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凌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寒觞直接把杯子里的红酒尽数的泼在了他的脸上。
面目狰狞的脸,配着缓缓流下来的红酒液体,让寒凌风一张温润的脸,更显得不堪和狼狈。
私生子……
再次被提及他是私生子的事实,寒凌风忍得血管都要爆裂了,还偏偏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寒凌风浑身抖擞着起身拿掉了眼镜,又掏出一块白色的锦帕擦了擦脸,直接把眼镜狠狠的摔到了墙上砸了个粉碎。
费罗看到这个,指着寒觞太阳穴的手枪更为用力了一些。
寒觞的头仍旧是一下都不偏离,费罗使劲,他就更使劲的把头给他,让费罗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寒觞单手搭在椅背上,他坐姿慵懒随性,黑色的衬衣没有一丝的褶皱,完全没有一点被挟制的狼狈和惧怕。
反倒是威胁他的寒凌风一次又一次的狼狈不堪,在寒觞面前就像个跳梁小丑一般。
寒觞唇角始终勾着讥嘲的弧度,他随性的坐在椅子上,太阳穴上面对费罗有些发抖的枪口,寒觞冷冷的口气用英文说道,“都举了这么久,看你也累了。那你倒是开枪啊!”
费罗脸上瞬间白了下,然后看向了侧着身子站着狂呼吸的寒凌风,又端稳了手枪。
寒觞看着寒凌风冷冷的说道,“要是你没事了,就赶紧滚蛋。我困了,要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