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砖没有温度,刺进他的膝盖,祝榆不过跪了一会儿就坚持不住地抖,腿根处发酸,当狗还这不是一般人能当的。
祝榆挣扎着爬起来,从门缝里对上那张简直使用过的脸颊,唇破了,扇了巴掌又被几把碾过的脸,裴知聿像是没有灵魂般,脸侧在一旁。
杵在哪里。
祝榆还是有良心的,就算不小心看到了,他也想扶一把裴知聿,带着疑惑的开口:“你需要帮助嘛?”
祝榆想了想:“带你去看医生,你的脸都这样了,还是需要消毒的。”
裴知聿动了动早就麻木的腿,扶着门板站了起来,唇干涩,摇了摇手,声音哑得涩起来:“不需要,谢谢你。”
祝榆注意到他脱光了几把上还是有锁扣,小小的两个点,穿了一个环,被踩得些许有些破皮,走的时候强装镇定,还是有些趔趄,拿过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摸出个口罩掩盖一下脸上的伤痕。
走的时候,裴知聿回头,尽管嗓子很疼,他还是郑重其事地说:“就当你没看到这些,希望你别说出去,我都是自愿的,为主人当狗是我毕生的荣誉,我犯错了主人惩治我是应该的,走吧,我自己能出去。”
裴知聿跌跌撞撞地出去,敲了敲车窗,院柏冠依靠在车里面,神色又是那副冰冰冷冷的模样,敛神不语,让人上车,裴知聿这回跪在皮鞋旁边,院柏冠扔给他一个垫子。
“跪在上面。”
裴知聿知道这是院柏冠告诉他。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院柏冠敲了敲车里的椅子,裴知聿脱下裤子,捧好已然破皮的几把,畏缩在裤裆里面,主要是穿了环,踩得稍微用力一点就容易受伤。
院柏冠本意就是要让他长个教训。
院柏冠盯着几把破皮的地方看了两眼,确保没弄坏还能玩,按了一把头颅,裴知聿低下靠在他的裤腿处,西装裤子是高定的,牢牢束缚住腰身,裴知聿栖息在他的膝盖上顿时感到满足,院柏冠教训人是这样的,给个巴掌再给个好处。
院柏冠捏了捏鼻翼:“下次不允许这样了,完美的狗是不予有任何瑕疵的,裴知聿你该懂事,别动了私情。”
裴知聿眼神垂目,他太清楚了,做院柏冠是绝对不能动感情的,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呢,想跪在脚边,就得遵守他所制定的规则,如果对上位者动了,那么稍微一点点的感情,就会被溺杀。
“我清楚。”
只有裴知聿知道,他说这话是有多么狠心,多么难过。
祝榆也是越过了底线,看雕花皮鞋,舔舔唇角:“daddy,您的皮鞋真好看,很有威慑力,好想让您踩我。”
院柏冠的皮鞋在小狗的认知里是奖励和欲望,也可以说是罪恶惩戒的开端,从窥见那双皮鞋教育别的狗的时候,他就忘乎所以,院柏冠抬抬脚:“怎么,单纯踩你就能让你获得快感。”
祝榆刺激得几把微颤,流露出的粘液几乎湿润得浸透几把,他喘气,让脑子里结束那些淫荡的想法:“不是,主人,我更想舔您的皮鞋,擦拭您高贵的鞋底,赋予我伺候您的一切权益,我没有那么纯粹,碰见您我好像湿得很快。”
院柏冠挤压着他肺里的空气,完全没把他当个人。
“然后呢,小狗还想对主人的皮鞋做什么。”
祝榆的唇留下诞水,他双手捧着皮鞋:“还想擦主人的皮鞋,然后把擦过的湿巾铺在脸上吻主人的气息。”
祝榆说着几把颤动了一下,硬得禁锢在笼子下面,院柏冠看了两眼,从旁边取来一根项圈,上面搭配了一个铃铛,爬起来的时候声音更脆,给人紧紧束缚在脖子上,扯出一条链子,收缩把握着长度,让人跪起来。
抚了抚脖子:“祝榆,我要训练你的爬行姿势,我会把你牵出去爬行,中途你只会是一条狗,放心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祝榆抬头回应:“我会很信任主人的。”
祝榆的姿态全是自己攻略性成果,爬行的动作没那么到位,爬行久了膝关节会变形,院柏冠一般只允许他跪两三个小时,牵着人走出去的时候,光线撒在身上,赤裸的狗第一次被主人牵出门。
