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本不是她能待着的。
她伤心,就不去了,免得被说叁道四的。
说给陛下听又不好,太子哥哥也更不行,她不是爱告状的性格。
后来次数多了,多日没有见到她的太子哥哥知道了这件事情,差人让妃子管好自己的嘴,再有下一次滚出宫去。
已经太久了,忘记了他和陛下怎么说的了,只有他拉着她的手进太极殿。
越过一重重高阳,宫殿安好,她的裙摆轻轻流动,望着他的背影。
他说的是:“女子还是肆无忌惮的好,不用在意他人的看法,若是你真在意那是你委屈了,我身体是不好了,也能护你一二。”
曲敬悠想想就心酸,她就是这样的破性格,何事过了就不想说了。
他们都讨厌她是闷葫芦。
只有他…只有他不会讨厌的。
临悔自顾自的地说:“你能明白我跟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不明白可以跟我说。”他眉目清俊,看人多是多出无法说明的感情。幸而他生来并不多情于人,只在乎眼下事,不然身边的人何其多。
“太子哥哥,我知道的。”
听到她的声音多了一些杂碎,怕是被他带着要哭了。
临悔安慰她,“你希望我长命百岁,我又何尝不是希望你一世周全呢,我在时你什么性格都是我的怀柔,待海清河晏天下太平,我盼你诸遇好人。”
她就算变成如何,都不是她的过错。
人不应该只有一个性格,不能因她变了你不喜欢就也欺负她。
他总有不在的时候,到那时怀柔又该如何。
所以,他想的是不能长命百岁,也要到他执政成为帝王。
他总能做些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