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察觉出来的?”
阴十七还未答话,花自来已接着问道:
“可是你别忘了,那四个守着打理着后山菜园的寺中弟子却在八年间相继病亡的事情,他们不是被凶手所谋杀,又能有什么可能会那般巧?寺中其他和尚皆未得什么急病,怎么就偏偏他们四人得了?”
展颜赞同花自来的观点,这实在是太过矛盾了。
倘若四个寺中弟子真是凶手所谋害身亡,那么凶手又有什么理由会放过悟品、赵掌柜两人?
倘若姜珞未死,他被毒杀身亡于寺外不远草丛中,不过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那么亲手将姜珞下葬的悟品、赵掌柜又怎么会半点未曾察觉?
又倘若凶手不曾毒杀过姜珞,那么在目睹姜珞被毒杀之后,凶手难道不会有一点点疑心么,难道不会想要更进一步地了解姜珞是否真的已死的结果?
阴十七听着展颜与花自来的问题,并未正面回答,因为她此时其实也回答不出什么确切的答案来,她只提笔重新沾了沾墨水,但用笔尖在“即真”、“即始”、“即末”三个名字上各圈了个圈道:
“先是即真在行厢房中等我与展大哥,本是想要拜托我们不要将无为大闹悟明大师禅房一事说将出去,后来却在行厢房里睡了过去,睡到半夜听到异响,出来一看,即真见是阵厢房里传出来的响动,且还亮着油灯,即真便以为是我与展大哥回来到阵厢房再次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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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撒疯真
阵厢房里自然没有展颜与阴十七两人,那会两人正在如厢房与列厢房中熟睡,当即真意识到这一点时,他已然亲眼目睹了他说与两人听的鬼影,而那鬼影竟是白兰芷的冤魂。
在惊慌大骇之下,即真尖叫一声便要夺门而出,岂料未等他逃出厢门,他便被鬼影拌倒,一头栽趴在厢门槛内的门口。
随着即真昏死过去,阵厢房内的油灯同时也被熄灭。
所以当展颜与阴十七跑出列厢房、如厢房,再到阵厢房大开的厢门前,看到的便只是昏迷中的即真,并没有见到油灯仍亮着,也未见阵厢房内有其他的异常。
莫说即真口中的鬼影,就是连一个耗子也未见到。
阴十七道:“当时我摸过桌上的油灯,灯罩还残留着温度,这说明油灯确实在之前亮过,但却不能说明即真是真的有见过鬼!”
展颜道:“你在怀疑即真说了谎?”
之前展颜便觉得有人在装神弄鬼,但阴十七的想法更直接,她竟觉得装神弄鬼的人便是即真自已!
花自来此刻脑子里有点胀,他听得愣愣的,听展颜这样问阴十七,便也直直盯着阴十七看,他想知道阴十七是怎么想的。
阴十七笔尖在“即真”上点了点应道:“你曾说过,即真不可能真会被吓得疯了,最多只是一时被吓得疯言疯语,现今已过了一日,我想我们可以再去好好地问一问即真小师父了!”
那么即真是不是有在说谎,便能很快知晓。
花自来听得一知半解,这二十年来的所有问题在他脑子里绕了又绕,足足绕了好几圈,且看阴十七还得继续分析下去的架势,他觉得这圈至少还得再绕上数十圈。
花自来被绕得头晕,索性什么也不再多想,反正有展颜与阴十七去想去分析,他只需知道结果及怎么行动便可,他指着阴十七方才圈下的“即始”、“即末”两个名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