院柏冠的庄园原本就是个酒庄,下面一层有地窖,他也不喜在很多人的地方,庄园周围几乎没什么人,四周栽种了小灌木丛,祝榆原本以为只是在庄园里面逛一圈,院柏冠却牵着链子像遛狗一样把他遛到外面,门大打开。
他没有一条内裤,垂落的几把看起来可怜,坦然露着腰和屁股,一步一步跟随者主人的脚爬向外面,祝榆脸像烧熟的小番茄。
外面的风里裹着树木的香味,很少人走的林荫小道铺着一层细碎的金光,树木搁浅在脚下,祝榆绕过那些掉下来的木棍,院柏冠中途没看过他一眼,寻常的根本就是遛狗的行为。
适时提醒着说:“爬的时候要随时注意脚下,跟紧主人的位置,不要超过也不要落太远,更不许撞上主人,很错误的行为。”
院柏冠带着谆谆善诱:“塌腰,腰板舒展下来,爬行的时候全身放松,手脚并用,不许弓腰,用膝盖着力,听懂了吗小狗。”
祝榆连忙点头,他的几把垂得像麦穗的草,留下来的淫液都快把几把裹满,亮晶晶的液体,祝榆慢步跟随上去,谨记着主人交代的姿势,爬行的时候更加顺从,屁股也无师自通地摇动,活生生就是屁股上长了一根尾巴。
院柏冠带着他往周边都遛了一圈,祝榆的神经绷直。
他时刻注意到有没有人经过,脚步声响起的时候,院柏冠让他快走,祝榆本能上想要躲起来,人都有羞耻意思,万一被别人看见,他低头思索半天,跟随的脚步依旧没停,也没躲避起来。
全方位地信任主人,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主人,他被物化成只是跟随着daddy走路的一条狗,院柏冠让他起身,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裹在他身上。
祝榆脸色都吓得雪白,张张口:“您……”
院柏冠轻轻嘘了一声,立马噤声。
等人走之后,祝榆才反应过来,他的鼻尖都是紧张害怕的冷汗。
院柏冠笑:“那么害怕?汗都出来了。”
祝榆伸手擦拭鼻头的汗:“还好,比起害怕,我更服从于主人。”
院柏冠牵着脖子上的项圈,就那样牵着人走:“不必害怕,这条路是我考虑过的,外面是正道里面是小道,很少人会出现在这里,隐秘,安全。”
祝榆松口气:“那您为什么要白天遛狗?”
院柏冠对视着他,无意识地压迫:“遛狗还要挑时间?我就没见过狗发情也需要挑时间的。”
目光朝下,看着他流着腥臊液体的淫贱几把,祝榆的脸腾一下红透,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狗见到主人发情的行为是天生如此。
院柏冠哂笑:“你看你被遛的时候快要射出来了,狗的羞耻心如此浅薄?祝榆被牵着爬你也能射精,果然是只会缠着我求着给你快感的小狗,是吗?”
祝榆点头。
他的确是如此。
一双大手抚摸过他的头顶,象征性地揉了揉,温暖潮意的木质香,和依靠纯粹的主人的气味,院柏冠如同在抚摸着一条小狗,不留余力地夸赞:“爬行的姿态很好,我很满意。”
祝榆只能感受到手指的弧度,他快要射了。
忍耐着,跪着又被牵着爬行回去。
回去之后又被勒令不准有射精的欲望,祝榆忍着等着自己几把软下来,一直赤身裸体跪在中央,赎罪的羔羊一般,院柏冠就在他旁边看书,一页页翻过,直到第十五页的时候,强烈的欲望才终于消停,祝榆脸色蒸得通红,他真的觉得自己要成为一条母狗,一天天脑子里除了想那种事情,连那些学过的事实通通忘却。
人煮在温水里面的时候,是不会感受到正在池沼中央的,祝榆越陷越深,无法自拔,也许连他自己都未曾感受到,他对院柏冠的依赖,已经达到离开就会生不如死的境界。
祝榆爱上了院柏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院柏冠施施然放下拿在手中的书籍,他很适合掌握全局,撇了一眼彻底软下来的淫贱阴茎,拿脚碾上去,估算了一下时间:“这回软下来用了很长,小狗是不是每日只想着发情了?”
