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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苦铭心的心碎情书/R夹(1 / 1)

槟城在纸醉金迷之中早就变成一座金灿灿的城市,连晚上吹的夜风都彰显得情调,结束之后收拾完剩下的场地,干干净净,就像一切都没发生过,祝榆跟着院柏冠走在最后的海滨小道上,裹挟的海风吹得人心旷神怡,祝榆就跟个小尾巴一样一直跟着。

院柏冠倒是没会所太多话,打了个电话问清楚明天最近的一家狗玩具店在哪,祝榆就站在海边看四周的夜景,动人也冷漠,捂不热的海水拍上岸边的细沙上,祝榆踢着石块,院柏冠陪着他走完这一场夜景。

祝榆下意识里是快乐的,因为他总感觉院柏冠没有那么冷硬,有些时候故意接近也当看不见,走的途中他一直在摸左边的口袋,受到目光之后才慌张地一笑:“奴隶衣服领口有些乱了,我整理一下,抱歉,主人走吧。”

院柏冠才移回视线,两人并肩走在海边,连绵软的沙滩祝榆都看着像一团棉花糖糊在心脏上,忘记了主奴关系,肩膀靠得很近,颇有些黏糊,院柏冠身子一僵,第二天起了个大早,车子送到宠物商店去。

玲琅满目的商品,密密麻麻都是狗玩具,售货员小哥很热情,院柏冠示意他自己过去挑选,有一个专属的货架放着很硬的狗玩具,大多数是骨头,祝榆回头跟他说:“小狗的牙齿不好,我想选点软的。”

院柏冠看着狗拿来磨牙的骨头,人要是咬着,估计牙齿都能崩掉,眉毛轻微挑起:“肉骨头只是给真正的小狗的,还是换换,吃不下。”

祝榆悻悻点头:“牙齿会坏掉,那就不能替主人口交。”他这话带着害羞劲儿说出来的,极其小声。

院柏嗓音里憋着笑:“拔掉不受影响,又不用牙齿器官,只需要留下你一根舌头就足以。”

祝榆缩了缩脖子不开腔,院柏冠估计真的狠心,能把牙齿全拔掉只剩牙龈,关起来的计划形成在祝榆的脑子里,很快被亲自否决,院柏冠太光风霁月,无耻的事情绝对不做,祝榆只好默默顶着红透的脖颈挑选狗礼物。

院柏冠让售货员小哥带领到全是软玩具的区域,戴铃铛的小狗,卖萌的小猫,甚至连看起来就很软的小羊都有,祝榆秉持的礼貌只是看看,拿起那个小铃铛的小狗,那条小狗看起来就很乖,毛茸茸的耳朵塔拉着,祝榆直接一眼就看中了,凑过去拿着这个放手里展示:“这个好可爱,脖子上还有铃铛,我想选这个主人。”

祝榆把这个玩偶递过去给院柏冠,小狗玩偶的毛发如羊羔一样软,铃铛一碰就叮当响,低头指尖都触摸到那抹软的小狗,眼睛黑黢黢湿漉漉的,院柏冠不知怎的,一下子想到了祝榆的那双眼,也是跟这个一样亮晶晶的,正仰头看他。

售货员小狗接过毛绒玩具,毛发是奶黄色的小狗被结账,院柏冠刷了卡,到房间的时候,祝榆直接脱下衣服,光溜溜地待在地上,窗台的门窗没关,一缕缕风带着窗帘都飘扬起来,院柏冠居高临下把玩具丢给他。

“拿去玩吧。”

祝榆咬住玩具的一角,歪着头想叼祝毛绒玩具玩又怕不小心把口水沾上去,就小心翼翼咬住一个小角落,也学着狗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手蹭蹭脸,牙齿咬住玩偶甩远了,又屁颠屁颠跑过去叼起来,憨憨的可爱劲儿,院柏冠冲他招招手,祝榆被养久了,自然知道主人想要什么。

凑到跟前把口中的玩具放在主人的手中,用舌尖去舔指腹还汪汪汪了几声,院柏冠从旁边拿了一个夹在乳头上的乳夹,上面坠了一颗铃铛,走起路来当啷响,夹在凸起的乳尖上,肥乳牵着细线一下子又被猛烈扯动,祝榆的舌头伸出来喘气,眉头都不敢皱。

