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刚才怀中的一震是错觉?
夏汐福身对着穆王与王妃行了礼,捧上那美人蕉放在地上道:“回王爷,奴婢今日听到箱中一声巨响,就打开看了看,却不想,看见美人蕉萎成了这样……它、它似乎不怎么好了。”
夏汐急切,让玉珩也焦急了一些,他不禁上前了几步,伸手就想摸那朵花。
他确实在大婚之后,也许久没有见到这株美人蕉了,还以为一直在紫霞山中,却原来躲在箱子里?
“七爷,”季云流快他几步,上前后一转身,整个人挡在玉七前头,伸手抓住他手,与他交握在一起,笑道,“你可摸不得它,你若一摸,它就真起不来了……”说完左脚干脆利索向着美人蕉踹了过去,那盆花直接被她翻倒在地上,滚了几圈,“夏汐,既然它已经死了,那就随便找棵树埋了罢,还能给那树提供少许养分,总比白白扔了好。”
而后,在场几人还未来得及眨一下眼,就见美人蕉瞬间使出了一个鲤鱼打挺,诈尸一样的连带花盆都挺了起来!
起来的它狂拍“胸脯”向季云流表示:我很好!我完全没问题!我不需要埋在树下!我还可以活上五百年!
妈的,天道怎么没有来个雷劈死了这个祸国殃民的妖道!
它打不过、骂不过、斗不过,如今只想做个戏让男神摸它一把而已,还被一招揭穿了!
第三八二章得跪板凳
诈尸的美人蕉在对穆王的恋恋不舍、又悲伤逆流成河中被夏汐捧到了西花厅中晒太阳浇水,玉珩与季云流坐下堪堪吃了一碗燕窝,二门处来人禀告说:“宁伯府的宁世子来了。”
玉珩移到前院见宁慕画。
宁世子这次过来是有要事相告。
待下人上了茶,宁慕画为赶时间回府陪自己还在月子里的娇妻,半分不扯淡,直接道:“适才我的人跟着景王,见景王去了和悦楼,他在楼中待了前后有一个时辰左右,至于景王在楼中到底相会谁人,我的人未探到,只是后来,景王又去华宝大街前端的五味斋中。”
玉珩抬眼瞧了他:“去了五味斋?”他适才正是在五味斋买的红枣糕,那景王去五味斋是在自己过去之前还是在之后?
玉珩:“你的人可曾看见了我穆王府的马车?”
“瞧见了,”宁世子道,“景王正是在七爷您离去之后上的五味斋,他说景王上去时,那楼上还有一女子,只是不知道是谁,我让他描述了一下,画了一幅画……”说着,从袖中掏出纸递过去,“怕被景王府侍卫发现,我的人也未曾靠近,只是远远看着描述来的,这画的大约也就六、七分相像,七爷您觉得这个女子像谁?”
玉珩接过纸一瞧,那上头的女子果然只画出了一个大概,不过就这样,他还是觉得十分眼熟,但是他除了季云流与自家母亲,对其他女眷平日里半点不在意,这会儿突然让他去想,怎么都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似乎在哪儿见过……”玉七自语了一声,抬起头,“既然在五味斋楼上,定是这五味斋的东家,查出谁是五味斋的东家便是了。”
宁慕画:“京中店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