祝榆空虚咬着唇,半晌他解释着说:“今日碰见了人,会觉得很害臊,一直想着就软不下来。”
院柏冠用书籍封面扇了他的脸,几乎是霎时红了一片,头发也被扯过去,神情温和,他问着:“是么?淫荡的贱狗,小坏狗原来是渴望别人的目光,看着会更有欲望之类的,下次我带你走那条大路算了,碰见别人遛狗我也会向他介绍,你是一条发骚的小狗狗,抬头,还想被扇?”
祝榆被说得满脸通红,他下半身几乎又要勃起,没射精长时间的勃起会让阴茎充血,只要稍微一点点,哪怕是语言的刺激都能让人射,忍耐是更为刻薄和崩溃的事物,祝榆脑袋都充血,他唇也很艳,龟头顶端甚至渗水,像一个破了的水龙头,他求饶着说:‘主人求求您别说了。’
他脸红得像番薯石榴,滴血般:“快射出来了,快成为主人的东西,一件器物,您饶了我吧,我今日给您做小饼干赎罪。”
院柏冠将书倒扣在肿胀的淫贱阴茎上,顶着这个怕。
祝榆爬了一圈又一圈,三圈之后,他憋着了射精的欲望,跑过去舔院柏冠手指沾过的座椅,跪着祈求。
院柏冠点头答应:“这次算奖励。”
祝榆做手工的能力是可以的,不过院柏冠平常不爱吃甜的,祝榆只想讨好他,小饼干还可以增加感情交流,万一呢,他可以是个例外,能打动院柏冠那颗冰冷的心脏,院柏冠从书籍里抬起头来,他的小狗祝榆正系着一个黄油煎灼的肚兜,下半身什么都没穿。
胸前的乳钉换成小羊雾色蝴蝶乳钉,人也像羊乳泡过的嫩白,身上是清晰可见的鞭痕,祝榆站在厨房里,像个人妻,头发稍微有点长了,遮到眼睛,祝榆眼睛里是粲然的笑意,他拿出一个碗,干净的碗里放两颗蛋黄。
先做黄油,黄油烤箱软化之后,放入白砂糖,分三次筛入,充分搅拌均匀,依次加入蛋黄,搅拌均匀静置一会儿,再分别加入奶粉和底筋面粉,搅拌到无干粉状态,祝榆甚至脸上都有奶粉的粉末。
人身上也有奶粉味。
香喷喷的,人也像一块可口的蛋糕。
院柏冠在客厅的沙发上,侧身望着这边,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他微咪着眼,神情放松,祝榆看到的一瞬间甚至愣住了,他感觉自己就是院柏冠的妻子在他看得到的地方,给院柏冠做着小饼干,尽管这是一个毫无实际的梦,祝榆低头揉搓着一个面团,放在冰箱里呆了一个小时。
他又过去软了骨头,给院柏冠当置物架,祝榆谁都不敢说,他多期盼院柏冠低头的瞬间眼眸印刻进他的身影,他也像每一条渴望院柏冠的狗一模一样,好像没什么区别,他们都是被遗弃的,祝榆之前也给裴知聿发过消息。
问他最近过得好不好。
裴知聿回复一张哭肿眼睛的照片,祝榆曾想,如果分别的时候,他是不是也会把眼睛哭肿。
祝榆细致观察到,院柏冠的眼眸深沉,绿谭色,意味着一个人都融不进去,无波无澜,祝榆愣神的空隙,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他又爬起来,将书轻飘飘地放进院柏冠手中,再取出冰箱里面的面团。
面团麦色,他拿出擀面杖将面皮整个擀成一个薄片,可以透光,就可以拿着磨具将小饼干都拿下来,上面有小骨头,小狗,爪爪图案,再放进烤箱烤出热乎乎的小饼干,再挤上黏糊糊的奶油,祝榆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他想永远停留在这一刻,生命能有永久的时刻就好了。
他慢慢笑着,等把小饼干端在院柏冠的面前的时候,还切了一点草莓的薄片,蓝莓放上去,小饼干烤得酥脆可口,上面撒上一些粉末,闻起来奶香味十足,祝榆小心翼翼地说:“主人,小饼干做好了,要吃一口嘛?”
