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呜……”无论他怎样紧闭着牙齿咬紧,但对方恶心的唾液还是流进了口中,曹群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胃部翻搅,酸气刹那间涌上喉咙,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量,他猛地推开江祥旭,趴在地上大呕起来。
猛然他的头发被揪住向后拉,脸被拉得仰起来,江祥旭那张犹带稚气的年轻面庞上布满了与他年纪极不协调的阴狠恶毒之色,“怎么?觉得恶心?你以后还要恶心个够!你既然进了我的景阳宫,就别想再出去!”
曹群为他眼中的狠毒与话中的含义而起了一阵战栗,“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从今往后,只要我有需要,你就得随传随到,为我泄欲!”江祥旭带着得意洋洋和高傲不可一世的神色对他宣布。
“你休想!”曹群怒视着他,“我要禀告皇上!”
“你告啊!”江祥旭一点儿也不害怕,“皇族中人蓄养娈童又不是什么稀奇事,父皇顶多训斥我一顿,不痛又不痒,而你却是被我‘上’的,如果这事传扬出去,不仅是你、连你们曹家都要在朝廷上抬不起头来,你的父亲和两个哥哥的前途就全完了!”
一阵寒意爬上曹群的脊梁,他明白江祥旭说得是事实,但难道自己就得毫无尊严地屈服在这个恶人身下,任这人欺凌、污辱、蹂躏、践踏、连身为男性的自尊心都要抛弃吗?
一抹坚定的光芒掠过他被愤怒之泪浸染得朦胧的双眼,视线落到江祥旭腰侧悬挂的匕首上,猛然扑到他身上拔出匕首,反手割向自己的咽喉!
江祥旭料不到他如此刚烈,幸好他自幼练武、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同时曲膝顶向他的下体,立刻令他丧失了仅有的一点力气,匕首掉到地上。
“呜……”曹群双腿蜷曲、弓绷着身子剧烈扭曲、颤动,如果他不是咬紧牙关,一定会大声惨叫,但那双眼睛却仍是笔直不屈,充满了空前强烈的恨。
江祥旭惊魂未定,如果曹群就这么死了,在父皇和曹大人那里他还真交待不过去,“可恶!你敢拿自杀威胁我?”
曹群瞪视着他,咬紧下唇,倔强不语,目光明白地表示出这决不仅仅是威胁而已。
“好……”江祥旭咬牙切齿,“这次我就放了你,不过你记着,这事没这么轻易了结!”
七天后,曹群终于如愿地回到家中,因为他下体的伤势比上次更重,足足在床上躺了七天才痊愈。
儿子突然进宫又突然被送回,短短几天就瘦了一大圈,曹耿颇为担心,但儿子的嘴闭得象蚌壳那样紧,什么都问不出来,宫里也没传出有什么事,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自此曹群整日闭门读书,很少踏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