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徐明珲与徐欢在这个时候,她还怀疑不到他们夫妻的头上。
除非有新的牵连出现。
而徐莲花与徐杨是亲姐弟,那个时候徐杨尚未到莲花客栈里来,那么徐杨有没有可能也被卷入这一场混战当中?
倘若有,徐杨在其中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
不是徐明珲逼得高小原跳窗,那还有谁最有可能?
虽然这个问题在徐莲花身上没有找到答案,但却在侧面证实了她先前假设高小原被逼跳窗一举确是当年的真相。
还有另一个问题……
阴十七蓦地翻身坐起,很快下了床榻,本来就没有脱靴,一落地,她便往门外跑。
很快跑到楼下,店小二与叶子落还没回来,徐杨在柜台守着,徐莲花不见踪影,后厨仍守在厨房安静地打着瞌睡。
她钻入后院去找徐莲花,徐杨居然也没有阻止,只引颈奇怪地看了眼。
他既想跟到后院去看怎么回事,却又觉得柜台不能没人看着。
可引颈没半会儿,阴十七便自小侧门钻了回来,她走到柜台前:
“徐杨大哥,老板娘不在啊?”
徐杨点头:“刚才给你送壶热茶后下楼,话也没说一句就出了客栈,我问姐,姐还不理我……诶,你去哪儿?”
阴十七没理会徐杨的叫喊,她站在客栈大门外左右望了望,早没了徐莲花的身影。
却看到一脸笑嘻嘻的店小二回来了,香烛纸钱什么的都提在手里,叶子落也跟在后面。
让店小二将东西都提到楼上林涯客房,叶子落与阴十七也一并进了林涯的客房。
店小二一放好东西下楼去,关好门确定无人在附近偷听之后,叶子落便低声道:
“小二说,昨儿夜里在后院,他听到老板娘在哭,嘴里还时不时喊着‘轼哥儿’,哭得很是伤心,就像文轼快不行了似的……”
阴十七蹙眉:“文轼?”
叶子落道:“是文园与老板娘的儿子,听说自幼多病,自文园病故后,老板娘便带着文轼到徐家村娘家养着,也是那个时候,徐杨才从村里出来,帮着老板娘看管莲花客栈。”
文轼……果然有问题。
她刚才说到一半想起的问题便是文园与徐莲花的独子——文轼!
服毒死亡案件的凶手可以利用家人逼迫死者自杀,那么同样的,有人会利用文轼来逼迫徐莲花,是半点也不奇怪。
叶子落听着阴十七说出这个她心中预料的可能,硬是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问:
“这……为什么?”
阴十七道:“因为老板娘是莲花客栈里的主人家,在自家家里想要做什么,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叶子落道:“你是说有人利用老板娘杀人?或掩盖作案事实?”
阴十七没有一锤定音:“杀人言之过早,不过协同作案不是没有可能。”
高小原只有真的死了,那才能形成杀人作案,要不然,最多是逼得高小原失踪而已,也就是个失踪案。
叶子落想起另一人来:“那徐果呢?”
阴十七不是没有想到徐果,只是比起高小原来,徐果的失踪更像水过无痕,早是时过境迁,人事物皆非,更难寻得半点线索:
“只要能查清高小原失踪案的始末,我想徐果失踪案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