院柏冠少有尝甜的东西,去学术研究的时候,只是因为餐桌上只有甜品才少有尝上一口,轻轻摇头:“你吃吧。”
好心地拉人上沙发:“做了小饼干很棒,不要跪在地上吃。”
祝榆忐忑地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的围兜都还没解下,他就拿起一片来吃,很脆的小饼干,淡淡的香味,酥脆又很干,混着奶油正好中和饼干,他一口气吃了三块,擦擦嘴边的碎屑,才递上一个有草莓甜心的小饼干,上面有狗狗的形状:“这块小饼干,长得可爱,味道真的很不错,可以吃一口,试试嘛主人。”
祝榆大约是被宠坏,院柏冠从拒绝他,到搬进来,已经过了很久,他可以作为一条狗来跟主人撒撒娇之类的,院柏冠还是没接下饼干,祝榆失神地将小饼干放回去,拿起旁边另一块吃起来,嘴鼓起来,嚼动。
他咽下去,最后一次挣扎:“真的很好吃,我涂了奶油,daddy。”
祝榆去收拾做小饼干剩下的餐具,全部洗干净,饼干也吃得不剩什么,大部分都被塞进祝榆嘴里,一块草莓味的饼干就空荡地放在那里,在祝榆看不到的地方,院柏冠拿修长的手指捏起来。
大发慈悲地吃了一口,皱着眉,这块甜滋滋的饼干甜得确实让他受不了。
院柏冠喝了一口水中和一下,谁也不懂他为什么要吃一个不爱吃的草莓味小饼干。
就又扔在桌面上。
祝榆叹息着将饼干放入保存袋,明天再拿出来吃,他又跪在地上当放书架,一下午过去,祝榆揉揉眼睛,院柏冠敲了他一下。
让他打起精神。
祝榆做一些事情已经得心应手,甚至不用院长教他都能揣测一些院长的心思,他爬起来,又到了一周一度的打电话的时间,为了保证调教工作的顺利进行,祝榆还对外宣称着在外面打工,看似在外面打工,其实在外面当狗,他拿起很久没用的手机,里面弹出各种消息。
全是各种营销号发给他的,祝榆一键清理,他跑到角落的地方,拿起手机拨通了妈妈的电话:“喂,妈我最近一切都还好,老板对我可好了,我晚上加班,老板还给我加钱,我吃得也挺好的,一点都没瘦。”
祝榆妈妈是个温婉的女人一直在电话那边嘱咐道要好好照顾身体,回来一看都饿瘦了,祝榆脸上是幸福萦绕的笑意:“妈,我知道啊。”
声音都是担忧:“乖崽,打工太累的话,回来住一会儿都行啊,家里还不需要你打工的时候,乖崽你从小就让给我们放心,妈妈只是很想你。”
祝榆在那边心都要化了,还有点不好意思:“妈,我也想你,中途放假我回来看您,我最近会做饭了,回来也给您做饭!等着看我的手艺吧。”
“哎哟,乖崽有心了。”
祝榆滑动着手机,他手机一向干干净净,也没有下载任何的刷视频软件,抽空回复了几个叫他出来玩的消息,他一律说自己在打工赚钱,和裴知聿也加了联系方式,久违地看到朋友圈更新,在律所干得还行,他没有用手机又交还给了院柏冠。
低声下气地说了一句:“主人我用完手机了。”
