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些将她扑倒,幸好她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被扑得有了经验。
在胡胖子扑上前时,她便轻盈地往左转了个圈,轻而易举地避过胡胖子热情的熊抱。
阴十七站在十二胡同左侧看着因她的躲避,而差些被他自已绊倒的胡胖子:
“怎么了?听陈大哥说,你找我找得很急?”
胡胖子也是习惯了阴十七躲避他的热情,站稳后便急道:
“十七不好了!”
阴十七无奈道:“我很好!”
胡胖子也察觉到自已的口误,不好意思地挠着头。
阴十七道:“有事到家里来说。”
说完,她便转身走入家门,胡胖子应了一声紧随其后。
进了家门,便见到站在院子里药架旁正摆弄着药草的陶婆婆:
“十七回来了?”
阴十七笑着走近陶婆婆:“是,我回来了!祖母在做什么?”
陶婆婆道:“也没什么,见天有乌云,唯恐夜里会下雨,我便想着将药草拾掇一下,搬到屋里去,免得夜里被淋坏了。”
阴十七上前便想要帮忙,却让陶婆婆阻了:
“胖娃等你一天了,你先去问问有什么事,看看有什么可帮帮胖娃的。”
阴十七哦了声,转个身,果不其然见到紧跟在她后头的胡胖子。
见她转过身来,胡胖子对她笑了笑,可那笑着实难看。
阴十七进了正屋坐下,看着随之入内的胡胖子问道:
“刚才在门口你就说不好了,到底有什么事不好了?”
深知胡胖子时常说了半天也摸不着边的性子的她又加上一句:
“胖子,说重点。”
胡胖子与阴十七同龄,但他在她面前,总显得矮她一截,而事实上他个头长得快,五年间由与她平肩到如今的高她一个头。
胡胖子也在桌旁坐下,端起阴十七给他倒了一杯热茶,咕咕噜噜一口气便全喝了下去,方道:
“十七,听说田月街那边发生命案了?”
这又不是秘密,他会知道不奇怪。
阴十七点了点头。
胡胖子一听像个漏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奄了:
“十七……我、我我好像……”
阴十七听出点不对劲来,胡胖子这人平日里可是豪爽得紧,哪有这般吞吞吐吐的时候。
她放下抿了一口的热茶:“到底怎么了?这样扭扭捏捏哪里像个男子汉了?”
事关男子汉的形象,胡胖子一下子来了勇气,一口气说道:
“昨夜里我好像有见到凶手!”
阴十七愣住了:“你说什么?”
胡胖子好不容易被她激起来的勇气咻一声又没了,闷不吭声地起身,便想往外走。
阴十七忙起身拦住他:“胖子,你说你见到田月街命案的凶手了?”
胡胖子人高马大,可不知怎么地,他在阴十七手里就像被提住双耳的小兔子般,半分也无法动弹:
“十七,你哪里来那么大的劲啊?该不会背着我陈大哥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