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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引(1 / 1)

建兴十二年,汉丞相诸葛亮在五丈原病重,于是秘密在帐下向长史杨仪、司马费祎、护军姜维交代后事按令诸营按次撤回。

而后魏延自行撤军,烧毁栈道,众人历经波折,斩杀士马散尽不得人心的魏延。

各个军中将领认为魏延的目的是夺取军队最高指挥权的一次未遂军事政变,并非冤案,整个事件过程细节都要待回到京城送付各机关处理。

边关路遥,战场诡谲,行军长久,一路风尘仆仆,不仅在谷道几次遭遇魏延堵截,同时还要提防听闻元帅死期将至、虎伺狼环的魏军。

费祎亲历此事,曾亲身前往揣测魏延意指,魏延言语激烈,于是未能处理妥当。

随后魏延、杨仪各自上表对方叛逆,不过一日,檄书便交至刘禅手中,刘禅便在朝中询问董允、蒋琬。

董允上前道,“丞相以令托仪,仪无叛逆之心,非为疑也。而延之上表,语无伦次,差错百出,或为闇蔽之言。”蒋琬等人听罢皆是认同。

退朝以后,蒋琬却没有立即离开皇宫,朝董允问道,“侍中可愿以闲暇之余,来尚书台搭把手?”董允没有拒绝,直接答应了他。

丞相指名以蒋琬继后事,而费祎便为尚书令蒋琬副贰,台中事务负担丝毫懈怠不得。

只是丞相厄然辞世,留下的人不得不挑起担子,才发现这担子是如此之重,霎时间内公务增多烦猥,叫人在重压下难以支撑。

自汉中返回当日,进入京城已是凌晨,费祎先问遣来迎接的人董允在何处。他没有归家,而是前往尚书台,进入院门灰头土脸而左右不知。

天边方浮起一抹淡淡雾白光亮,晨色不显,他推开房门,又轻轻合上,董允侧卧榻上酣睡正熟。

费祎深知董允以处理政务为重,直至茶饭不啖,常常在皇宫简供官员留宿的房间里休息,今日只不过换到尚书台,这才得以让他碰上。

费祎掀起素被上塌,卧其身后揽在董允腰间欲眠,床榻窄小,胸背相贴,这些天他心力交瘁,许是如此才稍稍慰劳内心。但仍在黑夜里睁着眼睛。

董允衣衫单薄,他抬眸就可望见那一截未被遮住、在如瀑青丝中间若隐若现的玉白色后颈。

而他自己早已卸了战场穿的铠甲,此时自解外层衣衫,埋首脸贴他颈边,缓缓曲臂交叉腰际搂紧。

董允被扯动身躯,半睡半醒,似有若无地推轻轻推了一下发出响动那边,虽不知是谁,意识迷蒙,不过一个时辰就到上朝之时,又枕着自己手臂沉沉睡去。

费祎撑头看他睡梦中微微嗔怒的表情,替董允捋开鬓发,端详着五官,手指逐渐向下,落在消瘦些许的脸颊,面庞仍如同刚入侍年轻时那般熟悉。

费祎自顾自笑了,小心翼翼垂首亲他颈缘,怀中温度吸引着他,同时向前伸去的手掌,已在不觉时,在光滑柔软腰腹不安分地游移,脑海回忆先前的时光。

“休昭……”费祎低唤他字,声音轻得也不知有没有说出口。心里又不期他应,想汉中这些煎熬日子的深情与渴望董允都不知。

董允从来不问,费祎也索性不说,要保持信件内容澄明,毫无私意淫情,何不如其所愿,保持距离。

董允倒还是自得地分享着京中趣事,对费祎信中字句深藏的调情浑然不理。

休昭如此大公无私,尽是劳心于政务,哪里会刻意心中顾他,许是自渎也不会。

异常思念之时,他深夜借着昏黄烛光,捏住信纸看那瑰丽秀美的字体,寂寞可怜,欲从中洞情之无情。

此刻费祎同那时一般,腾出一手,微敞裤头,略过耻毛,握住高涨情欲,或重或轻地揉着。

另一边熟稔剥掉董允仅着的单裤,露出浑白玉垫。费祎伸手去按他穴眼,多日未亲密,董允也很敏感。依着初出的一丝水分,费祎勾起指尖插入其中,逐渐扩张,略觉香蒲微开,他捞起人腿根,缓缓顶入湿润的头部一半。