院柏冠将他手机又给放起来,用鞋子勾着脸颊,人立即俯过去,呼吸吐露在大腿上,几乎没有反应,祝榆硬得快要释放,憋得太久阴茎上面都肿胀得青红,看起来委屈得不行,院柏冠要考验他不射精的极限,祝榆神色痛苦不堪,射精几乎要融进思维,无时无刻不想要射精,容忍下来很难,缓解性地吸气吐气。
院柏冠踩他的脑袋,将人的头颅深深踩入地板:“你最近的忍耐行为很不好,哪有小狗见到主人立马就硬的,我会选择惩罚你,既是惩罚也是奖赏,祝榆我要求你只能射精不能硬。”
祝榆愣神,他似乎没听懂这个意思,男性性高潮一般都是发生在射精的这个时间段,时间比较短,有很强烈舒服的快感,射精后阴茎会逐渐疲软,标志着男性性高潮的结束,祝榆也是知识量匮乏,第一次听说有男性可以不用勃起的行为,也能射精。
他瞠目结舌,结结巴巴地说:“主人我,我最近很淫荡是我的错,小狗太骚了,可是,我可以强烈地压下去欲望,您不要把我这根玩坏。”
院柏冠忍着笑,解释着说:“你认为的射精过程是需要辅助勃起来完成的,其实男性性欲是可以不依靠勃起功能,两者完全不同,勃起是海绵体,非必需条件,射精过程只需要感受到性刺激之后,附睾和输精管将精子运输到尿道的前列腺部,亦或是。”
院柏冠抬抬手,抚摸一下小狗的脑袋,让人戴上狗耳朵,是垂着的,显得人也很乖:“当大脑接受到一个刺激到达射精阈值就可以射精,我需要你,这条小狗为我做到忍耐听话,和听我指令。”
祝榆衣服受益匪浅的模样,点着头认同,狗耳朵挤弄在头发间,他跪着,努力去想那些知识,一些学术上的知识快速传过大脑,他想得很困难,院柏冠就坐在他面前,身上熏香都能成为诱惑小狗勃起的因素,他很快调整好,望着自己软趴趴的性器,抬起来,将性器放在面前的玻璃上。
冷得他浑身一惊,脸色变得绯红,那块玻璃可以放下去,正好软趴趴地放在上面,顶端溢出的黏液,似一滩死水做的鱼,他挺腰,将身体的掌控权彻底交给院柏冠:“请您,我的主人使用我,求您。”
院柏冠用气声揶揄了他一句:“小婊子。”
他很少用如此粗俗的话,本身也是一个有涵养的人,可是祝榆太合他的口味,每一次调教,他都身心愉悦,他能最快程度上知道祝榆的缺点,高材生却渴望被粗暴对待,生理性本能的需求辱骂,跪在他面前也有归属感,这一声祝榆喘息着,他快射了,眼底都是湿润。
阴茎已经充血勃起,祝榆垂头丧气,他隐忍着,快速回想那些枯燥的数学公式,忘却院柏冠对他来说饥渴一般的欲望,彻底软下来,他的奶头很小,也挺起来,强烈的刺激感让他小腹一紧,院柏挂粗硬的鞋底踩在烧灼的阴茎上,祝榆又硬又想射精。
他呼吸缓慢,又听到院柏冠吩咐:“玩你的乳孔。”
院柏冠的脚底已经湿漉,一股翻滚的腥臊味,软趴趴地像一个豆腐,碾下去也能不受阻拦,祝榆浑身都在颤抖,热汗顺着薄背下,眼泪含珠,不射精不勃起的过程太痛苦了,他哆嗦着抬手,掐红豆,那里硬挺挺的,他呻吟着扯出来,果真像卖屄的婊子,他扭着腰,一瞬间就如同被玩烂的叱马。
