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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前后灌精/吞精-01-侍寝(1 / 1)

天色渐暗,王府灯火初上,江南王李寻凌的床上除他以外,还有两个男人。

一个长相柔美,面若好女,另一个俊朗阳刚,身形有致。都裸着身子在床上,两双美目眨也不眨地盯着床头靠躺的江南王。

寻常男人夜御两女已经不得了,李寻凌床上赤条条两个男人,他本人亦是相貌不凡,清秀俊逸,三位美男卧在床榻上,如一张男色春宫图。

“今个本王想看青禾入红阳的穴。”李寻凌咂摸了一会,懒懒散散下达指令。

那颜色美艳的,来时就被他赐名青禾,看着漂亮,倒也是带刺的花儿,平日里不好好想着肏别人的穴,尽想着要爬他江南王的床榻。

府里的都知道,王爷自幼身体弱,操不动人,也不能挨操,又有龙阳之癖,因而平日里只喜欢看他后院的四房美男侍妾互相肏穴。

个别不安分的,看中了形态优美的王爷,想着爬床,又不敢硬来,他李寻凌人美心善,只要不霸王硬上弓,那肖想一番也是可以的。青禾便是仗着自家王爷为人宽厚,时不时用那双勾人眼眉去撩拨,可惜总是无功而返。

既然王爷下了令,青禾也只能照办,他勉强笑着,摁下那俊朗男子红阳,手上撸着尺寸不小的阳物,眼睛却是直勾勾盯着李寻凌。

李寻凌又如何会不知道他心思,只当没看见,示意红阳去扒开自己的臀,露出中间的嫩穴。

红阳人如其名,长得俊朗阳光,若不是出现在他府上,合该有大把姑娘冲他抛手绢。可惜被送给他江南王,就只能撅着屁股在床上露穴给人操。

人长得成熟英俊,却有一口嫩穴,肉粉的颜色,被掰开了在李寻凌眼前微微翕张。

红阳又是个脸皮薄的,正满脸通红,咬着唇盯着王爷看呢。李寻凌难免意动,屈尊降贵伸出来两根手指,放到青禾面前,美人自觉低眉吐舌舔湿,李寻凌满意,从他嘴里抽出手指,转而捅进红阳的屁穴里。

肉穴立刻绞紧了吃下手指,红阳跪趴在床上夹着两条肌肉分明的长腿,嘴里说的话已经不成调子:“王爷…啊…手指好舒服……”

李寻凌看着眼前肉臀摇晃,自然知道红阳打的什么主意,这是盼着本王用手指送他去一回呢。

那可不行,本王手酸。李寻凌抽出手指,转而扇了那肉臀一巴掌:“转过去。”

红阳立刻会意,转过身去将肉穴露给还在撸动阳具的青禾,自己俊脸通红,颤着手解李寻凌的腰带,去摸他尚还软着的阳根。

青禾面上不悦,他不甘地注视着红阳拿鼻尖去拱王爷的肉茎,挺着阳具对准已经被手指操过的肉穴,长驱直入。

这一下肏得红阳立刻唉唉叫出声,李寻凌看他阳刚正气的脸被操得眯眼吐舌,沉寂的阳物终于有了些反应。

红阳见状,忙不迭张嘴将李寻凌的肉茎吞到口中,脑袋跟着被青禾操得幅度前后上下晃动着,温热的口舌吃得李寻凌有几分快意,阳物彻底挺立起来。

见男人的腮帮子被顶得鼓起来,青禾知道是王爷有了反应,反而将阳具抽出一半,在饥渴的穴口慢慢磨起来。

碰不着骚处,红阳急得扭腰夹臀,又毫无办法,他知道这是青禾小心眼,也知道这是警告他不能深喉吞咽,让王爷过早出精。

他家王爷身子不好,宫里的太医看过,说不能经常出精,要是今晚出精快了,那他们二人还没把床捂热,就得被打包送出王爷寝室,再上王爷的床榻又得好几天。

虽说王爷不计较他们被送回去后还做不做到最后,但二人都心系王爷,王爷不看了,哪怕下边儿还硬着,也不乐意动弹。

李寻凌才不在乎床上两位男妾的心思,只管看那胀红性器在嫩穴里进进出出,下边被口舌仔细伺候着,出了一点前液都要被仔细舔吃,珍馐玉露似的。

下边的阳具在人嘴里热乎乎的,红阳吃不够似的老舔他的精孔,李寻凌小腹紧缩着,有些射意,可能是雨季将至,身子还有些乏。

他今晚兴致平平,干脆下令:“青禾操得快些,将红阳操出精水,本王困了。”

二人听罢皆是不舍神色,见王爷蹙眉扶额,似是不适,又不敢多耗,只能委屈道一声是。

青禾立即扶着红阳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阳具将穴口的褶皱都撑平,顶得红阳呻吟不断,前面的肉茎开始滴水。