怀中人瑟缩了一阵,手摁着塌,喷出的鼻息带着声颤抖的低吟。

费祎咬牙切齿,捋下面前人衣领,撩开肩头墨发,露出大片肌肤,清香扑鼻。只数十日不见,一举一动竟叫人看得如此惹火,便腰身一挺,又入了一截,温暖穴肉立即拥来,冠头被整个包裹,他昂首不禁喟叹。

只是董允脾性一丝不苟、平素爱洁,费祎连夜赶到,一身劳碌风尘不说,连着两日未沐浴,肢体覆着汗液粘腻,气味难掩。若董允清醒未眠,必定厌恶不已,要将他一脚踹下塌去。

只是太久未得情事舒予,费祎实在忍不得,腰胯逐步抽送,按辔而入,稳中求进。

事已至此,想董允到底都不同意,遂先发制人,尽根贯入,费祎心中莫名升起些许弥补内心冷落了的快慰。

怀里人终是感到异样,内里狭窄干涩被粗物进出牵扯至痛,感官逐渐清晰,毫无防备,倏地手脚乱摆,慌张不已。

费祎手臂撑着上身起来,松开了衣领,又将他板着侧臀,大腿往前一放,股心大开,又是用力几凿,湿润随之弥漫,兴欲方炽,动作间不能再依依温存。

“嗯、啊嗯……”胯间抽弄起劲,身后人呻吟低沉,董允意识飘回,他鼻息一滞,强撑身体,但被入得头脑昏胀,几欲发力不得,薄唇紧闭齿间嘤嘤不止,与床榻摇晃吱呀声合在一处。

被摁着胯或进或退而不停,董允怯怯舒展腰肢,情正酣处,已是泪眼迷蒙,在枕上滴了两滴,手扶着榻面,想它不要再叫唤。

费祎向下望着董允侧脸,时启时阖的眸子如剪秋水,面颊微红,柳叶般的眉紧蹙不解。诱人心中幽情艳思荡漾,爱彼此娇。

他回忆两人初尝情事也是如此,董允怕疼,两人接吻押舌亲密只得贴贴蹭蹭。

直到章武元年的深冬一天清晨,东宫偏房里,董允一丝不挂屈立两腿横躺席上,费祎亦剥了精光作跪姿抵他穴口,缓缓推进,他紧抿着嘴,压在上面的整根没入,推到最底,直叫他痛得淌下热泪,沉默着什么也没说。

费祎看得心疼,便退出不做,又后来躺在席上互相紧搂,盖着薄被靠彼此体温取暖。

承受操弄的人此时一副脆弱可怜之态,身下却细水涟涟,费祎起身跪在榻上,同时自胯骨抱起他臀,紧抵软垫,以免滑出,覆转其身,劲腰戳刺愈发勇猛。

那时青涩已经过去许多年,两人情事愈发契合,神经感触饱满高涨,董允合不拢腿,撅着被入,穴心不胜大抽大贯之激烈,抓着被褥抖臀低低抽噎。

侵入者灼物在内里乱跳,为守精关遂抽插间伴随停顿。董允抓住时机,摇摇晃晃支起身体推开骑乘在上的那人,转而又被紧压在下,连遭数椿,扭着抬腿向后踢去,击到身后人膝盖,“嘶啊——”听得他猛地吸气。

费祎先是被踢,再是被用力一夹,性器被挤出大半,心中不悦怎的如此不懂事,但又不忍折磨他,腰肢向前一移再覆其身,直压得他胸腔紧贴床面。

董允手脚皆被钳制,跪膝被磨得灼痛,扭动挣扎时,费祎垂首凑唇去贴面前那绯红耳根,热浪吐息席卷他湿润鬓角。

董允余光看见那人剑眉紧凑,朱唇轻颤,俊面万般熟悉,才猜出是谁。他启嗓落得一句柔声,“是祎……祎回来了。”

怀中人僵硬的肢体片刻间稍微舒展了些,仍不满地一下用手肘把他往外推。

但费祎仍半截在里,压着穴肉,他不挠不屈,手往下探去摸董允半硬龙阳,顺着曲线上下捋动,不见其怒颜,接着找回节奏又凑又顶。

重得了趣,心中神魂颠倒,口中连连喊他,语气似是渴求得到回应,“休昭、好休昭,啊啊……”瞧董允顽固不语,费祎便朝他敏感处上撞,玉露津津,董允口中喘息不停,腰肢低垂软松,偏过头去,手臂抱被,嘴唇开开合合,欲言又止。

纵他平日如何轻易摆出端肃架子,被粗茎入着后庭,敏感处被猛烈急顶,也尽失分寸,丑态毕露,最终咬着后槽牙低骂道,“放肆彘狗,何以宣淫进犯无止!”