又急匆匆地跪倒在面前,院柏冠就指尖绕着细线,更惊奇漂亮的是那枚乳夹是蝴蝶结形状,夹在一边乳头上像是赠送的精美礼物,祝榆的乳头很敏感,平常也没玩过上面几乎是嫩红色,一下子被拉开,院柏冠轻轻颔首,用指尖去摸小狗的下巴,摩挲几下:“狗狗,去叼过来,去啊,听话点。”

他说这话时有点淡淡的慵懒随性,逗趣似的,靠在沙发上,指关节凸出性感扔出那个玩偶,祝榆一下子爬过去,可是乳头上的链子院柏冠也不松手,大有看他怎么办的架势,祝榆慢慢移动头颅将头埋下。

声线颤抖,乳头没受过那么猛烈的刺激,嫩肉被拉开成线动一下都酥酥麻麻的疼,好不容易才勾到叼回来,眼巴巴地放在院柏冠的手心,汪汪汪了半天,要是有个尾巴就能摇动上天,院柏冠接过来攥在手心,去拉紧细绳,当啷一声响,乳头传来撕裂的痛,祝榆句只顾着吐舌头。

“嗯,乖狗狗,迫不及待就想被玩?屁股摇那么欢干什么,去捡。”

院柏冠又将玩具朝空中扔出一个弧线,啪嗒一声落得更远,祝榆爬过去乳头被扯动爽得头皮发麻,啪嗒一下口水都掉落,他倒是聪明知道去咬院柏冠的裤腿,施舍松手如同逗猫一样快速捡起来,猫着腰飞速爬到主人跟前,用脸蹭了一下膝盖,整个人满足得过分,这些时日总感觉浮在一团空气上。

院柏冠没出声,只是看着他得意忘形的动作,一时眼神晦暗难懂,责备还是仍由都快煮成一锅沸水,祝榆跟得紧就会被狠狠烫伤,皮肉没有一处是好的。

可是那一刻看着祝榆湿漉漉的眼神,如黑曜石,又不忍心,去大发慈悲地摸摸头:“好孩子,真乖干得真棒。”

祝榆昂首挺胸听着那些表扬,屁股撅着摇动,打了一个哈欠。

祝榆有午睡的习惯,院柏冠看了一眼手表,时针指向一点,大概能浅浅睡一个小时,安抚地摸摸头:“刚刚表现不错,乳夹先别取下来,这是交换条件,我允许你可以睡一个小时,下午四点准时,我们就要回另一边,给你定一个闹钟睡吧。”

祝榆将全部的纱窗都拉上,深蓝色海水又沙沙作响拍打在海岸,这里住的地方离沙滩很近,很缱绻的海水涌动的声音就是一场安眠曲,祝榆很快趴在地上睡着,侧身裹着睡在软地毯上。

怀里还牢牢锁着那个毛绒玩具。

院柏冠没工作看了一下其他文件,明明一切都那么美好,美好的令人有些诧异,但有些东西并没有那么完美,就像如今觉得温柔抚摸的海也能吞没人心,杀死人轻而易举,祝榆的一件衣服恰好没叠好放在地上,乳头被夹得隐隐作痛,领口兜里那张粉颜色的纸条飘了出来。

祝榆毫不知情地午睡,还含着手。

香甜的冷槐香一直轻绕,又砸吧了一下嘴。

院柏冠手指夹起弯身捡起,那是一个不过指缝大小的纸张,密密麻麻写满了字,没觉得有什么,走在窗边就这一点点光线看下来,很小很小的如针扎密密麻麻的字,院柏冠如同被击中,一时久久不回应,他夹着烟,神色难辨地看了下去。

字绣上去那样小而精致,祝榆写这些话的时候认真充满爱意,那是一封小到不能再小的情书,约莫是那次不小心撞破法国情人的那天,后面写的,烟灰适时落下来,激起灰沫,连地板都染黑不少。