都被操成这番德行,还不忘埋头舔吃王爷阳具,看王爷已经有些困意,也不舍得他疲劳,干脆一个深吞,将李寻凌的肉茎全数送到喉管里,紧致的喉管裹着阳物,很快就让李寻凌射意更甚。

随着青禾操弄的速度加快,那精瘦细腰分外有力,只干得红阳呜呜直叫,李寻凌看着红阳淌水的鸡巴,微微一笑,伸手去摸了一把。

红阳激动得瞪大双眼,阳具突突直跳,就着王爷的手喷出一道道精水,射了满床。

青禾看在眼里,难掩嫉妒神色,跟报仇似的,不顾红阳已经在他身下去了,硬是挺着阳具又在穴里操了好些个来回,顶得红阳出完精软垂的阳物晃荡不停,含着李寻凌肉茎的嘴口水直流。

青禾射到红阳穴里时,李寻凌也恰好出精,这一前一后的灌精,直把红阳噎得两眼翻白。

后穴白精溢出,嘴上却鼓着腮帮,将王爷的精水全纳入喉咙里,等李寻凌射完还不忘用舌头清理精孔最后一点残液。

这番性事算是结束,李寻凌摆摆手,示意两人退下,门外候着的仆从依次进来给王爷沐浴更衣,整理床铺。

射完精的李寻凌被送到浴桶里,温水浸泡下浑身无力,昏昏欲睡,伴随着桶中花瓣的清香,他半阖着眼,回忆起一些往事。

当年父皇见他身体虚弱,已是不喜,待他长大,又发现他好龙阳,胸无大志,更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痛斥身为六皇子的李寻凌,说他不思进取,骄奢淫逸。

人人都知道,十二个皇子中,六皇子虽是皇后所出,却还不如那尚在襁褓的老十二,最最不可能夺得太子之位。

可他有个最有希望继承王位的亲兄长,母后的长子,自小聪慧过人,品行端正,早早与丞相家嫡女定下亲事。朝中支持他的数不胜数,父皇也对他寄予厚望。虽其他皇子亦是成绩优异、各有所长,但兄长及冠时,父皇便赐予了他太子之位。

而他的太子哥哥,在众多讨好他,站他的队,意图与他联手皇子中,最喜欢的就是他这个“不思进取、骄奢淫逸”的弟弟。

他哥哥说了,就看中李寻凌这副破罐子破摔的心性,还夸他心思单纯,不像其他皇子,狼子野心,虎视眈眈。

两年前父皇突然驾崩,一时间宫中大乱,好在他的太子哥哥顺利即位。虽在九死一生的夺位之争中他未能出上一点力,但待到哥哥登上皇位,四下一看,十个兄弟,死的死,伤的伤,从未觊觎过皇位的也只有他一个。

