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讳王二柱多点的事情,反而成了是忌讳肖丫头多点。
曾品正道:“嗯,是有点奇怪,或许这个肖丫头在当年还发生过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说话间,两人走过冰糖葫芦小吃摊,来到指路人说的那个小拐角。
站在小拐角的路口,一眼望去,两人果然看到一条小溪。
小溪上就两间民舍,都是自带一个小院子的瓦房。
最后一间瓦房明显破败荒废已久,院门上落下的大锁都生了锈。
阴十七道:“这应该就是肖丫头生前所住的地方了。”
曾品正道:“隔壁该是肖大官家,可这会明显……好像没人在家?”
说着,曾品正还往肖大官家敲了敲门,连肖大官都喊上了,可就是没人应。
阴十七也上前推了推院门,发现院门竟然没闩,一推就开了。
两人对看一眼,曾品正率先跨过门槛,进了院子。
阴十七见曾品正这行径,颇有点展颜与叶子落的风范,不禁意识到,自已大概又多了一个人来护着。
只不过她让展颜与叶子落护着,她是心安理得,毕竟两人都是较长于她的男子,身手又俱佳。
可曾品正还要比她小上四岁,不过是一个未及冠的少年,即使她明白他的箭术无双,袖箭丝毫不差他百步穿扬的箭术,但她还是无法拿曾品正当一个可以冲在她面前的男子。
进到院子,将普通的农家院子扫了一圈,阴十七嘱咐曾品正道:
“往后不必刻意走在我前面,你还小……”
曾品正没让阴十七说完,已然打断道:
“我不小,大丈夫保护小女子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
大丈夫?
小女子,阴十七认了。
可这大丈夫,她怎么觉得听着有点怪呢。
曾品正最多只能算是个小丈夫,还没成年的那一种。
不过看着曾品正那张正色认真的脸,阴十七很识相地没把心里的话给说出来,只轻咳了两声道:
“那好吧,大丈夫……你有发现什么?”
曾品正望了望除了一些劳具,便没什么多余物什的小院子,摇头道:
“我们进院子都有一小会儿,开门的动静也没克制,倘若屋里有人应当早听到了。”
曾品正说得对,屋里十有*该是没人在。
要不然就是有人在,但那人没法出声或应声。
而结果,出乎两人意料的,居然是第三种。
肖大官不在,肖大官的母亲肖氏在家,但她是个耳聋眼花的老妇人。
不是肖氏不想出声或应声,她是根本就没听到什么动静。
外面院门没从里面闩上,应该是肖大官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