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成以轻功朝着薛凯忠的家出发,花满春担心得不错,南宫成没有去过薛凯忠的家,路确实有些不熟。
现在是深夜,所有百姓都在家里休息,还没到打更的时辰,所以街上没有一个人。南宫成就是想找人询问也找不到人。
南宫成叹了口气,轻声道:“早知道应该先问花满春,薛凯忠的家在哪里,然后再出发的。这可怎么办啊?只能再回去了。”南宫成正准备回去,忽然听到了打斗的声音。那声音传到这里非常微弱,南宫成也不确定这是欧阳瞻和薛凯忠在进行决斗时发出的声音,如果不是,那可就糟了。南宫成道:“不管了,就朝这个打斗的声音靠近吧!”于是南宫成朝打斗的方向前进。
南宫成慢慢地靠近,越靠近就听得越清楚,渐渐地南宫成终于到了那个打斗的场地——薛凯忠家的院子里。正在打斗的人正是欧阳瞻和薛凯忠。
南宫成本想立即出手制止他们决斗,可是听花满春说欧阳瞻和薛凯忠的功夫在伯仲之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倒要看看欧阳瞻和薛凯忠的武功是不是真如花满春所言在伯仲之间。所以南宫成只是站在高处,看着欧阳瞻和薛凯忠过招。
欧阳瞻和薛凯忠从下午打到傍晚,从傍晚打到深夜,身上的内力只剩下了四层。虽然两人的内力只剩下了四层,可仍然是谁都不肯认输,两人依然是你来我往地过招。
欧阳瞻进攻时,薛凯忠防守得密不透风,欧阳瞻没有丝毫取胜的机会。轮到薛凯忠进攻时,欧阳瞻也是把周遭防守得没有破绽,薛凯忠同样没有取胜地机会。得不到取胜机会的欧阳瞻和薛凯忠只剩下一条路,那就是比拼内力。
南宫成轻轻地落在薛凯忠家的屋顶上,竟没有惊动薛凯忠家里的人。他看着欧阳瞻和薛凯忠过了十几招,叹了口气,心道:“看来花满春说得没错,欧阳瞻和薛凯忠的武功真的在伯仲之间。照这样打下去,只怕打到明天晚上,两人都分不出胜负,是我出手的时候了。”于是南宫成准备出手了,他看着二人的过招,瞅准机会就要出手制止二人的决斗。
可南宫成在等什么机会呢?当然是二人进行内力比拼的机会。南宫成是一个学武者,他明白二人内力比拼的时候,他就可以出手制止二人决斗。
欧阳瞻和薛凯忠过了十招,终于又开始了比拼内力,他们的手掌贴在一起,脸色凝重,两人都在手掌上暗暗使劲。
“哈哈哈哈……好啊,现在他们在比拼内力,正是我除掉他们的大好时机!”南宫成说着将一片枫叶夹在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
南宫成的话说出,欧阳瞻和薛凯忠大骇,他们纷纷扭头朝南宫成这边看了一眼,欧阳瞻看到刚才的话是南宫成说的,脸上惊骇的神情立即消失了,因为欧阳瞻知道南宫成是不会出手的。
然而,薛凯忠却没有放心,他轻声对欧阳瞻道:“欧阳兄,我们一起撤掉内力,不要给他可乘之机。”
“好!”欧阳瞻点了点头,于是二人同时撤掉了内力,各自向后退了十几步。
南宫成看到欧阳瞻和薛凯忠拉开了距离,便从屋顶上飞下来,落在欧阳瞻与薛凯忠之间。梅胜雪看到南宫成来了,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
容。
薛凯忠指着南宫成道:“小子,你是一个什么人?”
南宫成笑了笑,道:“是个捡便宜的人,难道你听不出来吗?”
薛凯忠双拳紧握,很快紧握的双拳摊开,变成了掌向南宫成攻了过来。
南宫成撇了薛凯忠一眼,以枫叶对着薛凯忠一画,一道逼人的剑气朝薛凯忠袭来。
薛凯忠长大了嘴,看着这道剑气离自己越来越近,他知道凭着自己剩下的四层内力,根本没法抵挡如此强悍的剑气,只能后退十几步,然后侧身躲避。
南宫成的剑气与薛凯忠擦身而过,这时的薛凯忠再也不敢小看南宫成了,他上上下下地两南宫成打量了一番,发现南宫成有几分像西门长风,于是薛凯忠推背道:“你是剑神西门长风的传人吗?”
南宫成一惊,心道:“不会吧?只是出了一招而已,他就能知道我的师父是谁。他说不定也是师父的朋友,我可不能承认,但是也不能否认。”南宫成笑道:“我说过了,我只是一个捡便宜的人,不过我发现你们的内力只剩下了四层,我根本不用捡便宜。”
“捡便宜的人?”薛凯忠疑惑地看着面前的人,想起南宫成发出的剑气,道:“难道你是峨嵋派掌门刘冠英的徒弟吗?”
南宫成心里一惊,为什么说是捡便宜的人,薛凯忠就认为自己是刘冠英的徒弟呢?刘冠英将来要和自己比武,关于刘冠英的事还是多了解一些比较好。于是他笑道:“难道刘掌门就是一个捡便宜的人吗?”
薛凯忠点了点头,道:“当然了,江湖上谁不知道那刘冠英就是一个爱捡便宜的卑鄙小人。”
南宫成道:“那你见过他吗?”
薛凯忠摇了摇头,道:“没有。”
南宫成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既然没有见过他,你怎么能说他是一个爱捡便宜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