就连五岁的十二弟,身后都有试图做傀儡术的宦官奸臣。

他又是皇上一母所出的亲兄弟,且身子虚弱,无力夺权,天生断袖,不留子嗣,皇上哥哥当即拍板,将唯一的好弟弟送到江南做起闲散王爷,修身养性。

李寻凌就这么顺顺当当地被一路好吃好喝送到江南,江南王的王爷府都已经盖好,极尽奢靡。

江南富饶鱼米之乡,但粮仓水运不归他管;来往港口乃驻军重地,但兵权财权不在他身;南方商贾云集,但税收商铺也不经他手。

这倒是再好不过,对他一个病秧子而言,弄权理财才是要他的命。

哥哥怕他寂寞,还赐了四位男宠,环肥燕瘦,各有风味,一时间江南王喜好男风,恣情纵欲的名声远扬。

这等名声一传出去,他李寻凌玉树临风好男儿,无非是生的病弱了些,兄长疼爱了些,赐了四个好男宠,愣是落得方圆十里的男丁人人自危,没一个敢在王爷府门外久留的地步。

还在追忆,一瓢热水浇到身上,李寻凌如瀑长发沾湿,散在白玉似的肌肤上,水下身子虽清减,薄胸细腰长腿,也颇有几分滋味。

此刻他歪头靠在浴桶壁上假寐,一双似睁非睁睡凤眼,一对似蹙非蹙远山眉,袅袅热气下,唇如胭脂,在略显苍白的面色中留下一抹病态醉红。

身边伺候的丫鬟眼都看直了,心说这是她家王爷不爱出门,外边不知道王爷长什么模样,传得王爷如狼似虎,这要是知道了,还不知多少男人要来主动献身呢。

也不知下回是哪位男妾好命,来伺候这位爷。

红阳青禾二人想在王爷房里多留片刻,也是算着日子,知道雨季要来了。

每逢梅雨,天生体虚的李寻凌就会发寒热,浑身酸疼滚烫,雨季多久,就要连吃多久的苦药。此时王府上下都会忙碌起来,风雨中都充斥着药的苦香。

李寻凌再睁眼是夜晚,烛火摇曳,身旁坐着的是四个男妾中最为乖巧可爱的一个,年纪最小,长得白嫩秀气,此时眼眶通红,如白兔一般。

其实守夜这种事让丫鬟做便是,可他四个男宠像是约好了似的,一到他病时就要轮流守在房里,哪怕他睡着也要坐在床前看着。

见他醒了,一碗汤药就被端过来,这只白兔看着娇小,力气可不小,轻轻松松将李寻凌扶起来半躺,红着眼睛一勺勺给人喂药。

“白玉,别哭了,”李寻凌笑着去摸少年的发顶:“眼泪都要落到药里了。”

白玉明白自己生得惹人怜爱,自是会撒娇讨巧,此时双目哭得红肿,楚楚可怜道:“王爷,您难受着,我心里就疼得厉害。”

李寻凌见不得人哭,赶紧将白玉搂到怀中:“别哭,陪本王上来躺一会,给爷暖暖。”

深夜,王府里寂静无声,房中仅点着一盏小烛,昏黄暧昧,哪怕是闷热的雨季,屋子里点着香,熏着艾叶,混合着药味,反倒让人心安。

白玉像小兔,又如一只猫,轻手轻脚爬上来,解了衣裳,细白的肌肤温热柔软,仔细抱住李寻凌的腰肢,以胸腹暖着王爷微凉的身子。

雨季才开始了两日,李寻凌就已经昏睡了一整天,现在热度稍褪,一觉醒来,下边有了些晨起时的反应。

他倒是没什么欲求,却被白玉用腿碰着了。

少年一脸天真烂漫地抬头,去啄李寻凌还带着药味的唇角:“王爷,您硬了。”

纯真的面容与他在被褥下的动作形成鲜明的反差,一双纤细修长的手娴熟地解开李寻凌的亵裤,摸到他半勃的阳具。

“嗯啊……给本王摸摸也成。”李寻凌也不掩饰,坦率地微微仰头轻哼,长发如丝绸般在枕上滑落。

手指有条不紊地抚摸龟头,又顺带照顾下面的卵蛋,顺着青筋的纹路缓慢游移,还不忘揉搓顶端的小孔。白玉手上不停,眼睛痴迷又敬仰地注视着已经合眼享受的王爷,低头钻进被子。

李寻凌还在张嘴低喘,身下的阳具就被纳入口中,少年嘴巴小,嘴角紧箍着茎身,龟头抵着舌根摩擦。

灵活的舌尖舔吃着肉茎,一会深入喉头,又时不时吐出些,吸吮顶端的前液,手还爱抚着睾丸与会阴。

白玉惯会些招式,知道用清冽的少年嗓音,软嗒嗒说些羞人话语:“王爷出了好些水,吃得白玉屁股都痒了……王爷猜猜是什么在顶您的腿?”

少年的嫩茎已经翘得老高,直戳着李寻凌的大腿:“小贱婢要忍不住了,射到爷的腿上,您不会责怪吧?”

淫词艳语勾得李寻凌几度挺腰,他的身子现在更是坚持不住,再被伺候几个来回就要出精。

“白玉,本王要射了…唔嗯……”李寻凌侧过脸看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幕,腿根轻颤。

闻言白玉的小嘴更是卖力地吞吃李寻凌的阳具,龟头先是接连被吃进喉管,看他要出精,舌尖又刮擦着前面的尿孔。直到李寻凌闷哼一声,几股精水喷到白玉舌面。

被褥里传来吞咽声,似乎还有咂嘴品尝的动静。

出了精,李寻凌身体就软了,直往被子里滑,被白玉伸手掐住腰:“王爷,要睡了么?”

已经睡了一整日,李寻凌只是觉得疲倦,倒也没有睡意。他迟疑着摇摇头,白玉见状莞尔一笑,传人来送了温水,给自己漱口。

“本是舍不得洗去王爷的气味,但怕等会要亲的时候王爷不肯。”

白玉伸手给他擦拭微微出汗的额面,怜爱地捧起李寻凌的脸,却克制着没亲人嘴唇,只在颊上落吻,以花瓣水漱过口的唇齿只有淡淡的软香。

真稀奇,被他最小的一位男宠这样当做孩子似的照顾,李寻凌露出些笑意:“还不想睡,想吃点东西。”

下人听了立刻端来一碗加了肉糜蔬菜的粥,白玉刚想给他喂,李寻凌自己端了过去:“我只是发热,不是废了,你歇会。”

白玉见他精神好些,立刻快活起来,笑意中带着狡黠:“那我给爷看点有意思的。”

