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吸一口凉气,“你的意思是...这杨花落很可能是漠乱海的储君了?”
“储君倒也不至于,你见过有这么敢用自己真名,满世界乱跑的储君吗?但就算他不是储君,那也相去不远了。不然你认为什么人有这个本事,可以直接许给我们一块封地呢?”
我听他说完,忙两步奔到窗前,一把打开了窗户,朝着外面扫视了几圈。
这等人物出门,我就不信就这么几个守卫保护。他必然还有暗中保护之人。
但窗外除了大雨,再也寻不见任何人的踪影。这我心中更直呼糟糕,找不到,意味着打不过。打不过,也就难跑了。难跑了,就得治。治不好,就得出事。何况笑歌他还只有三成把握!
妈的!我低声骂了一句,真是狗屎运!
忽然屁股后传来一阵笑声,把我吓了一跳!
我一回头,是笑歌!
他从刚才的惊讶到现在一脸气定神闲,而后又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诡异的举动吓得我着实不轻。
我恼怒骂道,“你笑个屁啊?你不想想万一你治不好那女子,我们就让这么有权势的人物惦记上,以后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笑歌捂住脸,止住了笑意。而后擦掉眼泪花道,“我笑的就是这个,妈的!你说救谁不好。摊了个这么麻烦的人物!怎么办?不然我们现在一走了之,不治了?”
“说实话我还真有这个想法!”与这些有权有势之人打交道,顾虑重重。伴君如伴虎,不是白说。这种人能不接触,最好就不接触。
刚才扫视那一圈,看到楼下守卫已经将这酒肆团团包围,也不知道是不允许别人靠近,还是不允许我们出去。我叹了一口气,“现在怎么说都迟了啊。”
我不甘心朝着笑歌问了一句,“你说杨花落刚才说的治得好治不好都不介意,有几分可信?”
笑歌摇了摇头,“那还得看那女子。救好了,什么都好说。万一救不好...你莫忘了他刚才宁为了女子的命,都不惜身份肯跪下求我。你说要没救好,就算不介意女子的命,他介意不介意这几个响头?”
我好好想了想,而后又吐了一口气,“看来这次,真是赶鸭子上架了啊!”
......
有钱的办事效率,就是高。
没等多一会,守卫带着一众人就回了客栈。笑歌用针依次试过,确信都没什么问题后,就将杨花落和那女子请了下来。
“房间毕竟太小,施展不开,大堂还是好一些。诸位回避下就行了。”
这些守卫哪敢抗命,听完后就挨个离开了。
笑歌朝着面前一排百姓,道,“来之前,都与你们说明白了?”
这些来供血的人儿,都点了点头,以示明白。笑歌见此嗯了一声,对杨花落与那女子示意了一下,将几个大桌子拼在了一起,说道,“脱了披风,躺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