他喘息不止:“啊……主人,狗狗好爽,求求您,让我释放吧,忍不住了……”
浑身刚从水里出来似的,淋得热腾,祝榆神经也绷着疼,院柏冠的鞋底踩着他的狗几把,他却听从知识一步步扭胯,将烂屌送在鞋底,唇珠吮得红肿,不勃起的阴茎每时每刻都感觉在被刺激,脑内刺激和身体上的刺激,院柏冠还拿皮鞭,一小块的板子,轻而迅速地扇上去。
祝榆浑身鲤鱼一挺,射精的欲望达到顶峰,他几乎是哭着哀求:“daddy,爸爸求求您,小狗真的忍不住,快射出来了。”
院柏冠的眼镜闪着暗光,他没有近视,戴着眼镜让他更有压迫感,他只说了两个字:“不准。”
祝榆立即呜咽一声,仰头望天,手上扣弄乳房的动作不停,板子拍在下面的触感,仿若他的性器就是一块小年糕,碾压进去,祝榆眼眶泛白,感觉到肌肉绷紧,整个人被玩烂,抽搐着等着指令,院柏冠才勉为其难地抬脚,鞋底都是黏稠的淫水,混着一丝白浊。
祝榆已经得不行,下腹抽痛,他完全已经分不清是要射精还是射尿,院柏冠将鞋子碾压在脸上,怼上去,小狗的舌头已经伸出来。
他淡淡吩咐:“我允许你射精,舔干净淫水再射。”
祝榆的舌头艳红,舔上去如同小猫在舔舐牛奶,忘情地仰着头颅,埋进去舔,上面的淫水逐渐被他的口水淹没,舔干净的时候,祝榆还在伸着舌头,垂着等着宠幸的狗狗,蹲起来,他玩着乳孔,结痂的乳房软软的,精液喷涌在地上,快感传播在脑海,他跪趴着射精,眼泪也掉下来。
好强烈的空白感,他连一丝人的意愿都感受不到,哽咽着感激:“谢谢爸爸让狗狗射精,好大一股好浓,谢谢主人…啊……”
祝榆脑子已经盛不下任何东西,他爬在院柏冠脚下蹭。
“主人,好喜欢您,主人……”
借此说出真心的一句话,院柏冠神色一变,但还是以为还处于射精阈值之中,没太责怪他的僭越,祝榆的耳朵和乳尖一样红,感情也悄然变质。
院柏冠消失了,按理说是出差去了。
地点不确定,院柏冠走之前没跟他说多久回来,只是说冰箱里有菜自己给自己做狗粮,等着他回来就行,中途要每天在两点钟的时候对着监控跪着,得到他的允许之后才能起来,还给了他一把钥匙,空闲的时候可以多去看看书,一切东西都可以动,但必须要恢复原样。
那把钥匙晃着铜色光泽,递到手心,院柏冠眼眸沉沉:“这回出差不知道多久,你乖乖等我回来,这是狗笼的钥匙,每日给自己打开,不许偷懒。”
“好。”祝榆从他手心里接过钥匙,钥匙还是冰冰凉凉的。
院柏冠叮嘱他:“小罐头锁在客厅里就行,你别放出来,乱跑丢了你担责,每日给它放猫粮,给它梳毛,自己安排。”
祝榆却盯着那串钥匙发神,院柏冠给他钥匙又小心翼翼地叮嘱,像是出远门的丈夫给妻子一个交代似的,他忍不住偷偷笑,院柏冠的声线忽而冷了一瞬:“我交代的事情都记清楚了吗?”
