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觞憋憋眉,有些不解:“就他那公司都倒得连个渣都不剩,还指望起死回生吗?”
龙刚连忙摇头:“不是公司的事,而是他那个儿子入狱了。因为那个许浩然,听说是后来跟执法人员起了冲突,当众袭~警,还有聚众斗殴。反正不知道是不是又是宫麒骏搞得鬼,判了十几年,不轻呢!”
寒觞听到后,略微有些惊讶,但一想到在海市的时候,那个许浩然浮躁的性子,连自己的老子都指着鼻头损,袭~警斗殴,倒是不稀奇,像是他干的!
寒觞鄙夷的又哼一声:“不过才十几年而已,就当是让国~家劳累点,重新给他来个义务教育。帮着许铭国好好教育他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吧!”
龙刚没有吭声,轻笑了一下,主人现在好像转性了,也学会幽默了!
寒觞若有所思的抽着烟,随手掸了掸烟灰,语气淡漠的又说:“许嫣然一夜之间什么都没了,想必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马上就会被生活压垮。最近一定要好好留意,没准过不了多久她走投无路,或许会去找那个幕后的人。”
提到那个狠毒贪婪又满腹坏水的毒妇,寒觞的厉眸猛的缩紧了些。
龙刚听到这个不敢怠慢,连忙领命,正准备出去。
“等下!”听寒觞突然开口,龙刚连忙回来站直了身体,听他的指示。
寒觞掐灭了手里的烟,起了身,边往外走边,嫌弃的说:“等会我带着黎莎出去,你找人给我把那个女人住过的屋子里,必须清理的连个头发丝都不准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