根本是充满爱意的一篇情书,浓浓又真挚的——

「亲爱的院柏冠,久别的恋人,吻上鼻息,我炙热的用胸腔爱你,如同燃烧了一千次的木炭,变成灰烬也要零星的渣滓中珍惜,也许我是鹅毛细雪这辈子也没办法近你的身,可是啊,不要再用冷酷的话语剥夺我的爱意,请允许我跪地聆听您的心跳,脏乱的,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永远不该惦记着您。

那我会变成效忠主人的乖狗。

吻信,请万分的,想允许我爱您,以一个情人的身份。」

院柏冠神色冷了下来,即使他知道早该有这么一天,顺带还发现了,夹在这封粉色情书上的那枚耳钉,祝榆仿佛舍不得戴一直珍藏着,突然发生的一切让院柏冠盯着情书,把上面的字看了一遍又一遍,当时他和法国情人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之前他并没有这个倾向,院柏冠是个冷漠克制的人,也就是在这个谈恋爱的途中,他发现自己特别喜欢去掐脖子,把人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那是一个金发的漂亮小狗,可是却承担不了,交换的两年院柏冠都无法接受自己的私心占有欲作祟,金发法国情人勾搭了他,给他写了情书,可是他们始终无法相爱,因为取向不同,院柏冠再也没办法接受两个人。

因为他坚信一点……

只有狗才会永远好好的缠着主人,真正的爱人不会,院柏冠以为7/24是绝对的游戏,不是真实的生活,可是总有那么多人去赴汤蹈火爱上他,明知他是一捧焰火,明艳的烧掉心肠的冥火,细长的烟舌也燎上信封。

院柏冠打定主意,不要去爱上一个人,也不要去爱上一条狗,孑然一身才是最终的选择,于是在下午四点,他取消了所有的行程,独坐在板凳上。

闹钟一到,叮铃铃就像催命的符咒,祝榆顿时醒过来,看到阎王鬼察的院柏冠下意识去看信纸,咽了一口唾沫。

院柏冠敲打着桌面,冷漠地皱着眉:“不小心飘出来的,解释一下?”

祝榆心如刀绞,一下子跟死了一样,唇没有血色,哆嗦着:“如果我解释了,您还会收下我吗?就像扔下一个器物一样毫不留情。”

他跪起来,头发过长,已经遮住后脖子,就像祈祷一样,祝榆悲天悯人:“如果主人你不知情就好了,可是我也想过有一天会被你发现,发现那种难以言说的痛彻心情,我几乎爱惨了您,爱到不可自拔,当狗的每一天都幸福如初。”

院柏冠没想明白,为什么他们都对自己那么坚持,一次次永久的,可是院柏冠此刻就如同威廉·萨默赛特·毛姆描绘的那样“在他的某种情感枯竭后,他对激起他这一情感的人不会再感兴趣了,可以这么说,他是一个情感强烈和极端冷漠的集合体。”

于是他蹙眉:“也许不太合适,但是我没必要启用一个对我动了非分念想的狗,你可以解释一下。”

“我取消了今天下午的航班。”

祝榆悲怆的发现,如果动了感情就是死路一条,不过他还有喘一口气的机会:“作为您的狗,我了解过之前的11条狗,每一个都很优秀,都比我做的好,都比我陪您的时间长,可是加上我十二个人就像时钟的倒数一样,我们都没有办法去近您的身,我错了我不该爱您,您可以惩罚我,但是求求不要抛弃我,我没办法再接受第二个这种结果。”

院柏冠头疼揉了揉眉心:“也许当初你见到我的第一面就是错的,何苦让你念到现在。”

祝榆第一次反驳他:“不是不是这样的,和您第一面是我做过有史以来最正确的选择。”

宛如初见,那是如同初恋的开始。

他跪下来磕头:“求求您别再抛弃我,我不会再动任何心思,给我惩罚吧,我会铭记这一晚上,我愿生吃信纸。”祝榆含着泪吃完了那封认认真真写的情书。

院柏冠默然,也许惩罚是最好的结果,于是他指了指海边:“夜晚凄冷刺骨,溜一圈回来就原谅你的冒失,听话点。”

祝榆磕头谢仁慈,纸含在嘴里发酸,不自觉摸摸小拇指,要是有能力让他们一辈子栓上红线就好了,一不留神乳夹被扯断。

祝榆捂着胸口嘶痛,院柏冠擦擦手指:“发什么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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