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涂漾:“……”
过了一会儿功夫,涂漾出现在了客厅,他嫌弃地把手上的毯子丢给白翯:“你有病没病,明明是一只天鹅,居然要盖着孔雀毛毯子睡。”
白翯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这里还有只鸡要用天鹅毛做羽绒服呢。”
苗鸢连忙摆手撇清关系:“不是我要的!我没有说我要!”反正爸爸现在也听不到。
他转头看徐汀灵,徐汀灵果然没有反应,很专注。
涂漾感慨:“贵圈真乱。”
白翯说:“这毛是当时球球失恋伤心欲绝自己拔的,跟我没什么关系。我这是废物利用,让他从此以后看见这条毯子就能想起曾经失恋了居然拔自己毛的傻逼的自己,提醒他不能重蹈覆辙。”相当于做慈善,很高尚。“而且我只有这么一条,跟某些粗鲁的人类不一样,拔了居然一次又一次。”以前说要给自己做羽绒被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要拿来给小崽子做羽绒被,简直不能更不讲道理了。
“某些粗鲁的人类”完全不搭理他,并没有在意他在说什么。
涂漾这才注意到旁边的徐汀灵,“他在干嘛?”
白翯幸灾乐祸:“这都看不出来?在给苗苗做窝啊。”
涂漾抽抽嘴角:“你们不帮忙啊?就这么看着?”
你这都在说些什么。苗鸢皱眉看着涂漾。
白翯摇摇头,说:“还是不了,大家都过了玩过家家的年纪了,让他自己开心一下就好。”
涂漾戳戳苗鸢:“开心点啊苗苗,这是在给你做窝呢。”
苗鸢五官都快皱到一块儿去了:“这样感觉自己要成家养小宠物了。”
白翯拍拍他,安慰道:“你放心,小灵没把你当宠物养。”
他是在把你当儿子养。
或者说是在给自己养一个未来男友。
三个人坐在沙发上,围观了一阵徐汀灵与木板奋战。
“对了,”涂漾解开腰间的小袋子,拿出几个盒子递给苗鸢:“差点忘了,你的东西。”
苗鸢接住一个,递给白翯一个,他翻转了盒子几圈:“这个怎么用啊。”
涂漾自己先拆开了其中一个盒子,让苗鸢和白翯照做。他问:“你们要干嘛?”
苗鸢拆开看了看,自己手上这个是个做工精致的水晶杯,白翯手上的是一个有繁复雕花的檀香木盒,涂漾手上的则是一个……三角锥形的铁架子。
涂漾“哈哈”两声:“现在人就是看脸,越来越颜控,东西做得好看顶什么用,并不一定会更好,返璞归真啊返璞归真。”
白翯看了看:“其实我觉得还不错,挺有工业感。”
涂漾:“……”工业感是什么,你确实是在夸他吗。
苗鸢说:“做温泉蛋,这个怎么用啊?”
涂漾意外:“做温泉蛋啊?”他问白翯:“你的蛋?”
“不是不是,”白翯用下巴指指苗鸢:“他的。”
涂漾扭头看了看苗鸢,震惊了一秒,随机恢复了平静:“你上次那个转换器呢?我记得你上次买了个转换器。”
“等一下,”苗鸢跳下沙发,“噔噔噔”地跑去把转换器拿来,“这里,要怎么连接吗?”
涂漾看了一眼小罐子里翻滚的黄光小球,摇头:“没事,我只是随便问问,想告诉你这个容器不需要转换器,它自带了。”
白翯:“……”
涂漾从腰间掏出块墨绿色的小石头,把较尖锐的那一头朝向苗鸢:“来,手指划一下。”
苗鸢乖乖照做,涂漾拉着他见血的指头依次在三个容器上都画了个符,血色的符文瞬间化成一道白光倏地消失,与转换器内相同的黄光小球渐渐在三个容器中聚拢来。
“好了,”涂漾满意地点点头,“蛋呢?放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