榻上青丝狼藉,凌乱纷纷,混在一处,平添燥热。

费祎又被那穴眼兀地紧含,腰窝抽颤,被骂得内心委屈,躬下身来,复又一臂搂上董允胸膛,随着动作将人摁住往胯下拢,耻骨狠狠贴上臀肉,大开大合。口里呻吟一声一声喊着休昭。

董允愁眉困眼,神情呆愣,哪里见过这架势,想他又无酒气,怎么一副沉溺乞欢痴态,莫若庸奴贱婢,哪里是汉朝司马。

“呜嗯、哈啊……”身下人吊着股气努力定神,啃咬指节无言承托,仅受刺声,露滴好渗竹箫之淋漓。

“郎君,求您疼疼祎罢,嗯、让祎去一去,啊、啊哈……”费祎下身报复似的顿首彻尾,挺入到底,步步紧逼,董允周身沁出层薄汗,前端顶出迭层裹皮,嫩红晶莹,时不时被撞得狠了,低下胯在素被中蹭得水液抽抽嗒嗒。

许久不用,如费祎所猜,董允以指自渎也不会,那处异常敏感,抖动不止,一时恍然失神,腰腹紧绷,“污言秽语,不堪入耳。不要再、不要叫了,嗯啊——待天明我、我便将你付送有司。”费祎听罢似笑非笑,指腹塞他铃口,不许去。

董允努力正色,星眸清澈,面上却潮红不退。费祎有时觉得他故作镇定,情事上如此表里不一,倒都是两样的稚嫩直率,檀口紧闭,穴肉抽缩,颇有些可爱有趣。

董允向来不甚娇喘,操弄时咬牙漏出的难耐低吟,足以叫人听得兴致高涨。

“嗯啊……郎君不必等天明,这是中台办公之地,大声呜呼,唤人救你便可。”

费祎眸眼狡黠,媚色如丝,说完垂首粗喘留连他颈侧,那处被啜出点前精,他戳搅碾磨,顺着曲线啄下热吻,湿黏气息不散。

“可董侍中那处甚是知髓食味,如此淫荡,嗯嗯、不略比邓通、董贤之徒?”

董允别开眼神,缓缓吐气强作嗓音冷冷,“奸佞误国,让陛下皆斩了罢。”费祎闭齿在近在眼前的玉颈上猛地一咬,深红吸痕咬痕在肌上交错,以示不满。

侵犯不断,董允心道,欺人太甚,哪有这种道理,表面可怜,却气急败坏咬人,实际霸道得很,不知急着给谁宣示主权。

“你是陛下的肱、肱股……哈啊,不可无你,可是祎在你里面,祎是你的……嗯、你舍得不?”

费祎掌面抚摸着那常日不见天光,官服遮盖下的霜姿雪肤,想自己眼光绝好,深爱他许多年,而后又是承受过上天何等恩赐,得以把自己的隐秘与脆弱交给他,在他的温暖绵软中忘情纵欲。

可他们对彼此身体太过熟悉,董允被紧摁其下,鏖战已久,四肢酸痛,感受着费祎腰腹力量,每每挺到穴心敏感便提胯狠顶,压向快活之地,董允即使再坚忍也受不住,想自己对费祎还是很纵容,才尽被吃透。

“啊啊——不要了……”董允把头深埋被褥。

费祎又换着法子节奏入他,锐进速突,董允已是腿间涟涟,前端饱涨喷洒浓厚浑浊,溅落素被,斑驳点点,身不由主腰肢向欲峰凑上,眼角生理性地被润湿,气抖声微,齿间哼哼唧唧。

