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老妈说的对!以我目前的能力真的还不足以供养两个妹妹的上学开销,再一细想,劳务公司现在也在大量的招普工,正是用人的旺季,大把的工作,那就帮我哥安排个工作也是顺手的事!
而且让我哥离我父母远点,这样他就烦不着我爸妈了,这样父母也省心不是吗?
当晚我哥就十分高兴的给我打了一通电话,他自以为我们聊的很愉快,但是我知道,厚脸皮的亲哥,真的把丢弃我的事早忘得一干二净了,一点愧疚之心也没有,而我也只能当作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谁让他是我亲哥呢,是我妈心尖上的肉,碰不得!
简平死皮赖脸的说:大妹,可以啊,在广州混得有模有样的,看吧,要不是当年你哥为了成全你们三个,去当了兵,你们哪有这样的本事,你可以好好的感谢我,以后我去了广州,你可得多罩着我点,哥要求不高,就随便帮忙找个轻省点、工资高点的活就好了!
我尴尬的说:你是我亲哥,我只听说过哥哥照顾弟弟妹妹的,可没有听说过要当妹妹的反过来照顾哥哥的!
亲哥说:嗨,那不是你上过大学,比我有能耐吗?老话说的好啊,能者多劳嘛!
呵呵呵,瞧我哥这不要脸的话,在他嘴里有能耐还成了罪过了?有能耐活该被懒惰的他剥削了?有些后悔答应老妈要帮他安排工作了。
时隔一年再次看见我哥,他还是记忆中那个人模人样的假君子,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不认识、不了解他的人,都会被他的表象给欺骗了,人模人模的倒是挺像个谦谦君子,可惜从来都是不干人事。
简科说:大妹,老哥来投靠你了,哥的后半生可全靠你了,你哥我可是订了一个五年计划!能不能实现,就看大妹你能帮我到什么程度决定了。
我哥拖着他的行李箱,嘴里不停的叨叨着,听着他的叨叨,我心里是恼火的,但我只能在心里呵呵呵,还五年计划,见鬼的五年计划,除非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不然我哥怎么可能狗改得了吃屎的本性,他要会懂得计划着过日子,也不至于混成今天这个鬼样了,反正我是不信他能憋啥好屁的。
看着我满脸不屑的表情,我哥立即收起他的嬉皮笑脸,居然郑重其事的跟我说起了他的那个五年计划!
简平说:他要在广州好好的工作,争取二年内攒够老婆本,然后娶个老婆,夫妻俩再努力一下,争取三年抱俩,趁着爸妈年轻好方便二老给他带孩子,而且还能帮着分担一下养孩子的压力。
他忘记了,这话,他当年在北京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我说了,如今再听,我只觉得可笑至极。
瞧瞧这异想天开的想法,真是要气笑我了,与其说是他自己努力,倒不如说他来广州,也是为了让父母安心赚钱给他娶老婆养孩子才是他最终的目的地吧。看吧,狗怎么可能改得了吃屎的本性呢,在他的心里想的永远都是他自己,一切都是以他的利益为重。
在他的叨叨声中,我不耐烦的带他坐上了210的公交车,上车后我直接找了个单座,然后闭着眼睛装睡觉,此时的我,万分的不情愿再搭理这个唯一的亲哥,拖着行李箱随后了公交车的后,我亲哥直接嚷嚷着:大妹,快帮我付车钱,我身上没带零钱。
切,鬼信,这抠索样,连个坐公交车的钱还要问自己的妹妹付,真不要脸,我就不信,他来广州我妈没给他钱,为了不过多的引起旁人的注意,我不情愿的默默掏钱帮他付了公交费。
我哥上车后,很有眼色的直接坐在我的后排座位,他舔着脸还想再跟我叨叨,我不想再搭理他,直接闭眼装睡,他看到我闭着眼睛睡觉,顿时也歇了要继续唠叨的嘴。
一个半小时后,我们终于到了我所居住的地方,但我不想带他去我的出租屋了,于是我直接带我哥去了最近的小酒店随便开了间单人房,把房卡交给我哥的时候他有些不高兴的说:大妹,干嘛浪费这个钱,我去你出租屋打个地铺就行了,住啥酒店啊!
我冷冷的说:我和张静合租的一个单间,你去打地铺不合适。
听到张静的名字,我哥瞬间眼神一亮,直接忽略掉我脸上的不耐烦与不高兴,他倒是十分愉快的说:哟,张静和你一起呢,都好些年没见着她了,都说女大十八变,哎,大妹,张静是不是还和上学时一样漂亮?
我直接对他翻了个白眼,真的想扇他一耳光,真不要脸。
我哥装作没看到我脸上嫌弃的表情,还一个劲的自说自话:“你和她合租,我过去打地铺确实不方便,那我还是住酒店吧,等我工作落实好了,我就自己租个房,到时候我再请她吃饭一起好好聚聚。大妹,我可是你亲哥,你看能不能帮忙拉个线,我觉得张静做你嫂子挺合适的,我们一个镇上住着,打小都相互认识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