请你喝酒,附近馆子随便挑。”
说完又看了一遍消息一只脚不自觉在地上来回画圈,眼里流淌着浅淡笑意,整个人浑身冒粉红泡泡,好像与之前那个冷着脸单手将人拎起拖进巷子里的不是一个人,见痞子看自己看傻了还愣愣挎着书包站在一边,少年直接给人一个手肘赶人走。
“你小子还真他妈一如既往的古怪。”
[言章,今天的晚饭做了你喜欢的海带豆腐汤和糖醋排骨,还有想吃的吗?水果或者零食?放学一路走走,我去接你。]
痞子骂骂咧咧走了,宋言章对着消息看了又看,确认好时间后转着手机抄小道一路跑回校门口,远远的就看到人群里手戴银镯子正撩头发向内张望的女人,从侧面看个子高挑身材丰腴,樱桃红开襟毛衣配上高领白色打底衫,放在家长群中像一堆灰扑扑的葡萄干里忽然冒出头来的草莓蛋糕,时节近秋不时平地刮风,刮动百褶裙摇摆贴合臀线,宋言章看到有几个男的在那里流里流气地暗搓搓用眼神上下打量,冷下脸迈开腿恨不得飞过去拿刀子把那些眼珠子剜下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提着外套走近女人巧妙地将那些目光遮挡开来。
宋言章认出来那是他所在的班新来的班主任,叫什么名字他不清楚,那天他翘课去看电影来着。
“啊,是梨花吗?真是好巧,你怎么在这里?”
白梨花忽然听见熟悉的声音一时有些错愕,揉了揉耳朵以为是幻听是错觉,看到自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包裹,转头撞进男人望向自己的眼神,身体一瞬间僵硬,眨巴着眼挤出一个笑,下意识用戴了戒指的手撩起头发躲开人伸过来的手,原本放松的氛围一时局促起来。
“是是啊,的确挺巧的,我来接孩子,你呢?”
男人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羽睫微敛遮蔽眼中情绪,好像很熟悉人天生耳疾听力有限一般,嘴唇凑近一边耳侧低头对人似乎说了什么,宋言章看不清表情也听不清到底说了什么心里直打鼓,站路边叫了车准备好说辞要拉人走,走近去才错过身看到白梨花正一脸欣慰地看向自己,眼神中有赞许有开心也有丝微的哀求?
“你摄影比赛拿了省区有点蒙以为人想到了别的事,看人踩着高跟鞋近乎小跑着上了车,跟在身后走想牵人手解释,结果抓了个空被塞进一小方盒草莓牛奶。
“那天你没来,我给所有的同学都发了一份,这是你的。”
饮料还是进口的,宋言章想拿完就走,下意识挣脱结果没甩开,男人笑起来眉眼弯弯,手上劲却不小,宋言章注意到人手腕上的手表价值不菲,搭配着一身西装革履,离远看和白梨花并肩一站倒有点金男玉女的感觉,宋言章欣赏人的着装品味,但又暗搓搓觉得这男的估计没安什么好心。
真是的,哪里又来一只大尾巴狼,真能装。
“我叫越丰,你是韩叔叔的孩子对吧?早年你爸还给我家厂子看过大门呢,说起来你和你爸还真是像啊。”
宋言章暗骂这家伙比自己想象得还糟糕,他一心挂在白梨花身上,察觉到人坐车里神情恍惚情绪明显不对,心里也是有点怄气,找准男人麻筋狠狠一拧,越丰半个身子打颤,只得目送着人顺势捞走牛奶风也似地就跑上车,一旁有个没眼力的家长见缝插针围过来也想问话,越丰表面笑容不减眼里却丝毫没有笑意,紧盯着出租车里女人背影直至尾气消散,手指摩挲着空荡荡的无名指后槽牙发出干涩的摩擦声,见家长还在,转身对人展开公式般的笑容说了没几句话就将人打发走了。
好巧不巧,出租车司机也是父亲熟人,宋言章本想和白梨花解释但人和自己约法三章过了,床上那点事不可以拿到外面叫人听到,尤其是熟人,他心里火烧一般却只能忍着,拧着眉毛借车窗偷偷看人,结果又被司机提起自己长得像年轻时期的父亲,他快气疯了,好像谁都喜欢拿这个话题当作一个楔子来和人拉近距离,熬到车停楼下终于要到家了,宋言章情绪全挂在脸上根本藏不住,下了车拉着人直往家里冲,嘴上忍不住嘟囔。
“都说像都说像,你和我年龄差不多大,怎么就喜欢上了我爸?”
