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声不受控制的笑了,他笑自己分不清鱼目和珍珠,笑自己瞎了眼,把宠和尊重给了一个不值得的女人。
“你找谁啊,一个人说你不对,可能她有错,军区的人都见到你的跋扈不讲理,欺负一个怀孕的妇人,你还有脸找人理论?”
“你知道我对你好,你就没想过为我的脸面消停一会儿吗?”
“海晓晓,咱们是一家人,你臭了我也会臭的,我不求你帮我打理人际关系,但是能不能别添乱了,自从娶了你,我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
海晓晓祈求的模样在听到最后一句话变得狰狞,怨毒,肿成缝的眼睛怨恨地看着傅寒声,她的手抓着头发尖叫。
“你终于承认了,你不喜欢我了,你要找温书芹了对不对,后悔了,你后悔娶了我,你一定在想,你当时娶的是温书芹,现在的日子该有多好是不是?”
“我知道了,我压根没做错什么,是你贪图温家的势力,想把我甩了,所以把一切罪过都推到我身上,傅寒声啊傅寒声,别把我当傻子,我一点都不傻!”
海晓晓又哭又笑,像个疯子:“我告诉你,你娶了我就别想甩了我,温书芹和你是不可能的!死了这条心吧。”
傅寒声半个字都不想和她说,又怕她出去搞事情:“你脑子有病。”
“我和你说不通,你不是嫌贫爱富,欺软怕硬,那我告诉你,程凌雪爷爷在京城人脉很广,你不信,就找你爸打听打听程厌虎,还有姜晚婉,别看人家是下放的知青,人家原先可是姜家的大小姐!”
“沈行疆你瞧不起人家,拿我的名头压他,真的太可笑了,人家是程家幼时走失的孩子,程含章的亲弟弟,你想想自己说的话有多可笑,想想自己惹了什么麻烦!”
傅寒声知道,海晓晓知道这一切肯定会变副嘴脸,随她怎么讨好,只要不去找死,干什么都行。
海晓晓傻眼了,程凌雪的话在她脑子里面不停地回荡。
姜晚婉……沈行疆……他们这么有势力吗?
“原来如此啊,寒声我知道错了,我以后绝对不敢和她们吵架了,你怎么不早说啊,你说你!天大的事情还要瞒着我!”
海晓晓感到后怕:“他们会不会搞我啊?”
傅寒声懒得看她:“自己寻思去吧,我回宿舍睡了。”
精心布置的家,他一天也待不住。
海晓晓想追他回来,奈何傅寒声走得太快,海晓晓没追上。
她想了想回家了,找出身上的钱放枕头底下。
第二天,她去供销社买了饼干和糖,去火车站,逢人就说:“昨天我心情不好做错事了,对,我知道错了,我现在就去找晚婉姐去赔礼道歉。”
“你们以后可要看着我,不能让我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休息一晚上,海晓晓脸上的巴掌印还没下去,眼睛也红红的。
路人嘀咕:“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