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小手在他的头发上轻柔的搓起了泡沫来,寒觞唇角勾着,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他很配合她的动作,尽量的把头往下,方便她清洗泡沫。
不大一会,头发已经洗好,黎莎拿过一块干毛巾,轻轻的给他擦干,又擦拭着耳垂。
“寒觞,我想问你个事。是关于许嫣然的。”
头发给他弄好以后,黎莎在他脑顶,突然的问了这么一句。
寒觞心中骤然一惊,该不会是她继续要讨论许嫣然肚子里孩子的事情吧?
还是坚决要和他离婚,让他给那个蛇蝎女人负责不成?.
既然她以前的事情都记起来了,那不如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好了,省的她一天总是胡思乱想的。
想到这里,寒觞直起了身子欲要开口给她解释,黎莎却看出了他的心思,连忙打断了他。
“我只是想问你,我住进来之后,许嫣然是什么情况,她又去了哪里?”
……寒觞微微的蹙了下眉,不是说孩子的事情?
莫名的松了口气,他才开口道,“她被我赶走了。回了海市。但是现在她极有可能就在帝都的某处地方猫着呢。”
寒觞坐在浴池里,看着她认真回道。
“你为什么赶她走?”问完,黎莎觉着这样说似乎不太具体,她又换了个问法,“或者是说,她要是没有犯什么大错,你就把她平白无故的赶走,她就这么老老实实的肯走了?”
凭她的猜测,她隐约觉得寒觞都在快要与她结婚的情况下,却能让突然把她赶走。这中间的原因,可不会只是因为她和孩子这么简单的。
她并不觉得她和孩子在寒觞心里的分量有多重,重到能抵过许嫣然对寒觞的那所谓的救命之恩。
毕竟寒觞那个时候试图拿巨额的支票来给她换孩子,让许嫣然当孩子现成的妈。
就连孩子被绑架,他都没有过和许嫣然解除婚约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