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向自己出手的人,吴冥从来也不会手软,一拍鹿背跃起,就是重拳朝着司寇武成的脸砸了下去,现场众人皆都面露惊色,没想到吴冥如此凶残,转瞬之间就将对方击倒,并且痛下杀手。
另外两个男人同时出手,中间的男人冲到吴冥的身前,双掌并出想要阻拦吴冥,而另外一名男子则乘机将倒地的司寇武成拖走。拳掌一触即分,须长男子接连后退十数步有余,吴冥则是稳稳的落在地上。
落地的瞬间,脚尖点地,整个人又如炮弹一般的冲出,手掌张开,直取须长男子面门,关键时候,司寇立人惊恐大喊:“前辈不要杀我爹!”
手掌在距后者面前停下,强劲的掌风将后者的头冠击飞,一头黑白相间的头发在风中凌乱的挥舞,须长呆立在原地,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年轻人。
司寇立人连忙跑出来从吴冥的手掌下将男子拉开,然后感激的对他说:“晚辈多谢前辈手下留情,饶家父一命,今日之事乃是晚辈没有处理好,不敢再奢求前辈为在下去除蛊虫,斗胆请前辈高抬贵手,看在我父亲跟叔叔是因为担心晚辈受骗才出手的情况下,放他们一马。”
司寇丽人诚惶诚恐的说着,须长男子也总算是缓过神来了,一脸复杂的抱拳朝着吴冥行礼:“在下司寇玉成,这是舍弟司寇文成与司寇武成,我们三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前辈,还请前辈恕罪。”
“大哥,不要跟他道歉,这噬灵蛊乃是我司寇家秘术,除了司寇家的核心人员不可能有人学会,这厮居然说侄儿是中了噬灵蛊!我看着分明就是这贼人的奸计,想要离间我们司寇家,然后乘机从中得到好处!”
司寇武成口中吐着鲜血,都被司寇文成扶着才能站着了,都还要指责吴冥,看那个架势,是认定了吴冥就是害他侄儿的人了一样。
“武成,你闭嘴!前辈,舍弟也是担心则乱,还请前辈不要见怪,这一次冒犯前辈,完全是在下的主意,前辈要责罚就责罚在下吧,还请不要牵连其他人,犬子这些年因为这怪疾烦恼不已,还请前辈一定要救我麟儿。”
吴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不咸不淡的说:“我不管你们是谁对谁错,我原本只是看司寇立人还算顺眼,所以顺手救一下,同时找一下自己想要的一些药材。
既然你们不相信我,那就算了,我继续赶路,不掺合你们的家事,但是我警告你们,要是谁再乱来,别怪我拳脚无眼。”
吴冥迈步离开,没有半点的犹豫,谁知刚走两步,就听到身后噗通一声,回头看去,司寇玉成跪在地上,手中拿着长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副要自刎的样子。
“先生,要我是你呢,就将剑收起来,然后带着自己的家人回去好好的过日子,你的性命在我这里不值一提,也丝毫的威胁不了我,还是省省吧。”
“前辈误会了,在下这不是威胁前辈,这是为自己和舍弟刚才的行为赎罪,在下死后,如果前辈的心情能够好转的话,还请前辈为我儿治病,司寇玉成在这里先谢过前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