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旬秋风见此,脸上的笑容变的冷酷了起来,“还是说你最后算计一番,然后想让我死到那里?”
“堂。。。堂主。。。”这成林说话已经十分不利索。而从他的表情上,也基本能判断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收买人的同时,也面临着被收买的风险,而且面临着那么多的诱惑,谁也说不清楚就在哪一刻产生了异己之心,而当时候被发现之时,也就如同现在这个人的样子,除了在地上哆嗦,根本就没有反驳的余地。
旬秋风闭上了双眼,手伸出来摆了摆,左右立刻有人涌上想要将其拿下。
而就在此刻,本来还瘫软在地的成林脸色一发狠,眼中透出危险的光芒,“我可没有做对不起堂内的事!旬秋风,这是你逼我的!”
此人长出优渥,位高权重,想来也不可能如此就范,所以当旁边侍卫就要将他拿下时,他终于爆发了,两张如蛟龙出洞,顿时将面前两个准备将他拿下的侍卫心口掏了个底朝天。随后身体趴伏如蛤蟆,两手撑地大腿猛然向后弹出,将身后之人踢飞了去。
再转身起来就要起身跳开院内离去,但场中人自是不可能看他这般离去,当下就飞身跟上去几人将他拦下。不过我看这飞上去几人倒是有几分不对。有人是为了跳起直接将成林击毙,但却有人跳起是为了保护他。所以一番空中争斗之下,最后一共五人,又落下了地。
“成林不可!白衣,有话好说,先别着急动手!”
“你这是找死!”先前那白衣双眼一瞪,就要再度出手,但与他一起的却将他拦了下来。
“王晨帆!你不是不知道背叛堂规是什么下场。而且他还当着大家的面杀了刑堂之人,你竟然敢站出来保他?!什么意思?”
那拦在成林面前的王晨帆,听到这话面容十分焦急,连忙抱拳朝着场中敬了一圈,“我与成林同期入堂,出生入死这么多年,谁不了解他,我还能不了解吗?虽然在栖凤楼里却是有些出乎意料,但我敢打一百个包票这绝对不是成林搞的鬼。不然他为什么还要来参加今天的堂宴呢?早早离去不是更好?现在我一言堂人心涣散,更不应该着急地下结论。各位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先将其压入刑堂内调查清楚了再说不迟?”
“妈了个巴子!你起开!”那白衣听到王晨帆这话,直接将面前刚拉住他的家伙推开到一边,“你在说什么玩意,还听候发落?他当着面杀了我刑堂之人,就理应判死!落到我手里也不过是多些死亡前的折磨,何必还来的这么费劲?!今日直接以命抵命,我看就不错!”
话说完,这白衣一道影风过,直扑向藏在王晨帆身后的成林。但这王晨帆并没有半点退缩之意,仍然固执地挡在成林身前。气地白衣半空大叫,“你若再不闪开,视如同罪!”
王晨帆眼见于此,也是没有任何办法,被逼迫到这种地步,现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当下也是破罐子破摔,“白衣你既然如此绝情,那就不要怪我不仁不义了!”双掌成爪,同样也是扑了过去。
而这样,场中的情况就更加混乱了。
鹤长老在我身边也自然是观得这一幕,不过他脸上神情却没有任何变化,仿佛跟他完全没什么关系一样。这让我忍不住旁边说了一句,“这两波人在场中这么打,你不准备上去参加参加?搞得热闹一点,一会我动起手来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