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忽然抬手往头顶摸,想摸摸自己的角,看看是不是滚烫的。等手一伸上去才哑然地想到,褪下的角已被他拿了去打了女子饰品,而新的则还没来得及长出来。
没有角了,他的指尖于是小心的点了点自己薄薄的唇,少女甜蜜的体温仿佛还能被唇舌感觉到。
想着想着,一层热意在谢时序脸上浮现,他想忍着,终究还是弯起了唇,低声喃喃道:“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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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意从梦中醒来,只觉荒谬非常,她如何会在梦中见到师弟,还…还发生那些荒唐事?
手下勃发的、弹跳的肉柱触感实在真实,还有得劲时少年的喘息、黏糊的水声、她腿间被人蹭着生疼的感觉无一不在提醒她,她除了实在地被谢时序的肉棒插过,确实差不多和谢时序做了个全套。
更荒谬的是,她的腿间一片粘腻,跟着一起动了情。
难不成,有了一次,便会如此容易臆想那些事情?
她情绪低迷地裹在锦被里,手伸了下去,抚摸起情动的阴户,想速战速决地解决体内奔涌的欲望。
前面也说过,宁静意天生一副合欢道体,拿来双修则事半功倍,反之,一旦动情不加以纾解,其势堵在体内,反而对修行有碍。
动情损修为的程度不一,如果是普通的一点点感觉,她修炼个半柱香不到便补了回来,是以她一般也不大管。然而今天这次身体却明显被梦中的淫事勾起了浓烈的欲望,非纾解不得解。
宁静意很生疏地揉捏着湿淋淋的肉穴。她没有经验,唯一一次被手指抚慰还是容珏技巧熟练的扩张,于是只好在脑内回忆起容珏是如何用一根手指就让她去了的。
然而不知为何,却总没有被人摸着得劲,更别提谢时序唇舌在里面作乱的感觉还是那么鲜明,让她现在想到,肉穴还不由自主地流水。
她倒在塌上,半天不得要领,难受得紧,眼闭了又闭,忽然肃然地站了起来,简单披了件外衣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