祝榆点头,手里攥着那把发凉的钥匙。
一个巴掌扇在脸上,铺天盖地,半脸瞬间发麻,巴掌留下的红痕历历在目,院柏冠冷声教训道:“别走神,仔细听着记着,巴掌是我留给你最后的离别礼,回来的时候我要检查。”
这话说完,人上了车就走了,祝榆就那样盯着车行驶的方向,在门口送离,脸上巴掌印还发红发烫,他摸着脸,残留的笑意还晕在脸上,门被关上,他先把钥匙挂起来。
刚刚那段话的意思清楚明确,院柏冠出差日期不定,他脸上的巴掌印不能消失,他得每天傍晚跪在床边,用院柏冠的贴身东西,扇自己的脸,要红肿,更像是一种惩罚。
祝榆前几天没什么事,没有院柏冠干什么事情都想是被抽干力气,软绵绵的,只有跪在监控里面的时候,他几把硬挺挺的,又掐软垂在身下,自从跟着院柏冠这根就没有真正硬起来过,院柏冠不喜欢狗硬着几把对着他,软着垂着更像狗尾巴,跪在那里,放肆的思维才关不住笼子跑出来,俗话说,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祝榆心脏被人偷走,他总思念得紧。
毕竟院柏冠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只有主人选择狗的勇气,从来没有狗留得住主人的先例。
他还是害怕别人把院柏冠给勾走,今天的跪够,他对着监控乖巧地说:“谢谢主人……”
爬起来,书房这种禁忌私密的地方,他先脱干净爬进去像狗一样巡视自己的领土,看了两三圈,尘封的书籍,每一本书都排放得整整齐齐,很难让人不怀疑院柏冠有强烈的管理意识,他爬过去看到书籍上面有一从日记,都是从少年时期就留下来的日记本,看折叠的痕迹有些年头了,祝榆只是偷偷想,院长也太有原则和魄力,竟然能坚持写日记,最近一本就摆放在桌子上。
只要他起身,爬过去就能看到,祝榆心脏狂跳,他知道庄园里面到处都是监控。
他的一举一动随时都会被院柏冠看到,他究竟要不要看,有些时候得到手机他还向裴知聿打听过院长之前有没有一段刻苦铭心的恋爱经历,普普通通的也行。裴知聿说不清楚,但是好像有一个是留洋归来的,还给院长写过情书,他慢吞吞地挺起胸脯,颤巍巍地走过去。
跪着的狗是不配看主人的日记的,而站着的是人,祝榆迫切地想看。
看的惩罚很严重,祝榆犹犹豫豫,他不知道看的结果会是什么,他走进,屏气翻起了书桌,上面有一封尘封已久的信,有些年头了,书页上面写着一段话。
很秀气的气体,写着“给亲爱的院柏冠先生,吻信。”
祝榆手甚至握不住情书,他不敢看信,粗略地扫过一眼日记上的内容,他害怕被发现,就看了一眼,头脑发胀,上面好像有着他的名字,一闪而过的祝榆两个字。
他胆战心惊地爬出来,咬着牙关,不一会儿电话随之而来,他抖着手腕接起来。
院柏冠的声音没有波动,他低沉着问:“小罐头还好吗?”
“好,一切都挺好的。”祝榆的声线多了几分心虚,轻易就被院柏冠捕捉到,他蹙起眉头。
声音带着纳闷和责怪:“抖什么,做错事情了?说,打开视频跪在我面前陈述。”
祝榆哆哆嗦嗦开着视频,眼神飘忽不定,他搪塞着:“我,我今天去书房,看到地上有一个书信,不小心掉在地上,我捡起来才发现是您的情书,对不起主人。”
院柏冠话锋变成锋利的剑,直直插进心窝:“撒谎。”
“撒谎成性。”
院柏冠再清楚不过,他翘起腿轻蔑地对着镜头,抿了一口茶:“说不出实话,这张脸也别要了,扇到红肿,给我展示,吐舌头。”
祝榆担惊受怕地舌头伸出来,嫩红的舌头上,还带着水,那是口水,手抬起来,很快地扇了自己脸颊一个巴掌,够狠都扇出一个巴掌印,不敢马虎又扇在另一张脸上,祝榆不知道院柏冠有没有查看监控,直到他那些不该做的行为,此刻神经就像是在走钢丝,祝榆扇得眼泪花都出来。
