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冰凝辩解完,他的下一个‘吻’又落在了她的双‘唇’之上。他当然知道她刚才没有骗他,确实是乖乖地喝了‘药’,他刚才之所以故意“冤枉”她,只不过是想为现在的这第二个‘吻’寻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而已。
刚才那第一‘吻’,他只想不停地‘吻’下去,舍不得松开她,可是又担心她长时间缺氧而坚持不下来,于是借着让她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之机,和她开了个小小的玩笑,看着她急急辩解的样子,他也不忍心让她着急,于是赶快再度‘吻’上这充满了‘诱’‘惑’的红‘唇’,第二‘吻’,一样的浓浓深情,一样的缠绵悱恻……
知道她在病中,他只能是用极大的毅力克制住心猿意马,然后赶快转移话题,才好压下心头的澎湃之情:
“那个,爷问你,以前有过这个病症吗?”
“回爷,没有的。”
“真的?没有?”
“嗯,是真的,真的从来都没有。”
“那,那,那当初,你怀悠思格格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没有啊。当初还是因为好久没有月信,才知道怀了小格格,如果那个时候有这些病症,妾身都不会往怀胎的事情上想的,毕竟才那么一次……”
听到冰凝说到这里,吓得他赶快用手使劲地攥了攥她的手,不想让她再说下去。毕竟这么不堪的往事,他生怕说多了,又惹得她伤心难过。不过从她的回答中他也得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那就是这个病症应该只是最近才临时发作,既不是因为怀胎而引发的,也不是因为与他同‘床’共枕而引发的。一想到这里,他的这颗心总算是稍微安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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