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喝了半杯水,就回到了卧室。
她刚上床不久,正准备继续睡觉时,双手手腕就被人攥在了一起,扣在了床头,她惊慌睁开眼,看清眼前的男人才松了口气。
沈律言身上的烟味很浓,她还没张口问怎么了。
他已经用力亲了下来,手腕被他用领带绑了起来摁在床头,她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沈律言还在生气,但她真的不喜欢他把对别人的气撒到她的身上。
显得她特别的廉价。
好像只是给他发泄用的。
江稚脸色潮红,气喘吁吁,“沈律言,你干什么?!”
沈律言停了下来,盯着她的眼睛,她喘得很厉害,“明天,明天我去买了避孕.套再做好不好?”
沈律言听了这句话脸色好像更阴沉,他毫不费力捏着她的脸,半逼半就要她抬起头来,冷嗤了声:“你刚才不是说怀孕的机会太大了吗?那还怕什么?”
江稚脸色特别苍白,“总有意外。”
沈律言刚刚确实被气得很恼火,她那句话伤得是她自己,可他就是很不舒服,听不得,也听不进。
她宁肯用伤害自己的方式,为的就是扫他的兴。
沈律言冷眼看着她,“你还怕意外吗?”
“怕的。”
她的人生,已经出现太多个意外。
现在,她只求万事平静。
沈律言淡漠道:“那就等出现了意外再说吧。”
他说完就又亲了下去。
江稚到最后又是先缴械投降的那个人,浑身无力靠在他的怀中,头发有些湿漉漉的,皮肤泛红,四肢无力。
她默默承受,男人冲撞的力道只重不轻,她几次差点都咬到了齿尖,她安慰自己说没关系,她在安全期,不会有事的。
可是眼角还是泛起了泪,她不想要这种亲密关系。
没有情感,只有纯粹的发泄。
江稚闭上眼,一滴水珠顺着眼尾悄然滑落。
她想,她对沈律言的爱又要减掉几分了。
第二天中午,醒来时腰酸背痛。
江稚睡够了十个小时还是觉得很疲惫,她打算出门去给自己买个药。
进医院做手术的经历,她不想再来第二次。
江稚还没出门,沈律言就回了酒店。
他手里拎着个透明塑料袋,里面装着刚从朋友那里拿过来的药,“给你。”
江稚哦了声,什么都没说。
沈律言顺手帮她倒了水,接着说:“找朋友配的药,你吃了应该不会吐。”
江稚低声:“谢谢。”
沈律言今天早上已经开完了会,看她睡得熟就没叫醒她。
“明天带我在南城转转吧。”
“好的。”
“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江稚犹豫了两秒,她说:“有的。”
她想回外婆家在鹤巷的院子去看看。
带着她很喜欢的男人。
回去看一眼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