呜呜地哭着,只管给自己脸上的巴掌又添痕迹,一声接着一声,院柏冠是个极佳的洞察着,祝榆脸上的神情欢愉带着害怕,被遗弃的害怕,那种施暴意识更甚,他抬手:“先别打,掐脖子,窒息中好好回想你放过的错。”
院柏冠有些无可奈何,裴知聿看过那封情书,祝榆也看过,那封情书根本不可能掉在地上,院柏冠那本日记本估计也看了,他捏捏眉心。
祝榆的手放在脖子上,使劲掐自己,没排泄的痛苦和被窒息的痛苦,他上上下下都在喘气,眼皮变成白的,下半身夹紧的腿通过监控看到主人,又放开,一寸寸地锁住喉结,往深处掐弄,脖子都快被两个手掌梏住,嘴角带着刚刚扇的流血,他不敢放手。
呼吸被掠夺中,他的喘气变成祈求,眼泪迸发,尿液也随之渗入地板。
祝榆发现他错了,他猛然松开手,泪眼婆娑地看着院柏冠。
“尿,尿出来了,对不起主人,是我没管好自己。”
对面的敦敦教诲:“你不用向我隐瞒,信封不可能放在地上,跪好,给你一天时间反省,我回来惩罚你,既然嘴巴说得话让我不满意,那就张开嘴当飞机杯算了。”
祝榆跪在尿液中瑟瑟发抖,门锁过了一天一夜,尿液浸透他脚下的那片地,他垂着头等待着审判,脚麻得走不动,天亮了,他还跪着,门开了。
是他期盼已久的主人,院柏冠走进来,睨视他一眼:“收拾好自己跪过来。”
祝榆爬起来用抹布擦干净尿液,哆哆嗦嗦塌腰爬过去,院柏冠风尘仆仆地回来,身上还带着泥土,皮鞋脚底板沾着灰尘,凌虐地在性器上擦来擦去:“跪着等我一天?”
院柏冠的声音带着低压:“早那么听话不就好了,犯了错才跪着以示忠诚,你猜我是原谅你,还是觉得你根本不诚实。”
“谁允许你尿的?”祝榆的性器被踩得快烂了,脸上带着惶恐不安。
“对不起我犯了错。”祝榆带着懊恼。
院柏冠又扇了他已经红肿的脸颊,此刻面前的人低眉顺目,院柏冠一脚踩在脸上,看着小狗这幅样子,嗤笑了声将西装裤褪下一点,漏出寸寸毛发的性器,粗壮着凸着青筋,看起来性诱惑不少,院柏冠的性器是上昂着,像把弯刀刃具,第一次袒露在小狗面前,小狗却只能吐着舌头在地上苟延残喘地看着。
性器顶端红肿,院柏冠环绕在龟头上的有点不同,两颗肿胀凸出的珠子卡在上面,入珠将珠子注入男性阴茎皮下组织,勃起时,凸出于阴茎表面,院柏冠的龟头表皮凸出一颗玛瑙象牙珠,让他龟头更加性张力,捅进来是含不住嘴,摇摇张着。
他轻而易举地撸动一下,对着祝榆那张残破不堪的脸颊,手轻轻地上下滑动,祝榆吞咽着口水,目光注视着主人的性器,院柏冠踩下已经硬起来的淫贱阴茎:“想要?忍着。”
他淡淡地说:“原本我入了珠,想着你乖回来给你奖励,可惜你犯了错,趴下来。”
祝榆爬起来,头深深地埋在胯下的地方,吸取那里的空气,男人的气味萦绕在鼻尖,他像个了望塔一样被放置,脸捧上去想蹭,隔在外面,渴求的神情显得他像个婊子,很贱又很放浪,舌头早就伸出来了。
入珠让性器勃起更加凶猛,这样的神情似乎在肏脸,院柏冠没有阻止,祝榆一动不动地仰望着面前的性器,院柏冠连顶端的粘液一滴都不给他,那个表情更像是对阳具崇拜,院柏冠手淫着,一脚一脚踢在面前人的下面,祝榆喘息着面上潮气不断,他鼻尖想蹭被一巴掌甩开。
精液射在地上,祝榆去舔,眼角湿哒哒的都是泪,却答谢着:“谢谢主人……”
那层稀薄的精液被一寸寸舔尽,院柏冠扯起头发,注视着双眼,猛然发现祝榆眼底都是他,他轻蔑地将人塞在下面,让人闻了一口:“怎么?这样一副渴求又脆弱的神色,舌头上都是我的精液,祝榆你想证明什么?”
“没。”可他伸出来的舌头堆满亮晶晶的精液。
又甩在地上:“滚过去把自己洗干净,别咽下去,你还没说自己的错呢。”
“那是奖励,犯错的小狗不配得到。”
“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