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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要这样。
即真并不笨,且擅长演戏,这从他瞒过亦乐大师,瞒过寺中所有人,包括其中平日里与他最为交好的小师父来看,他的演技极好,这样的即真着实有令人不敢轻信的理由。
花自来这样说道,实在是无可厚非。
阴十七不信他,这会连花自来也说了不信他,即真急了起来,眼眶里溢出来的泪水落得更凶了,看得阴十七不禁在心中感叹,一个男子,还是个和尚,怎么这般会哭呢?
在院子里等着的小师父虽有听到即真的哭声,但他记得阴十七所交待的不许任何人入内打扰,便也不敢敲声相问,只站在房门外,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阴十七察觉到禅房房门外有人,但没有听到小师父的阻挠声,那么听墙角的人应该就是她让守着院子的小师父了。
既然是小师父,阴十七便回将落在房门上的视线转了回来,即真已扑到她跟前来,一把跪下道:
“阴快手!贫僧说!什么都愿意说!贫僧只求你们不要错怪了悟了大师!”
阴十七伸手欲将即真扶起,却发现即真根本就不想起身,她无奈道:
“男儿膝下有黄金,即真小师父起身说话吧!”
即真却是摇着头道:“不!贫僧求阴快手、花捕快相信贫僧,贫僧愿向佛祖发誓,贫僧接下来的一字一句皆是真的,倘若贫僧再说半点谎话,便让贫僧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出家人最敬重鬼神,何况还是千光殿雄宝在殿中的佛祖金身,即真这誓言重了,也足够令阴十七与花自来放下疑虑,认真地听即真一五一十地道来。
阴十七毕竟力气有限,使眼色让花自来硬揪着即真起身到桌旁坐下后,她与花自来也在桌旁坐下,开始有问有答的查问。
指使即真去装神弄鬼,企图散播亡鬼索命的恐怖言论来达到让衙门里的所有官差有所畏惧,更让寺中和尚个个人心惶惶,这便是悟了让即真装神弄鬼的目的。
而那晚无为大闹悟明禅房,及亦乐命即真到棋院拜托展颜、阴十七为无为守口如瓶一事,却是即真与悟了未曾想到过的。
当即真将亦乐的命令与悟了一说之后,悟了当下便让即真趁此机会到阵厢房自导自演一出闹鬼记,凭着即真对悟了的感恩之情,即真演得十分逼真,甚至不惜自伤。
所幸虽磕晕过去,但没将脑袋磕破,不然头破血流的,即真这会可真是血本无归了。
至于悟了为什么让即真这般做,即真却说他并不知道缘由。
花自来瞪大眼道:“什么!你都不知道缘由,你便这样听从悟了大师闹了这么一场见鬼?”
这是盲目的听从。
或许即真有不得已的缘由方放弃了家中老母亲及妻儿,不然似他这般重恩义的人怎么会抛弃了尘世的家呢?
可这毕竟是即真的私事,且与案子无关,即真不主动提及,阴十七与花自来便不会刻意去挖掘。
带着不可思议的思绪,花自来气愤地指着即真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