费祎将董允身体翻过来,体位换作两面相对,轻戳满碾,动作放缓让他品味高潮余韵。

董允粗气大喘,半阖雾眼,头晕目眩,被人剥开了上衣,两手靠在起伏的胸膛,周围是对方留下的摁压指印,蔓延出一片淡红。

瘫在床上的人浑身酥麻,意识远去,不住微微痉挛,像只无助的幼猫,瑟缩在费祎怀里,喉结轻振,呻吟着弱声道,“文伟……”

费祎亦搂着怀中人肩背,颇有些怜爱地安抚着,凑去口首接唇,湿润热度相接,交缠紧绞,两人都同时有些失神。

费祎亲嘴撩舌,声响黏腻,环盘那条小蛇般的柔软,接着掰开眼前含羞摇晃的双腿,直抬起压在肩下,退出些许,穴眼漏出淫液,又缓缓压进去,涨热欲望顿时畅快不已。

感受到小腹上涌起的温热暖流,腿根水流浸浸,董允满心羞耻,以臂遮目躲开看他脸庞,在缠绕上来的舌头缝隙中间呜咽讨饶。“啊,文伟……嗯啊,别、别再弄了……唔。”

“休昭、亲亲夫君,你快活了,也可怜可怜祎。”诱声含义鲜明,董允手臂被他移开,视线相对,眸中秋水浮光。又被重含口中柔软,半吞半吐而不舍,不自觉扭腰迎合身下进犯动作。

“看着祎、看着祎——”费祎的压抑嗓音颤抖又急促。

董允抱他后颈,后背离塌,青丝如瀑垂下,双腿勾上费祎结实腰背,紧凑过去柔柔舔舐,合拢腿心,身上人嗯哼一声,心跳漏了几拍,相吻唇面摩挲。

费祎低喘克制,不住叫亲叫爱,热掌覆上董允冷落已久的玉茎,又是敏感一跳,遂以指环住紧箍,上下带着外皮捋动,冠头一合一露,伴随满溢的清液,强迫泄出末精,白浊滴在小腹。董允眼波流转,啼声轻轻,“文伟,允、允想要你……”

费祎托着体软如醉的怀里人两股,情急猛撞,喷薄欲发,胯间阳具在泥泞穴肉间翕动,沉吟一声,抵着内里软肉泄出几股精液,水漫菩提,恍若飞仙,两人皆是堕入无边欢愉。

费祎紧抱董允身躯连连粗喘,而后捧着他的脸,抚着两鬓,向下吻去唇畔嘬出响声,“你全然不知祎多想你……”

董允回过神来,平稳呼吸,抬眸见到费祎深邃眼神脉脉含情,以指拭他鼻尖汗水与尘埃,“自然想的,可你总是厚颜无耻。”

费祎支起上身,缓缓后撤,茎身挂着遗精白渍,穴中雨露盈盈而漏,两人往身下淫靡之景一望,皆是脸红耳热。

“此祎之责,下次必先求得同意。”费祎故作镇定,欲无视那一片狼藉,审慎地看着怀里人反应。

董允扯着干净的被褥一角盖在身上,面上潮红,娇羞可人,翻身朝里,“没有下次。”

费祎又扭捏作态地搂了上去,连哄带亲。

董允无奈,一言不发,任人抱搂,只顾阖目抓紧时间休息,四肢交缠,如此躺在榻上温存不知多久。

已是天色微明,晨光熹微,缕缕透过窗后帷幕。董允直立塌前,皓腕提着衣角越过肩头,随后披上玄色皂袍。

他瞧着坐在榻上衣衫不整、敞露胸膛的那人伸出手,神清气闲地替自己在腰间系上深红腰带,接着提醒道,“虽然陛下特许自汉中返回的官员明日再恢复上朝,但你也切莫太懒散。”

穿戴时间紧迫,董允用锦帕努力擦净身上,可惜耳根脖颈红痕实在遮不住,想到这里又严肃地看向费祎,费祎却道,休昭汗也是香的,一身好味,无处不香。迎面便受了董允一挝。

“谨尊夫命。”费祎说,手仍流连在他腰侧,董允抬掌拍掉,按着他膝头蹲下身来,无情打断,“别闹,今日事情多,”随即淡然一笑,“忙完再找你。”而后稍稍垂首,让他为自己戴冠。

