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又紧又热,太会吸,潮喷的骚水浇在上面,宛如涓流的温泉。
魏疾爽得嘶声,双手抓住她雪嫩Q弹的臀肉,用力往下拽。
龟头再度撞到花心,刹那间,谢宜安小腹抽了抽,泪水涟涟,伴随一声惊惶的凄呜。
像幼弱的雌兽,娇怯哭喘,伸手去挠魏疾的胳膊。
“呜呜走走开呜”
嫩芽似得指甲比普通人得软,修剪圆润。
连气急了挠人,都没杀伤力,划拉半天,还不如她脸上的泪痕重。
魏疾哼笑起来,单手攥住她一双腕骨举在身前。
故意挺腰,肏开绞缩着的媚肉,抵着花心磨,沙哑的声音坏得没边。
“走去哪,这里?还是这里?”
无论哪处,对谢宜安都是无法抵抗的酥软。
龟头画着圈,轻易又磨出了几股粘腻汁水,她崩溃摇着头,满脸潮红。
仅存的清明撑着她抬脚,蹬在对方肌肉上,委屈呜哝:“哼混蛋”
绵白脚心,软弹得像小动物的肉垫,点踩在胸口,像是蓄意勾引。
魏疾被撩拨得呼吸粗沉,啧了句:“不乖。”
他握着脚踝,主动将这双腿盘到自己腰后,他要谢宜安的身体从此只能被他支配。
箍住乱动的手脚,魏疾俯身而下,叼住那双甜腻得宛如玫瑰糖浆的唇肉。
舔不够似得品尝。
谢宜安听见这句“不乖”,瞳孔惊缩,蓦地愣住,连反抗都忘记了。
前世的魏疾,也对她说过这句话。
少年见她走神,眸色发暗,狠嘬一口她湿嫩的舌尖,撤离时,银丝还悬在两人中间。
“小骚货又在想什么。”
他有意羞辱,谢宜安却没听清,陷在回忆里,后知后觉,轻声应答了句:“唔魏疾”
娇懵的杏眼无辜地眨,唇腔打开,刚被撮成艳色的舌尖还滴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