他赤身裸体钻出被窝,贴心地给李寻凌掖好被角,随后从一旁暗屉里熟门熟路摸出一只玉雕阳物,对着王爷敞开双腿,一根翘起的阴茎直流淫水,连带着后面的穴口都泛着水光。

李寻凌面色如常,一口口吞着粥水,眸色深暗。

白玉将手指伸入口中,舔湿之后往穴里送,肉粉色的穴被撑开,玉器缓慢插进去,在白玉身下进进出出。

少年呻吟着,前面的阳具跟着抽插一颤一颤,李寻凌病中怕着凉,不宜更换被褥,白玉自觉地收着穴肉,不让淫水滴落到被子上。

“不碰前面吗?”李寻凌捧着碗,问话的时候略略歪头,散开的黑发与半敞的亵衣让他看起来不是金枝玉叶的王爷,只是寻常人家的少年郎。

白玉听话地开始一手用玉器玩弄后穴,一手撸动前面的阳具。这下子他很快就要射,临射精之前,捞起自己的亵裤包住肉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李寻凌,呻吟出声:“呃…啊啊…王爷…白玉要去了…白玉出精的样子好看吗……”

年轻人火力旺,精液又多又稠,白玉红着脸用亵裤包着一泡精水爬下床,李寻凌叫住他:“给本王看看射了多少?”

白玉这下彻底脸红了,慢慢移开团成一团的亵裤,两条白腿之间,精水成片滴落到地上。

真是美景。

李寻凌满意地示意他端下碗筷,漱过口钻入被褥里。意识迷糊之际,白玉似乎换过衣服又折回来,轻轻拍着他的背,看了他许久。

再度有意识时,是外面传来喧嚣的异动,好像是有下人来禀报事情。

“蠢货,没看见王爷睡着吗?惊扰病中的王爷,该当何罪!”

白玉发怒时丝毫不见刚刚在李寻凌面前柔情小意的模样,只是压低了嗓子,不想惊扰屋里的李寻凌。

青禾似乎也在场,冷着声附和:“有人昏死在王府前又与咱们何干,去报官便是,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么?”

还有一道浑厚的男声,是最为健硕的男宠,墨宁。此人一身腱子肉,身高八尺,像个武将,下人都有些怕他,此时正训斥着擅自禀报的下人:“浑身是血就更不可私自处理,一定要报官才是,王爷府也是此等不明不白的人能进来的?”

“他求也没用,咱们王府又不是救济所施粥棚。”

李寻凌方才睡足了,又用了粥,现在有了些气力,房中守着的人都去处理这异动了,他自己下床,打开房门:

“什么事,说与本王听听看。”

院里一众人都齐齐转过头来,青禾一声惊呼:“王爷怎的自个儿下床了,还不穿件外衣。”

一旁的丫鬟被气急败坏的白玉一顿数落,怪她私自出来看热闹,没守好熟睡的王爷。

李寻凌还没来得及开口,墨宁已经脱了自个的外衫将他裹住,墨宁人高马大,一件外衫在李寻凌身上像小孩穿了大人衣裳。

只觉得自己眼前一晃,回过神时已经被墨宁打横抱起,小心护在胸前:“王爷至少该披上外衫,一身亵衣被人看去了怎么行。”

李寻凌被这几个男宠吵得头疼,这一会没下雨,身子尚且舒服些,他戳戳墨宁饱满的胸肌:“带本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走到王府侧门,这儿平日里只有下人进出,李寻凌还未被抱出门,就看到一滩血水顺着门缝淌进来。

下人将门打开,靠在门框的男人随之滑落,倒在地上的血水中。

凌乱披散的发被下人拨开,李寻凌从墨宁的怀中探头,正与一双乌黑清亮的眼对上,顺势看清此人全貌,不由一怔。

男人虽然负伤严重,眼神却格外锋利,重伤之中下意识的警觉如一条穷途末路的狼犬,随时准备暴起反击。

与之相对的是血污之下仍然看得出姿容不凡的面庞。不同于寻常男子的俊逸潇洒,此人眉目生得薄情漠然,目光如冰刀棱棱,哪怕一身伤颇为凄惨,唇角鬓稍仍皆是冷意,却偏偏还叫人觉得好看。