飞鱼主动爱撒娇喜欢亲嘴搂抱爱笑会哄人欲望蛮旺盛的,冬雨被动耐性心理强大关心人巨温柔外冷内热,其实都有脾气,也都爱哭,说个性不相配那都无足轻重,其实本质思维逻辑上挺像的。盘出来的大概是像心里有把尺子横量别人,飞鱼用以博弈对策,冬雨用以匡扶正色,只要超过限度就手足无措了,只是外向和内敛的差别。有爱意的顺从,但是人是不可能互相理解的,只能从自身出发去自以为怎么对彼此好,而且都还很有责任感的情况下对彼此的爱也会让对方委屈。飞鱼觉得冬雨忍耐不好啊,你也求求我让我给你舒服呗,冬雨觉得我俩关系好不健康噢,没办法看勾八硬硬的又好可怜

年纪同年,都是土象,飞鱼年纪大一点,飞鱼说不定是处女冬雨是摩羯,都巨闷骚。青梅竹马,先是亲人再是爱人,大概十二三岁的时候认识,也是同学,后面又是同事章元初年到延熙六年吧,一起当过太子舍人,黄门侍郎,然后延兴六年飞鱼昭信校尉出使吴国冬雨侍中,八年飞鱼北驻汉中当司马,冬雨一直未变,十二年飞鱼后军师然后尚书令又当过直接上下级关系延熙七年飞鱼大将军,冬雨侍中守尚书令为飞鱼副手,八年冬雨尚书令把自己累垮了九年底去世,飞鱼十六年年初被刺杀,有三十多年的感情,老夫老妻,但是太忙了没时间做,所以每次做都匆匆忙忙很是刺激。

有一说一飞鱼喜欢喊自己是妻,冬雨是夫,在外面跟别人说冬雨是梦中情人,要嫁给他,别人确实会觉得冬雨面面俱到,是个好男人,太可靠了在家里是顶梁柱。然后做的时候飞鱼把一言不发,压抑喘息的冬雨顶哭,无声落泪,求冬雨要自己,求冬雨霸占自己,做得爽的时候恨不得死在冬雨身上。飞鱼很小的时候就因为战乱失去家失去亲人啊,后来他就只有冬雨。冬雨很无可奈何,他太善良,不懂社会关系里面什么叫霸占,那种想象得到的野蛮行为他做不到,然而飞鱼就是天天擦着这种野蛮对他做的。冬雨表示,男行女事,很是羞愧。飞鱼嗯啊叫床的时候喊冬雨是妻岂不是更可怜了。

这段关系情绪态度稳定专当一面的本来就是冬雨,也说得动飞鱼,管得了飞鱼,飞鱼除了身上压他以外,做不到让冬雨改变想法,所以很多事情其实冬雨也乐意,呵呵欲羞还迎,闷骚就是闷骚在这里。冬雨有从他爸那里学来的家长气质,好在冬雨慎之又慎,处事防制也不怎么犯错,待人无私真诚的。

可能是飞鱼从小缺爱,虽然感情敏感,但是对深浅程度没有把握,只是他自己脑子机灵才在判断的时候不犯错,他总是在品味那些不清不楚的情愫,所以才很早就惦记冬雨。

像亲人是怎么回事呢,上学的时候像两兄弟一样形影不离,写过一个段子是:费祎怎么不能对董和表里不一。董和只有一个儿子,想必是宝贝得很才严厉,又怕董允没有朋友,费祎来得正好,董和看他机敏谦逊的,说我这愚笨儿子受你关照了,以为董允跟费祎做朋友就不会被欺负还能得到社交,然而费祎就是歹人,他是个寒酸穷书生什么做不出来,不在家的时候就天天让你宝贝禁欲儿子暖床。飞鱼感激涕零,董和不但给吃给住,还把儿子养得那么好了给自己。

董和确实很管冬雨,刚好顺着懦弱柔软的性子,把他养得高洁自制,温良俭让,是坦坦荡荡的君子,就是很严厉,让冬雨觉得跟亲情疏远,受到过委屈,飞鱼一来就补上了。费祎小时候贫苦,但是知道自己有才华有能力,其实也要强,用潇洒轻狂,神采奕奕,丰神爽朗的劲把自己的敏感脆弱掩盖过去了。

小时候都是很乖的好孩子,但是对方都内心敏感从做朋友起就知道,对社会和事件一起产生思考互相探讨,三观是很契合的,不由自主地保护对方的感情,小动物才是真朋友是吧,那段时间孤独弱小的对方就是像小动物一样,都害羞腼腆,呼之来推之不去,什么情感都借对方倾诉发泄了,当时又没有什么社会关系的约束。

