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局少了两个人,继续下午也没有意思。
还有一个从头到尾都不参与的盛西周,江岁宁怀疑如果不是她说江稚也在楼下,他根本不会出现。
盛西周若无其事跟着两人进了电梯,他仿佛也不在乎沈律言是不是在场,皱着眉,有点困惑,有点不解:“江稚,我还是没什么实感。”
江稚无法理解他在说什么,盛西周可能是想起了点什么,却又觉得陌生。
他记起了一些曾经的回忆,通过极端的手段,拼凑出一段段完整的画面。
却不再记得起他爱她。
回忆不起当时那种哪怕宁愿去死也不想离开她的那种深.入骨髓的爱意。
盛西周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的声音已经变得很轻,“你能帮帮我吗?”
帮帮他吧。
他也很可怜。
江稚听完他的话心里没什么感觉,她的声音也很轻,因为生病了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和他周旋:“我为什么要帮你?”
她对他除了恐惧就只剩下厌恶。
这个答案,意料之中。
盛西周还想说什么,在一旁的沈律言不肯给他机会了。
“说完了吗?”沈律言攥着江稚的手,“说完我就带她回房间休息了。还有,你有点分寸,我和她还没离婚。”
盛西周扯了个淡笑,带着点嘲弄地说:“你在乎过吗?”
沈律言冷冷地:“那也和你没有关系。”
江稚看着两个针锋相对的男人,脑袋就更晕了。
一个两个,其实都不在乎她。
却又都要拿她当借口。
回到房间,江稚没去管脸色冷峻的男人,她换回自己的睡衣,倒在床上就想睡觉。
沈律言觉得这几天他和江稚,度过了还算和谐的几天。
她没有那么抗拒他。
今天晚上,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床上的人似乎已经睡着了,蜷缩着身体乖乖靠着枕头,低垂眉眼,安静柔美。
沈律言洗完澡后,她还是这种充满不安全感的蜷在被子里。
男人从身后拥住了她,指尖在她眉眼流连,忽然之间,他顿了顿,才察觉到她脸上的温度有些烫。
她在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