围着的好几个人中,他能一眼就盯住只露出小半张脸,面带病容的李寻凌,反应之快叫人咋舌。

这绝非等闲之辈。

此地官府正当值的是一位严苛的酷吏,若是将这只病狼送进去,凭他眼中的幽幽冷光就足以定罪。

片刻之间李寻凌脑中已经转了好几个弯,最终顶着这男子的注视,艰涩地表示暂且收留在远离主宅的偏房里,派人去找外头的大夫,万不可惊动皇上为他派来常驻江南的太医。

与人为善总归没错,他又是多病的体质,合该多做善事积福。

吩咐完李寻凌就躲回墨宁怀里,不敢再看地上可怖的血迹以及男人如刀的目光。

白玉牵住他垂下的一只手,撒娇似的埋怨他怎么能收留此等来历不明的怪人。青禾只是长叹一声兀自离开了,李寻凌知道,他也生气了。

抱着他的手臂也在他说话时猛地一紧,李寻凌心虚地将脸埋入墨宁鼓起的胸肌之间,却被人挖出来用手心扶住额头,看他是不是又烧起来了,才做得如此荒唐的决定。

嗐,惹得几人都不快,就连那个被救下的,也没多么感激涕零的意思。李寻凌恹恹地被送回床上:他似乎又做了吃力不讨好的错事。

下人观望着几位主子的态度,对这男人也没有多恭敬,也不顾这人满身血迹,一左一右架起人来就带入偏房小塌上。

外面的大夫只来了一回,粗浅地包扎了伤口,开了些消炎止痛的药物,下人姑且遵医嘱熬给他,只是说好的一日三次,拖到第二日就变成了一日一次,勉强到第四日就不再熬了。饭食是每日都送的,不过是最底层下人的菜式,粗陋简朴,艰难果腹罢了。

这些都是李寻凌后来才知道,他现在仍在病中,随着大雨再度倾盆落下,他的寒热也又发了起来。

浑浑噩噩中,他几次被人撬开唇舌喂药,先是坚硬的勺子,药汤顺着他的嘴角滑落。喂药的人低声叹息,托着李寻凌的下巴,含了一口药汁过来以嘴渡药。

唇舌相抵,苦味四溢。喂完还不忘舌尖挑逗一番微微发烫的口腔,舔去方才滑落在嘴角的药汁。

凭着浅淡的熏香气味,李寻凌知道这是红阳连着几日在照料他。

这可如何是好,另外三个都生气了,现在只有红阳照顾他了。李寻凌迷糊中根本没有想到下人丫鬟们的作用,自从他被赏了这四房男宠之后,病中喂药的事都是他们亲力亲为,天长日久,他也就习惯了。

他挣扎着睁眼,红阳正坐在床沿理他鬓边的发:“醒了?王爷可要用饭?”

“随意用些,不觉得饿。”

李寻凌被扶着靠坐起来,红阳对候在外边的丫鬟说了几句,一碟碟清淡小菜被端进来摆满一桌。红阳扶他下床坐到桌边,自己坐在一旁为他布菜。

他病中鲜少有胃口用饭,下面的人只管每日提前备好,就等王爷需要时送来。李寻凌一向待人宽厚,若是当日未用餐,所剩的便全数赏给下人。

用到一半,李寻凌就放下筷子摇头,红阳听话地正欲叫人撤下,却听得门口不咸不淡的一句:“去救个人回来就又睡了两天,醒了才吃这么一点……”

红阳皱眉:“青禾,怎可对王爷出言不逊。”

那门口的倩影旋即三步并两步走进来,夺过红阳手里的筷子,尝了尝菜色,冷道:“病中是该清淡些,可过于清淡王爷怎会有胃口?不用荤腥咸辣便烧不好菜么?”

李寻凌还未来得及说话,青禾已经贴上来握住他的手:“王爷披件外褂,且在贵妃榻上等会,我这就去为您炒两道小菜,保证这回让你开开胃口。”

说罢挑衅地看红阳一眼,扬长而去。

李寻凌知道,这是还憋着气呢,怨他为了不相干的坏了身子,可他也没有办法,救下的人又不能扔出去。红阳本想将他直接扶到床上,他摆摆手:“算啦,就依青禾的意思。”

趁着青禾没回来,李寻凌卷着红阳的外褂,倚在榻上问他:“那个救回来的人怎么样了?”

红阳一怔,温和的语调中有几分冷淡:“活着。”

不好,救了一头狼回来,又没能好好养着,若是磋磨了它,来日可是要遭报复的。

见他脸色不对,红阳立刻改口:“我这就派人去照料。”但李寻凌决意亲自去看看,横竖是已经清醒了,他总觉得府中除去他,又多了个病患,该上点心。

他兀自要下榻,却被端着菜盘子过来的青禾逮了个正着:“王爷这是要干什么去?”

两碟热气腾腾的菜肴,还配了一碗卧蛋的汤面,看青禾的架势,不将这些塞入腹中是不能和他和解了。

李寻凌坐下吸溜面条,青禾手艺确实了得,他就着刚炒出来的两道菜将一碗面吃得干干净净。放下筷子正打算去看看那个被收留的男人,却看见青禾红阳二人对了个眼神。

两人一个移开小桌,顺势蹲下去解李寻凌的裤腰带,另一个绕到榻后坐下,按着王爷的肩膀让他躺到膝上。

青禾的长发垂落到李寻凌脸上,姣好的脸庞露出委屈的神情:“王爷吃完我做的饭,又要去找野男人。”