气鼓鼓开了门,宋言章转头见人进门根本没听自己说话,又有点庆幸人没意识到自己在这份感情中也有着软肋可拿捏,见人换好鞋后软软倒在沙发上指尖摩挲着耳垂陷入神游看起来很虚弱的样子,宋言章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地坐近,一边又难以自持地咬上人耳廓,白梨花羽睫颤抖着拿手掌软软去推,嘴里含糊着不知道说了什么。
他爱死了白梨花这副模样,平日里在家务中打转总是那么的专注又利落,很少见人放空自己,只有每次压着人爆肏挺胯送上高潮后她才会露出这副空洞又脆弱的表情,好像多汁的果实褪下了外壳任凭果肉裸露汁水流溢,看得人食指大动,直想咬上几口狠狠欺负到哭。
“在生我的气吗?那些视频都被我好好锁着呢,我可没有和人分享的打算,姐姐~身体又寂寞了吗?上次前戏还没做完你就喷了我满脸水夹着我手睡晕过去,这次怎么都得让我肏进去堵一堵……别对我露出这副表情嘛。”
只有两人在的时候,宋言章总喜欢叫她姐姐,手掌被少年牵起缓缓十指相扣压在耳侧,白梨花看着自己裙摆被人用鼻尖挑起,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钻入腿间,濡湿的软舌一路深入,小虎牙划过大腿软肉激起潮热快感,钻戒被钳制着抵在眼角闪烁泪滴般的光泽,软红唇心一抖松开齿关禁锢,白梨花颤抖着闭上眼发出一声近乎无力的呻吟。
她几乎可以预料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少年人好玩爱玩,喜欢压着自己翻花样地撩拨勾诱,肌肤相触身体本能地发热颤栗着准备迎接来自少年人躁动的情热,伦理上她是他的后妈不应该有超越这层身份更深的关系,可现实是她无法阻止,或者说是只能接受每一份来自自己这个儿子的上床邀请,因为他手上有着能打破这层关系的自己的把柄。
“先去吃饭再…哈嗯!我还没洗澡……”
裙下的头撒娇一样晃动着,蕾丝内裤紧缚耻骨在女人嫩白胯间勒出淡淡红痕,宋言章鼻尖磨蹭着不住地隔着丝袜去吻被挤出的软肉,蜻蜓点水般的热度撩动着白梨花下身发湿发痒,酥软着腰难耐地挪摇身体去躲,少年作恶的舌反而变本加厉地舔上肉唇弹动着敲打阴珠,水声拍打着软肉,白梨花扣紧手指乳尖打晃,整个人蜷缩起来脚跟高高顶起摇晃在少年腰间磨蹭着像在求人,脚背绷紧圆润脚趾扭紧丝袜,浓密卷发掩盖住侧脸只露出一张低低喘息的唇,发丝摩擦在皮质沙发上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唔…哼嗯…吃…吃…唔嗯…姐姐做的饭就算是下了毒我都吃……先舒服舒服…哈…一会儿一起洗……”
嘣,丝袜被咬开,肥厚肉唇颤抖着吐露水光弹出破孔,黑色蕾丝内裤被夹成一条细绳濡湿着隐秘在茂密阴毛中散发热气,宋言章舌尖顶着那层布料狂乱抽动着磨蹭肉屄,听人呼吸急促颤抖摇晃肥臀长腿蹬踹着直要逃,手臂肌肉缩紧柔软又湿滑的舌尖不时撞进屄口,白梨花这么一挣扎倒将小骚豆送进人嘴里直被嗦吸得滋滋作响,瞬时快感爆裂开火花四处蔓延,身子像是着了火四肢无力大脑发空,肉屄被舌头奸得酥麻抽动着发烫,伺弄得梨花咬着发尾忍不住低低叫了起来。
“和爸做的时候可没这么舒服过吧…唔嗯……他有舔你吗?哈……不说话我也知道,他一回家一整晚都能隔着门听他抽几把狠干你,没情趣的老家伙,就知道低头肏逼一心想把姐姐干烂,哪里像我,我可心疼姐姐。”
说着更加用力搅弄舌头,吃得宋言章半面脸水淋淋发亮,咕叽咕叽下流的水声刺激得梨花精神出走,一提起丈夫残存的理智便撕扯着她要她做出抉择,可身体已然在一次次的开拓中变得渴望被更灼热更粗大的东西撞进来,眼前灯光朦胧游动,身下潮水般涌动的快感令梨花起伏在虚实之间好像看见了丈夫情动时那张汗湿碎发下布满阴郁而痴醉的脸,无意识挺腰向那幻影张开怀抱,身体迎合起人唇舌索要起更多。
“唔嗯…小屄热热软软的水好多,姐姐的身体真是敏感…唔唔…喜欢…好喜欢……”
裙摆被推至肚脐,水声一瞬间放大充斥着整个房间,少年人甜甜笑着青涩面庞带着含羞般的娇俏,眼中直白的欲望火辣辣射过来,梨花一瞬被击中回到现实腰身起伏着仰头乱摇发出细软悲鸣,宋言章鼻尖被人丰蚌磨蹭得油亮,裤裆紧绷绷勾勒出直挺挺肉棒形状,遭人挣扎着拿脚尖去抵,丝袜隔着布料滑过龟头刺激得他呼吸一沉,喘着粗气舌尖顶上阴阜小虎牙狠狠碾过尿口,白梨花尖叫一声夹紧大腿淫水喷射着呲了出来只得求饶。
“啊!言章…言章……唔嗯…不要了……”
甜腻婉转的鼻音听得宋言章身子发飘,扒下内裤,最后一层防线被攻破,布料软软拉拽出淫靡丝线悠荡着挂在膝窝,肉屄翁张着吐息白气穴口已然松软,汩汩淫水流出屄缝打湿臀瓣,呼吸间软软摇荡开薄薄一层水光,宋言章重重咽下口水,直起身子一只手去解裤子,肉棒硬挺挺弹出直打晃,擦过腿根像一个轻柔的吻,白梨花身体无力酥软着腰肢软软发出一声呜咽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手臂挡住脸,舌尖打翘软软抵在湿红唇心,宋言章见人这副样子心痒痒,随手从沙发底下掏出一盒避孕套,熟练地咬开边缘套进,塑料被撕开的声音清脆,白梨花呼吸一促肚皮猛地收紧,剩余等待使用的一长连套子软软滑落掉地,宋言章轻笑一声吻上人头顶,小腿裤脚被人脚尖磨蹭着顶起,身下闷闷传来一声近乎奶猫般的哼鸣。
他知道,这是人受不住又脸皮薄正在开口催他呢。
“好姐姐,这就让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