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角上磕了磕烟灰,岳松涛找了个放松地姿势依着桌子道,“我母亲生性善良,对我爹没我那么多埋怨。走的时候念叨的也是该怎么偿还封先生的恩情。你还记得封先生在药神谷争权失败后,就带着你远走他乡,浪迹江湖。但他临走之前却想将自己的儿子送到不归林。但苦于没有时间。我母亲得知后,便让我父亲帮忙照看他的儿子——封青云。封青云小我几岁,之后在我家里还暂住过一段时间。父亲还让我两以兄弟相称。不过没过多久,就把青云送到了不归林。这么多年过去了,却是再也未见过了。只是没想到今天还有幸能见到他们的后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叫乐笑歌吧。”岳松涛此时对待我们就像叔辈一样,言语之间十分温和,“那时候我还记得你师傅带你离开的时,你哭哭啼啼半天。还被好好地骂了一顿。”
笑歌莞尔一笑,“那时候还小,什么也不懂。看到大人当时都那么严肃,还要离家,自然害怕了。”
两人之后就一句有营养没营养的搭着话。刚开始我还有兴趣听,之后听得听得整个人都昏昏欲睡。为了打起精神,便把目光转到了别的地方。
但看来看去,也就那树上的小蛇还有点意思。但据我所知,蛇这种东西都是些冷血生物,就像我一样,有时候遇到什么事,真的可以做到六亲不认。那这岳松涛又是怎么收服它的呢?
不过说真的那小蛇也真是有灵性。刚开始我看见它,只是带着好奇的目光。所以这小蛇也愣愣盯着我,没什么异动。但当我的目光渐渐变冷的时候,朝着它做了一个冲的动作时,它似乎能觉察到我的情感变化一样。悄悄地退隐到树叶之中了。这小蛇的举动,真是有趣。
带着笑意回了头,却刚好对上岳松涛的目光,笑歌也一旁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我那时的心情就像做了坏事被发现一样,很是尴尬。歉意地摸着鼻子,向他们笑了笑,随便扯了句,“你们聊到哪里了?”
其实我也不过是想借这句话来掩饰下我的尴尬。
笑歌回道,“我给岳叔说你也是用剑的。”
嗯?听笑歌这么说,难不成是想让我与岳松涛过上两招?
却看岳松涛,心思显然没在这里。没有上心我刚才的举动,反而转过了身子,腮帮子一鼓,清脆的啸声从口中发出。之后就一道闪电般的身影自我眼前飞过。再一眨眼,刚才还在树上的小蛇就已伏在了岳松涛的手臂之上。
竟能有这么快!
岳松涛很是满意我的反应,爱抚地用手顺了顺小蛇的三角小头,道,“若说我父亲银蛇剑君的威名有十分,那么小白的作用,起码能在里面顶上六分。而小白能供人驱使的这等驱兽之术,还是我母亲教授于他,但也因为如此,我母亲还被驱逐出了家门。”
“此话又是怎讲?”
“这驱兽之术,是我母亲西南一族的不传之秘。我母亲传给父亲,自然是犯了大忌。”岳松涛继续道,“只可惜我父亲他只当小白是朋友来对待,并没有将小白当成一把好利器,要不然当年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麻烦事了。”
岳松涛说完之后,话锋一转,“我听笑歌说你也是习剑的?”
来了。我就知道这岳松涛说这么多话,显然不止为了让我听听这么简单。怕不是一会交起手来,让我小心这条小蛇吧。这样也有意思,算的上光明正大。
“不过略有涉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