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挡在梯子与无更之间。
无更被展颜一挡,再想上前伤阴十七已是不可能,他一恼起来面目狰狞:
“不准再动师父的经书!再乱动,师父定然轻饶不了你!”
威胁?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站在梯子上的阴十七被说乐了,梯子下的展颜则是轻挑了挑眉便将口出狂言的无更制住了。
无更其实并没有身手,刚才也就凭着一股狠劲想伤阴十七而已。
展颜将无更交给两个衙役一人一边抓紧之后,他对阴十七道:
“快找出机关,悟了不知所踪,我怕他已经……”
已经动手了!
展颜没有说全,阴十七却是听明白了,连赵掌柜也听出点异样来,随在展颜话后面急声求着阴十七快些找到机关。
阴十七回身便往已被清空的一小截书架看,初乍看没什么异样,可细看之后,便能发觉书架上的木板因着没了八本经书的重量而微微上浮了些。
这是为什么?
展颜瞧出阴十七面上的异色问:“是不是找到了?”
阴十七道:“木板有些奇怪,虽未完全找到,但我觉得应当快要找到了!”
而无更在底下愈发强烈地想要挣脱两个衙役的钳制,这个反应让阴十七更加坚信自已是猜对了。
展颜看着站在梯子上的阴十七,又想到无更方才疯狂之举,心有余悸的他不禁仰首道:
“十七,机关这方面我比你更了解一些,你下来,让我上去看看。”
阴十七看着木板无计可施,摸索了好半会也没摸出点道道来,听到展颜的话,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便顺从地下了梯子。
展颜上了梯子后,赵掌柜便问阴十七:
“阴快手,这悟了大师已然确定是小民的老东家,那小小姐便是老东家的女儿,小小姐若真是让老东家绑了去,应当无性命之忧吧?”
阴十七瞧了眼无更,再回眸看着赵掌柜道:
“连赵掌柜都说得这般不确定,我又怎么敢向你作这个保证?何况……”
阴十七又看向无更。
无更已没了方才的狰狞面目,但面上仍愤愤不平,双臂即便一左一右被两个衙役钳制住,他的双眼也时刻在转着。
阴十七知道,这是无更在寻找机会逃脱。
赵掌柜问道:“何况什么?”
阴十七道:“何况正如无更师父所言,我乱丢悟了大师所珍爱的经书,唯恐悟了大师界时不会轻饶了我,我都自身难保了,何来再敢保证姜念珑的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