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陷进发丝,青筋暴起,手里的动作不再有顾忌,凶狠肆虐。
将她的长发拢成一束,紧抓在手心,挺腰冲撞柔软的喉口。
谢宜安剧烈地抖颤了下,呜声凄吟,下巴被迫抬高,雪白脆弱的玉颈绷成一条直线,颤巍巍地沁出细密的汗珠。
滚烫的鸡巴将喉管捅出不该有的形状。
病床晃起来,吱呀乱响,谢宜安跪趴在上面,脑袋前后耸动,像爬行的小狗,承受一记记狠戾的肏弄。
上颚在摩擦中已经没了痛觉,只剩酸麻。
意识支离破碎,恍惚张着嘴,包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淋湿了下巴。
谢宜安两世养尊处优,撑身的手腕都酸软得发抖,身娇体弱,毫无反抗的能力,连委屈的抽气,都成了主动吸吮鸡巴的讨好。
腮肉陷下去,仿佛是魏疾专属的鸡巴套子。
小口呼吸时,温热的涎水淋上去,再在肉棒捣弄时,用舌头伺候,连同腥涩的腺液,一齐吞吃入喉。
她不记得自己被深喉了多久,杏眸像磨花的玻璃,失魂落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脚腹将床单蹭出乱七八糟的褶皱,一颤一颤,仿佛小猫踩奶,浑身水洗一样。
仅仅只是口交,却呈现出一种被肏烂了的淫靡色气,模样糟糕透顶。
终于,她感受到肉棒的大幅颤动。
要射了。
谢宜安脊背弓起,摇头哭哼,拼命地想要逃离,偏偏,魏疾按着她脑袋,粗哑闷哼,强劲的射精后,逼她吃了满嘴的腥浓白浊。
“吞了。”
夹带命令的口吻响在耳边。
谢宜安下意识听从,喉咙嚅动,接连咕咚几声,吃进去的一瞬间,悬紧的心弦断裂,她趴倒在床铺上,崩溃呜咽。
魏疾扶起她的脸,粗声喘息,拇指揩走鸡巴上粘连的水液,用厚茧摩挲她艳红的唇。
是愧疚吗?
当然不是。
指节强行钻进去,掰开她唇腔,捻动着滑软的舌尖,又剐蹭两下柔软的腮肉。
他在用她的嘴,清洗手指。
十六岁的魏疾,是全世界最混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