发梢让李寻凌痒丝丝的,配上青禾那句野男人,登时叫他笑起来,抬手去够青禾的脸,却被他俯首含住指尖:“王爷这是要轻薄我么?不如摸摸这儿。”

言语间已经用舌尖卷了李寻凌的指尖,像是品味什么珍馐似的吞吐着,手指在王爷眼前解开衣带,亵裤已经被顶起,与李寻凌枕在青禾大腿的脸不过一掌距离。

与此同时,李寻凌身下一凉,裤子被红阳褪了大半,光裸的白臀贴在贵妃塌上,好生羞人。他的腿下意识踢蹬,却被红阳捉住放到肩上,强行打开双腿,温热的唇舌贴上他还虚软着的男根。

青禾的手本要勾着亵裤边缘往下扯,让已经硬起的阳具弹出来,这时却皱眉:“裤子脱成这样,王爷会受凉,单将阳物拿出来便是。”

这意乱情迷的时候,说这话未免扫兴,李寻凌伸手隔着亵裤捏了一把青禾勃起的阳具,惹得人一声闷哼:“脱个裤子也无妨,做吧。”

红阳的嘴唇已经含住龟头,舌尖反复扫弄着精孔,直将李寻凌舔得挺腰夹臀。

这还不够,他终于明白为何红阳褪下他的裤子:一双大手托住他的臀肉,将他的屁股抬起来,还顺手揉捏了一番,阳具也因此在红阳口中进得更深。

青禾紧盯着自家王爷被口到失焦的神情,一手伸入李寻凌里衣去摸胸乳,白且修长的手指夹着奶尖玩弄,另一只手彻底将硬得流水的阳物放出来,险些弹到王爷脸上。

“大不敬的东西……”李寻凌枕着美人膝盖,看着眼前与那只芙蓉面毫不相配的阳物,怒张的精口对着他汩汩吐出前液。

青禾的手真是漂亮,如一只振翅的鸟,骨节分明,纤秀轻盈。

李寻凌感受着胸乳被服侍的胀痒,这手又在他面前撸动偾张的阳物。头顶灯火晃晃,阳具的影子投在李寻凌的脸上,他脸上还有着病态的红晕。青禾看了倒吸一口气,手上动作更快。

臀被抬得更高,阳物被纳入红阳狭窄的喉道,直将李寻凌吸得合眼摇头,在青禾大腿上蹭乱了一头乌黑长发。

后臀被捧在一双手里掐揉,手往上伸去摩挲李寻凌敏感的腰眼,不消多时就激得他摆腰要射。

李寻凌不喜忍耐,只管呻吟着射了红阳一嘴,白精顺着男人唇角溢出,又被舌尖扫回去。

出精时的李寻凌更是艳得惊人,双颊鼻尖皆是绯红一片,红软的舌尖要吐不吐含在唇间,那双眼本就看谁都带七分情意,此时更是朦胧如雾。

看得二人心中难免情动,青禾更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俯身去含王爷那段可怜的舌尖,分离时李寻凌的唇舌更加艳红,被亲得胸脯起伏不止。

几道白精随着青禾的低吟,险险越过李寻凌的脸面飞到地上,最后两股还溅到李寻凌侧脸,白星点点,更显淫靡。

红阳吞咽着精水,裤子里的阳物顶得老高。一时间本是病气药味弥漫的卧房里尽是情欲味道。

急促喘息过后,红阳率先起身,草草整理李寻凌的衣裤,去外面叫热水。

外面知道里头这时候不能打扰,却还是有个丫鬟垂头弯腰,目不敢视地守在门外,战战兢兢:“那个被救下的,想求见王爷。”

红阳刚吩咐过,不能再以之前的态度冷待此人,王爷说了要当做客人。下人们这时见他气势汹汹地来,自然不敢阻拦。

毫无防备贸然开门的红阳胯下还顶着一只帐篷,直直面对被救下几日还显得越发苍白的男人。

情欲满溢与冰冷怒意相对,气氛顿时微妙,而男人目光已经投到屋内,与衣衫不整躺在青禾膝上的李寻凌打了个照面。

室内难以直视的奢靡淫乱,桌上盘盘碟碟的残羹冷炙,自然与男人近几日简陋可悲的寄人篱下生活形成对比,但最让他移不开眼的竟然是那荒淫无度的草包王爷。

奄奄病态好似西子捧心,白衣乱发又如鬼魅狐妖。

男人盯了半晌,才冷冷开口:

“白日宣淫,不知廉耻。”

四目相对时李寻凌既觉得被刀尖所刺,又感到被剥衣审视。男子清冷脱俗的面容又叫他以为这些所感不过是自己做贼心虚。

红阳迈步挡住了此人注视李寻凌的视线,全然不复方才吞吃王爷精水的痴态,冷眼回瞪这不速之客:

“素不相识,王爷还救了你,你莫要不识好歹,竟敢对王爷口出狂言。”

