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天使虽然听不懂中国话,但仍感受到了齐教官话里的轻视,愤怒地挣扎起来:“shit!”
齐教官的暴脾气顿时就上来了,脱鞋砸过去:“老子让你说话了吗?!”不过瘾,还想跳下来打。
医护人员瞬间团团围上来,把他摁回去:“齐道长!别生气,别生气,保持冷静!不要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秦生等人:“……”
姜星秀镇定地继续圆场:“齐教官老当益壮。”
齐教官顿时很高兴:“我十分欣赏姜星秀同志的心态,你们都跟他学着点。”他拍着担架教育学生,“一个天使而已,以后我们会有两个、三个、四个……无数个,我们能把那谁谁的天堂当养鸽场!”
怀疑自己气傻了老朋友,一大早就带人,押着两个间谍来给同志赔罪的赵部长:“……”
赵部长看了一下训练场,从他的角度,只看到很有挥斥方遒气势的齐教官,和认真看着齐教官,脸上满是崇拜的学生们。
他悄悄后退几步,沉痛地打了个电话:“刘大夫啊,我……我问个问题,受刺激过大疯了,产生各种妄想,还有得救吗?”
怀疑齐教官疯了的赵部长,很快成了齐教官隔壁床的病友。不过不是精神科,而是心内科。
拿天使给学生们练完手之后,齐教官上面的人联系到判官,争得判官同意,在大比前几天,拿天使跟白头鹰换回了,两位被扣押在白头鹰的种花家科学家。
白头鹰负责超自然现象的局长,胆战心惊把使领回去,不大敢想眼前奄奄一息的天使,到底在种花家遭遇了怎样惨无人道的蹂|躏。
一番沟通之后,天使满脸厌世地表示,会给予白头鹰补偿,展翅飞回天堂。
局长仰头看他,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敬爱的天使大人!”
天使阴沉沉回头:“嗯?”
局长:“没……没事。”就是想问问……您翅膀上的毛呢?
毛呢?
当然是在长达一月的追逃里被姜星秀等人薅完了呀。
力天使变秃了,但他并没有超强。
曲无遗缝完最后一针,展示给姜星秀看:“这个羽绒服,我缝的可以吧?”
姜星秀十分满意:“可以可以,非常可以。你把剩下那点毛缝个围巾,回头咱把它们送给首长当纪念,天使牌啊!”
戴维德摸摸儿子的脑袋:“没事,宝贝不用知道这么多,我们这次来种花家,就是为了带你见识一下种花家的现状,顺便练一下你这几年学的的种花语。”
这些年,种花家和白头鹰的发展走上了两个极端,种花家几乎完全摒弃超自然能力,一心发展科学,而白头鹰则恰恰相反。虽然是两超多强,但由于种花家治安的稳定,种花家的经济明显要比白头鹰强上很多。
虽然早就有了更先进更准确,还十分物美价廉的多国语言实时互译器,但在这个国际形势下,种花语,已经不再是让人们在找工作或其他时候有优势的一门普通外语,它逐渐取代白头鹰文,成为了国际通用语,是但凡有条件的外国家庭,就一定会让孩子学习的“必修课”。
这个机场太大,习惯了白头鹰那边取代机场的传送魔法阵,戴维德有点摸不着北,想找工作人员,也没找到,目光一扫,看见不远处有一个黑发黑眼的种花家小女孩,就有了主意。
他把小戴维德放下,指着那个小女孩,对小戴维德说:“现在我们找不到出去的路了,宝贝愿意去问问她,我们怎么才可以出去吗?”他想让儿子练练口语。
小戴维德用力点点头,迈着小短腿跑到种花家小女孩面前。
但是种花家的小女孩也不知道。
两个小孩子聊起来,她告诉小戴维德:“我喜欢画画,爷爷带我去白头鹰写生,我们刚刚回来。”
小戴维德觉得不大妙,严肃地问:“你以后打算当画家吗?但是听我爸爸说,很多画家赚不到钱。”
小女孩歪了歪头,不解:“有什么关系吗?”
小戴维德更严肃了:“没有钱,你哪来的房子住?”
小女孩奇怪地看他一眼:“国家发。”
小戴维德愣了愣:“那没有钱,你哪来的车子开?”
小女孩再看他一眼,更奇怪了:“国家发。”
小戴维徳:“那还有各种保险,会买不起!”
小女孩:“国家发呀!”
小戴维德逐渐意识到不太对:“那、那老婆呢?”
小女孩:“国家发……”她一顿,“不对,这个好像不发哦……”她想了一秒,“但是我可以买一个啊!”
“买一个?!”
“买一个仿生机器人!”
小戴维德恍恍惚惚,跟过来的他爸戴维德也露出了同款的恍恍惚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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