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直戳重点。
或许是直戳两人的心窝,因为她看到她问后,两人的脸色同时一变。
没有追问,总得给两人一个缓气的时间。
过了会,徐莲花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看了眼徐一里,说:
“徐伯,这事就由我来说吧,毕竟当初是我说的提议。”
徐一里点头:“老板娘说吧,我听着。”
徐莲花浅笑:“好,你听着,倘若我有说漏的地方,你再补上。”
徐一里道:“嗯。”
多年前,具体该说是六年前。
事情得从六年前,莲花客栈刚刚开张的时候说起。
那个时候,揭北县的客栈颇多,同行竞争十分激烈,每每在大日子里,特别是揭北县一年一度的花月盛会,更是诸多客栈每年最能赚钱的大机会。
为此,各客栈使出浑身解数。
莲花客栈也不例外。
徐莲花刚刚嫁给客栈的东家文园,文园极为疼爱徐莲花,为了她不惜将自家客栈改名,以徐莲花的名字为名。
文园全心全意地爱着徐莲花,徐莲花自也是全付身心放在文园身上,连带着如何振兴客栈生意,也成了她日思夜想的头等大事。
有一日,徐莲花与徐一里一早去买菜。
在菜肆中,她看到了一对极为恩爱的小夫妻,就像她与文园一样。
那对小夫妻边挑着菜边说着话,说着当初要不是在菜肆里相遇,这会也难成夫妻,这菜肆便如同小夫妻的月老般,在冥冥之中为两人牵好了红线,成就美好姻缘。
那会的徐一里也听到了,但他没徐莲花听到后,那般多想。
买好菜回到客栈,徐莲花便欢喜地跑去找文园,说,她有一个绝顶美妙的法子!
那法子要是成功了,那莲花客栈就不愁没生意了,特别是在每年的花月盛会期间。
徐莲花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想端起杯子喝茶,倒进嘴里的时候才发现是空的。
她自已说得入神,阴十七也听得入神,徐一里更是沉默得仿若世外。
茶水、茶点,竟是再无人动过。
徐莲花笑着为自已倒了一杯,又为阴十七、徐一里往各自跟前的杯子添满茶水。
连喝了两杯后,徐莲花想起了什么,眸中恨恨,声音徒地提了八度:
“倘若那时知道后来会发生那么多事,我怎么也不会想出那样不着调的法子!”
徐一里抬眼,他看向懊悔不已的徐莲花,无力地抚慰道:
“谁也无法预料,那时老板娘也只是全心全意为莲花客栈的生意着想罢了,谁曾想……”
兀然而止。
谁曾想什么,徐一里没有再说下去。
说半句,隐半句的,阴十七是听得真着急。
可也没法子。
她看得出来,那一段传奇姻缘是真的并不如外间所传的那般简单,甚至并非那般美好,那般全然是好的寓意,该是有另一面的。
那一面被有心人刻意隐了起来,因为那大概是不好的。
而将它隐藏起来的人,就是当年制造或参与传奇姻缘的当事人或旁观者。
徐莲花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