他这端气势汹汹,男人那边却毫无波澜。

“承蒙如此恩情,我特来登门拜谢,”男人的眼黑沉沉:“既然如此,不打扰几位兴致,告辞。”

前几日病重,李寻凌今日才知道实情,按照他的性子,既要救人,那应当是帮到底的。王府里又不缺这点救人的钱财,确实没有将人救下又不管不顾,甚至待遇堪称折辱的道理。

现如今他听到这人如此语气,心道不妙,这阴差阳错的冷遇恰好碰上了一位身有傲骨的先生,当即散发赤脚走出来:“阁下且留步。”

本以为以此人傲气心性,恐怕是喊不回来,李寻凌刚想让下人去追,谁知他一开口,已经走出数十米的男人就自己站定。

“前几日本王患病在床,妻妾与下人误解了意思,有所怠慢,若是暂且没有去处,阁下不如就留在王府休养几日。”

男人闻言转过身来,风雨初歇,潮气凉意中他一袭白衣,长身玉立,在水雾里宛如嫡仙。

“妻妾?”男人低声重复了一句,嘴角终于牵起,露出意味不明的浅笑,笑意不达眼底:“也好,江南王慷慨大义,是在下误会了,有所得罪,还望王爷海涵。”

说罢并未鞠躬,只对着李寻凌一拱手,衣袖挥摆,如白蝶翻飞。

未等李寻凌开口,男人又自报家门:“我自北方到江南办事,路遇贼人劫财才沦落至此,王爷大可放心。”

他微微一顿:“北方家姓冗长,王爷喊我逐川即可。”

“逐川……”李寻凌兀自念叨了一遍这名字,心说到底是北方取名特殊,还是拿了个表字或自号来搪塞。

下人已经受了吩咐带这位客人去别苑,正欲在前面引路,逐川说完却并未离去,目光一寸寸扫下去,最终落到李寻凌白皙的赤足上。

闻讯而至的白玉正摇曳生姿地走来,少年气盛,本是要找回场子,见状冲过来挡住逐川视线,附上一记眼刀,转头对李寻凌甜甜地笑:

“王爷,先前是我自作主张了,我去送送这位客人,顺便赔个不是。”

李寻凌还在思索这是否合适,红阳一弯腰将其打横抱起走回室内,沐浴热水已经备好,惩戒似的咬他耳朵:“王爷为了个陌生男人赤脚跑出来,不怕着凉?”

池水荡漾,又是一室春色。

竹林小径清雅,通往王府待客的别苑,草木深幽中,白玉与逐川一前一后。

“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历,若是敢侵害王爷,有你好果子吃。”白玉没回头,只出声警告,身后的逐川毫无回应。

幽径仅有鸟虫鸣声,一时无话,气氛焦灼,白玉一再咬牙,终是忍不住回头怒斥:“你刚才盯着王爷的脚做什么?别以为我没看出你的心思!”

逐川并无应答,目光看向两旁园林布景,白玉气得跳脚,决心要去王爷枕边吹风,非要此人被王爷赶出门才好。

心中是这般想的,没得到王爷准话前白玉又不敢造次,怕惹得王爷生厌,只能憋着口气将逐川送到别苑门前。

此处已有下人在等候了,下人恭敬迎接的样子更是看得白玉无名火直冒。

“你有什么要问的,现在还能看在王爷面子上问我,若是来日冒犯了王爷,别怪我亲手赶你出去。”

白玉本以为此话不会得到逐川的回复,又将是一拳打到棉花上,却不料这尊玉观音居然开了尊口:

“你如此维护那人,那人又待你如何?”

他没问府中规矩,亦没在意将来去向,只问了这一句,直将白玉问怔愣了。

逐川隔着一重重庭院遥遥望去,繁茂树木中冒出一个檐角,那正是王爷所在的寝室:

“三妻四妾,屈于人下,皆是尔等所愿?”

他问罢不期待白玉的回答,径直走入别苑门洞内,独留白玉一人站在门口发愣。

室内正如逐川所料,白玉走后李寻凌并未等他消息,更是青禾红阳并不叫他等,对样貌俊美的客人如此礼遇,已然让这些个男妾打翻醋坛。

红阳将他抱到室内,放在方桌上,李寻凌的脚够不到地面,只能任凭青禾像拆礼物似的剥开他的寝衣,露出方才被揉红的胸乳。

墨宁此时才赶到,上来就跪到桌前,将李寻凌微微发凉的双足拢到怀中:“王爷怎的为个客人如此?”

他俯首,虔诚地啄吻李寻凌脚腕上凸起的骨节,面露几分不舍:“是又想纳新人了?”

这话一出,室内顿时紧张,几人都在等王爷一个答复。

李寻凌扶额叹息,足底是墨宁因不安绷起的肌肉,湿软的唇舌已经一路吻到足背。

“那人一看就绝非等闲之辈,若是积了怨,绝无益处。何况王府里又不缺这些,哪怕是个平凡人,举手之劳救人一命,有何不可?”

