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的不清不楚,小白儿的脑筋也不灵光。便“遵照”他的话,将小芸、青霞仙子,一股脑的全堆上了那张玉床。随后叼起桌面上四仰八叉摆了个“放马过来”造型的小羽儿,一步三晃的走出殿去,继而驱风合上殿门,转身步入旁边偏殿休憩。
“……”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间薄薄青纱的空隙照入房中,方桌上的碗筷横七竖八的散落各处,某个角落里更是堆了些倾覆的杯盏。而不管是从桌子边缘的饭菜碎屑,还是倾翻在桌沿上犹自滴落点点酒液的玉壶,无不说明了昨夜的混乱。
可与方桌上的散乱不堪所不同的是,正对一面圆窗的玉床上却是一片温馨、绮丽的景象。
“羽爷,羽爷,快起来,要出发了,再晚一些就快到中午了。”忽然,一个焦急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听着门外乱糟糟的脚步声,以及呆子的粗嗓门叫喊,郎飞耳廓动了下,从沉睡中苏醒过来。他先是眉头一皱,继而感到一阵微微的头疼传来。
知道此乃宿醉的后遗症,便没放在心上,正欲揉捏一下两个鬓角时,白衣小子忽然察觉到一丝异常,后背上居然有一团柔弱、小巧的温暖紧紧抵住自己,而双肩下的间隙中更是有着一对细腻光洁的藕臂穿过,正紧紧的抱着自己。
郎飞徐徐睁开双眼,看了下垂在自己胸前的右手,待见及皓腕上那抹嫣红,登时了然。想来自己背后之人该是小芸了。
这小子微微一笑,待要撑起身子时,忽又察觉到不只是小芸的手没放对地方,连他自己的手也很是不老实。
那掌心细腻温润的饱满一握,直接刺激的他心猿意马起来。微眯着眼打量一下眼前之人,认出这身着淡绿色宫裙的女子正是方清寒,而从他手臂的长度算起来,正被他吃豆腐的合当是那雪娅。
郎飞微微用力捏了下,又揉了揉,忽然发现事情有些不对。方清寒的酥胸尖挺,俊美,更像玉/峰多一些。而雪娅的虽然不是很大,不过圆润光华,比作玉珠却是恰当之极。可自己右手捏着的一团呢,柔软滑腻,弹性十足,想想的确同雪娅的玉珠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只不过……这个头却是大了些。
打个比方,雪娅的酥胸若是刚出炉的糯米白膏,那自己手中的这团就是才出锅的香馥馥、白嫩嫩的大个馒头,手感好的不得了,叫人不忍放手,直愿就这样把玩一辈子。
“既不是方清寒、也不是雪娅,更加不是小芸,那是谁?”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一过,郎飞突然如遭重击一般,登时懵了。“该不会……该不会是……”
想到那后果严重的一幕,这小子的手快如闪电般一下缩了回来。
“三清老爷保佑,可别是她……可千万不能是她……”郎飞一边嘟囔着,一边打方清寒背后慢慢探出头来,透过香肩与脖颈间的弧线向着前方看去。
待见到那绣着淡粉色梅瓣的月白色纱裙,郎飞脑子里登时轰的一下,只剩一片空白。“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才自己轻薄的对象,可不正好是那端庄稳重的青霞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