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近似拍板的命令自旬秋风嘴中说出,令得大家本来要准备离开的步伐都停了下来。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大长老要走,而旬秋风又不让,这一时之间,大家都愣在了原地,等待下面旬秋风的话。
不过大长老却先一步上前道,“堂主。。。”
“长老不必多言,这些反水的侍卫行动进退有度,想来是训练有素。但在这种状况下也不能脱离一个指挥,那人既然能临场变动出这么多花样,此人必然还在场中。那么今天,就必须要把他揪出来!”
我明白那大长老的顾虑,若是按照旬秋风这么来,今晚可能死的不值一两个,不知道牵扯几何的情况下,最好还是逐渐排查。免得逼的人狗急跳墙,万一再给旬秋风带来什么麻烦,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但旬秋风意决,大长老也是无法,只能叹了一口气,转身对着场内人道,“所有堂口分散而立,长老们全部上前集合。”
我眼见身旁的鹤长老眼角一缩,知道今天晚上可能有麻烦了,但我根本不及顾及他,我现在的出境也是个大问题。我可不是属于任何一个堂口的,那么一会被查之时,该怎么处理呢?
将求助的目光转向鹤长老,却发现他给我做了一个微笑的姿态,什么话也没交代,起身就朝着上面走去。
我不知道这家伙是什么意思,本来刚才是个绝好的机会行刺旬秋风,他却站出来要挡住。下来要排查,他又不说话,难不成摆明地要送死?
“你!哪个堂口的,还不快动?!”
一声厉喝将我思路打断,抬头看来,正有一人怒目相向。而在这种情况下,我也只能硬着头皮笑了笑,起身朝人少的地方走去。直到避开那人的视线,我才心稍微放了下。左右顾盼,也只能站到刑堂队伍后,毕竟当初我们投奔的旬不察,就是隶属刑堂之人。
队伍排好后,并没有着急地排查,上面大长老先问道,“这次的堂宴的侍卫,是谁安排的?”
无一人说话。
如此,大长老又复问了一句,但得到的还是相同的回复。
大长老眉头一皱,转头朝着旬秋风一拱拳,而随着旬秋风的一点头,立刻涌出来不少长老将那些侍卫全部缴械控制了住。
大长老冷哼一声,看向刑堂的队伍道,“照例来说,一般堂宴的人侍卫,都是刑堂负责,为什么不站出来说话?”
刑堂堂主白衣已经在地上昏迷不醒,所以当刑堂之人将目光看向地上的白衣时,大长老大怒道,“你们的意思是我弟弟是内鬼咯?!”
我在底下看到这一幕心中只管摇头,好家伙,这态度也太嚣张,太无耻了点吧。什么叫我的弟弟就不可能是内鬼,这也太武断了点吧?
不过底下的刑堂人却不敢有什么非议,你看我我看你,终于是站出来一个能说话的道,“禀告大长老,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次的堂宴本来也应该是由我们出人,但是好像被武堂的人接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