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细问，做就是了。”她还没办法完全相信张卫星，有些话叫他去做，不能告诉他真实情况，谁知道他会不会转头把人给卖了。

张卫星囧了：“卧槽，姜晚婉你不信我是吧。”

“我帮你干了这么多活，提醒你这么多事情，我改邪归正啊，你竟然不信我。”

姜晚婉撩起眼皮子，没有小模样：“你卖过我。”

张卫星：“那个啥，我还有点事情先走了。”

临走时他跑到办公桌前面，把地址留下，紧忙跑了，生怕姜晚婉提起以前的事情。

姜晚婉看了眼地址，果蝇县城吧嗒湖公社下属生产队，也不是很远。

下班回家，姜晚婉把地址给沈行疆。

“你看这个。”

沈行疆看是地址：“你要去这？”

她把白天事说了：“我肯定要把这个镯子留下来，明天我过去。”

沈行疆明天没空，不过：“我有个认识的人在附近的公社，你见过他。”

姜晚婉：见过？

隔天一早，沈行疆找来的人就在门口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去找的。

男人长得很高很壮，是典型的蒙古人身材，脸上蓄着胡子，脸圆圆的，看起来凶神恶煞。

“嫂子我们又见面了。”

是巴特尔，上次卖姜怜兽药的人。

这两回收拾姜怜都需要他帮忙，这难道就是上天送给姜怜的克星？

“巴特尔，你今天带你嫂子过去，务必让周围的人把嘴闭严了，这件事不能传出去。”

巴特尔点头：“沈哥你放心，果蝇县城挨着我们果旗，那一片没有比我更熟悉的，把嫂子放心交给我，绝对全须全尾给你弄回来。”

沈行疆颔首，送他们到军区门口。

从军区到白茹娜住的地方，路程要十几分钟，巴特尔牵着牛车来的，牛车上面铺着厚厚的稻草，姜晚婉坐在后面的车上，巴特尔在前面拉着牛车。

他带姜晚婉抄近路过去，草原的近路也是平坦的，一望无际绿油油。

巴特尔把手指放在唇边吹响了一声。

天上响起隼啸，一只羽毛是青灰色的，尖嘴、圆眼、利爪的海东青自远处飞过来，停在巴特尔肩膀上。

“看看，这就是沈大哥家的嫂子。”

它很有灵性，锐利的眼看着姜晚婉。

巴特尔给姜晚婉介绍：“沈大哥救了它，交给我养了，叫月亮。”

姜晚婉：“好威风啊。”

月亮飞到车边停了下来，眼睛看着远处。

快到生产队，月亮才飞走了。

巴特尔拉着牛车进到生产队：“嫂子，你有没有听过沈大哥拉的马头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