脚趾被墨宁捧起轻咬,痒得他直瑟缩:“再说,皇上给我府中派了诸多侍卫,此人若有敌意,自会有人解决,又有何惧?”

李寻凌说着用足尖挑起墨宁的下巴,正对那张刚毅英朗面庞,粉白足尖与面容相比,如勾引大将军的狐狸精,诡谲妖艳:“怎的一个个都患得患失,我有你们四人足矣。”

他话音刚落,人就被抱起放入浴池,热水让他发出满足的喟叹,发丝水中散开,浑身泛红,好似蚌中一颗粉珠。

青禾步入浴池,只留一件白色单薄浴袍,随着水将其打湿,半透不透地贴在身上,隐隐露出粉红乳尖与半勃下身。

他猫儿似的贴到王爷身边,手不安分的摸到李寻凌腰腹。

“今个已经去了一回,不可再出精,”李寻凌无奈将人的手捉住:“去坐到墨宁身上,给本王看着。”

青禾眉目哀怨地嗔他一眼,怏怏走到浴池外。撩起衣摆就坐到墨宁健壮大腿上。

墨宁一向最听王爷的差遣,解开裤腰,一根硕大的阳物蛰伏在裤裆里,被他反复撸动,他并没有去看身上那朵出水芙蓉,鹰似的直盯着半阖上眼的王爷。

那根巨物缓慢抬起头来,青禾低叹着翘起后丘,给自己扩张,被指尖撑开的穴口终于使李寻凌提起些许兴致,撑头观赏。

红阳见状褪下衣物进入浴池,并未敢上前轻薄,只是跪坐在池中,腰胯凑到王爷脚边。半硬起的阳物蹭着李寻凌的足尖,又伸手抚摸他的小腿,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青禾已经开始扶着墨宁的肩头骑上去吞吃那条蟒龙,他微微皱眉发出半痛半爽的呻吟,不忘回首观察王爷的反应。

却看见红阳那表面持重端庄的,正跪在池里,两只手向后支撑着,前面的阳具被王爷轻踩在足下,龟头蹭着王爷娇嫩的趾缝,被踩得眯眼咬牙,好不痛快。

李寻凌自己只是有些勃起反应,并不想再出精。孩童玩水似的对着红阳的下身一通乱踩,肉茎在他脚心划弄,痒得他笑起来,眉眼弯弯,有几分不谙世事的娇态。

红阳被踩得闷哼低吟,舌尖半吐,阳茎硬得直贴小腹,一小半龟头露在水面。

青禾并不专心,后穴被操得微微发麻也顾不上,一心只想代替红阳成为王爷足下那条被玩弄的淫犬。

偏偏此时李寻凌又抬眼望向面前的活春宫,墨宁借机伸手,卡着青禾的腰一通顶胯,直将人操得要仰翻过去,做作小声的呻吟被迫变成咿咿呀呀的浪叫。

穴内骚点被猝不及防这么一顶,青禾当即夹着腿就要出精,竟然被墨宁抱着,毫不留情地钉在肉茎上转了个身,变成面对王爷的姿势。

霎时间,满脸欲色的浪荡姿态全然展露在李寻凌眼中,转身时巨物在体内的摩擦更是让青禾彻底失去平日游刃有余的媚态,只顾夹腿尖叫。

李寻凌看得兴致盎然,足下一碾,红阳呜咽一声,露在水面的精孔张开,居然就这么被生生踩射了,一股股精水喷出水面,又落回汤池里,呈白丝状散开。

与此同时,墨宁凭借天生巨力,双手掐着青禾的腰肢将人上下颠弄,青禾的后穴被当做用具,飞快套弄他的阳物。操得青禾呜呜乱叫,自暴自弃地张开腿,精水全部喷出,溅得地上到处都是。

“别操了,别……嗯啊!我已经射了,王爷、王爷救命……”青禾射完墨宁还未停下,在青禾穴内顶撞不停,直做得他求饶。

最后全根进入,超常的尺寸将青禾的小腹顶出一个轮廓,墨宁就着这个姿势出精,灌得青禾又是挣扎又是爽得哭叫。

这番美景看得李寻凌痛快不已,正要出声夸赞,青禾已经软瘫的身子突然一颤,一股淡色的水液从疲软的阴茎里飞出来,哗啦啦全数浇到地上漫延开来。

这是被肏得太过,失禁了。联想到青禾在他面前极重视形象,平日里又在意仪态,李寻凌虽看得痛快,却也暗道不妙。

果不其然,恢复意识的青禾看见王爷注视着自己,又见着红阳错愕的眼神,最后目光落到自己还在喷尿水的阴茎上,脸顿时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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