背着董和在一起亲密的时候还会愧疚吧。未及冠的时候就做了,还是在当太子舍人住宫里的时候,两个人都又痛又不舒服,但是之前光蹭的时候就很想偷尝禁果,亲嘴亲得头脑冒烟。飞鱼就是那种一个劲猛亲,乍一看很有经验懂哥,但是他只有过冬雨,一边学一边实践,好在聪明学得快,其实也很羞涩,兴奋得把自己亲得嘤嘤叫。

不好说谁先喜欢谁,朦朦胧胧的,飞鱼以前就经常逗冬雨哄冬雨,冬雨讨厌过他因为那种虚假的外向光彩亮丽,但是又感觉得出来飞鱼真的对自己很用心,为了吸引自己注意好努力,其实他们是一样孤独需要人陪的。冬雨经常被拿来跟头脑天才的飞鱼比较,是人都会伤心的,亲爸钦点冬雨不如飞鱼,要学习飞鱼,冬雨也崇拜飞鱼,江湾飞鱼都在感叹自己不如丞相的时候,冬雨却是在模仿飞鱼然后说自己好不如他、飞鱼说自己崇拜冬雨那是偏心偏爱表面地位上飞鱼不如冬雨因为董和有名望,实际上冬雨地位不如飞鱼因为飞鱼讨所有人喜欢真的得到旁人关注。关注也只是关注,两个人都不怎么被人理,只有跟对方的接触,矛盾是有的。

但是每次都能哄好还能因为是什么,喜欢啊,太喜欢了,冬雨喜欢飞鱼一点不比飞鱼喜欢他少,可能还要多只是都不说。先越轨的是飞鱼,没别的因为有点好色跟多动,哎休昭长得那么好,摸摸又怎样,冬雨的羞怯,眸中现出的无助,让他感觉有点变味了。

冬雨感觉做了会很疼,不敢,飞鱼也不敢,不强迫他,就是亲亲蹭蹭搂抱,缠着冬雨要,就是这个阶段定上下了飞鱼以前可是也经常一边哭一边扑冬雨怀里求安慰,冬雨又感觉飞鱼好想要,青春期火气旺的时候,看起来挺可怜痛苦的只能用手,于是冬雨先提了,支支吾吾地问要不要做,飞鱼得不到同意绝对不敢,这个程度他不敢冲动,怕关系破裂,怕冬雨打人,虽然初吻是飞鱼先来的,初吻的时候情浓意浓就没被打,也没人痛。然后飞鱼小心翼翼地用贫瘠的知识按步骤进去了,但是毕竟不习惯,第一次都做不完,都痛死了,匆忙罢戟休兵,然后日渐忧郁,又害怕又可怜兮兮地以为往后再也做不了,冬雨还是坚持陪他,不管又痛又哭,慢慢能动能做出来了,这个阶段冬雨会不会稍微勾引他,可能本来是劝慰但是后面变味了,勾引怎么来,还没想过,单纯啊还不知道飞鱼那么欲求不满,尝到好味就克制不住天天想要。

冬雨每次做多少都会哭,感官敏感,加上胆子小,心里怕,身上一痛眼睛就湿漉漉的,因为对飞鱼有爱就克制恐惧。董和蹈羔羊之素,冬雨就是小羊,想象羊就是总是很平和的一副表情,追赶也会顺从,但是脾气其实倔,被惹恼了再也讲不好了,咬人顶人都会,不是那种记仇,因为不报复人,是害怕继续被干扰生活,身体受伤害,小羊面无表情,看见生人来默默走开,在面前拿点什么东西逗弄也波澜不惊,直到强制被抱起就叫个不停这种感觉。他比较注重眼前的事情,一专注下来忙个没完,心中固定了观念的东西就很持久地不会变。

很多时候飞鱼惆惆怅怅头靠在冬雨肩窝里面求安慰抚摸,冬雨就给他疏导,讲各种东西给他转移注意力,因为贴得近,说话的时候感得到身体微颤,在耳边和声细语,就能给飞鱼听得梆硬,内心狂啸,你怎么敢对我这么好。冬雨表面看着冷看着凶,但是声音柔柔的,跟本人心性一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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