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宜安呜呜掉眼泪,掌心不住拍打,连骂了好几声“混蛋”。
对峙到最后,终究是脸皮薄的谢宜安先行崩溃,爬下床,锁好病房的门,生怕有人进来。
做完这一切,才重新跪坐回魏疾身边,伸手上去,哆嗦地从内裤里捧出性器。
沉甸甸得,青筋暴起,肆意散发出荷尔蒙气息。
谢宜安睫毛乱颤,像濒死挣扎的蝴蝶,哭得喘不上气,上下撸动。
掌心包裹住硕大的龟头,轻慢地揉。
粘腻的腺液从顶端溢出,蹭在手心,仿佛成了天然的润滑剂。
她撸动得很慢,魏疾喘息声却急,像呼啸的风,修长的颈上都凸起一根根青色脉络。
操。
谢宜安平时是不是洗澡都要人伺候,手这么软。
嫩豆腐一样的触感,皮薄骨细,鸡巴磨在上面,似乎稍微用点力就能擦破皮。
谢宜安笨拙地来回套弄,毫无技巧可言,上一世,她跟了魏疾六年,在性爱上依然保留了生涩感。
视线躲闪,羞得不敢看,这副露怯的模样,就很招人欺负。
魏疾靠坐在床头,下颌抬高,睨着她侍弄肉棒,剔透的雪肤被研磨出诱人的血色。
突然哑声道:“谢宜安,我鸡巴大不大。”
是不是比她见过的其他人的大。
后半句,他没说,属于少年的好胜心藏不住,总想试探。
谢宜安听见调戏声,动作僵住,委屈地咬住了唇,凭什么她已经做到这一步了,还要被羞辱。
脑袋埋低,滚圆的泪珠断了线,呜咽反驳:“哼......不大......”
声音小得听不清,已经是她最大的反抗了。
这声挑衅,成功激得魏疾血液逆流,翻腾出不知缘由的戾气和掌控欲。
脊骨绷直,掌心摁住她细弱花茎似得脖颈。
猛得向下压。
柔顺得仿佛绸缎的长发滑下来,挡住脸颊,谢宜安惊呜了声,径直撞在鸡巴上。
她拼命摇头,闭紧了嘴巴,龟头却抵着她,发狠研磨起来。
才辗动几下,腥涩的气味就溢满了口腔。
魏疾感受着脆弱的挣扎,在头顶冷嗤:“肏烂你的嘴,就知道大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