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瞬间的惊愕，“我居然败在了自己手上！”

陈旭元摇了摇手指，“nonono，你是败给了黑客。”

察觉到特管处其他人的目光，他又赶紧改口，“哦，你是败给了科技！”

陆陆续续又有人从洞口进来，所有人在进洞后，都第一时间神色复杂地看向穆天。

这人曾经是特管处的处长，不管是现在的玄门弟子，还是特管处的工作人员，都听过关于他的无数事迹。

特管处前处长穆天，在担任特管处处长期间，处理了数不尽的灵异案件，替无数的冤死之人伸了冤，受到了所有人的敬仰。

但是现实却打了他们的脸，血淋淋的真相在他们面前被扯开。

不是没有发生过重大的灵异事件，而是那些事情很多都是眼前这人亲手做下的，后来又被这人给掩盖了。

他们所能看到的，都是这人愿意让他们看到的。

在场众人，特别是特管处的人，感觉他们心里一直以来的信仰，在这一刻崩塌了。

唐武已经年近半百，这会儿眼眶通红地看着穆天。

“老师，您曾经教我心存正气善念，护佑民众安康。可是现在您却用无辜人的性命，来追求那虚无缥缈的长生。您……”

“不是虚无缥缈！”唐武前面的话，穆天根本不往心里去，他扮演了无数的正义之士，那些话不过信手拈来。

对谁说过什么，他压根不记得，也不需要记得。

但是他却听不到半句长生是虚无缥缈的话。

“我活了一千零二十四年，怎么能是虚无的！我护佑了民众安康，在我需要的时候，让他们付出性命，有什么错？他们的命，本来就是我救的，那只是暂时存在他们那边罢了，我要用了，他们肯定得还回来。”

张天师听到穆天这话，气得跳脚，“枉费我们曾经把酒言欢，引为知己，原来你却是这样冷血自私之人！”

穆天则是冷哼一声，“我跟你同辈相称是看得起你，你一个不知道多少代的晚辈，有什么资格训斥我！”

即使到了此刻，穆天也没有觉得自己错了，或者说自己败了。

他将手里的手环扔掉，重新看向晏玄，这次他是真的把对方当做了对手。

“你救了这些人又怎样，我还有别的手段。你现在放我离开，不然我一分钟杀一个玄门弟子。”

穆天知道，自己要想安全离开，必然要使用一些手段。如果晏玄不在，他什么都不用做，这里所有人加起来都不是自己对手。但是晏玄在，他没有胜算，自然就不想要大打出手。

穆天的要求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晏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