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位年纪相差不了多少的大人原就是由永乐帝亲手提拔,而三人也不负永乐帝所望,全成了清官。
三位大人坐立不安地落坐之后,永乐帝才叹道:“太子一向有孝心,既使你做错了什么,朕都不会怪你,朕都只会以为,你不过为了让朕了了心愿而已,太子,你说,朕说得可对?”
永乐帝说完,眼神便殷殷地望向了太子,目光之中充满了希望。
太子抬起头来,迎着永乐帝的目光,在椅上行礼道:“父皇,那自然是的,从小,儿臣就将您当成了儿臣一生的目标,儿臣以后只要及得您万分之一,儿臣于愿足已”
他脸上表情微动,言词肯切,偏话语中更是含了一种道不出的慕孺之情,听者无不感动,可他话已说完,永乐帝便还是朝他望着,两人对望了一个五个弹指,永乐帝才转过头去,仿佛希望着他还能说出什么来却没有听到,略有些失望。
只可惜,太子此人,一向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失掉了这个良机。
永乐帝语气中的疲惫便露了出来,道:“让墨子寒进来吧!”
堂上三位大人显然也不明白为何传唤墨子寒,三人互相对望着交换了一下眼色。
我与梅夫人媚月等,跪立一旁,无人理睬,我们三人的前边更有内侍的衣角挡着,所以,我倒不必要垂目而立,可以微微抬起头来,将厅堂内众人的表情打量个清楚,自然,有些看不清楚的,便由我在心中想了个**不离十。
墨子寒却是一身青衣走进来的,头上玉冠已除,腰间未缠莽带,与平日里的样子大不相同,竟有点象被人除却了身上的官袍才准许进门。
永乐帝道:“你将昨晚向朕交待的,再对太子说一遍吧。”
他不提堂上其它人,单提太子,已经让太子略有了些慌意,我跪在侧边瞧得清楚,平日镇定的他,居然想回过头来往墨子寒这边望去,可略动了一下脖颈,想是醒悟了过来,只将左手抚了抚椅子的扶手,便将头定住了。
墨子塞一揭青袍,跪了下来,声音淡淡的:“本人原是西疆一名流浪武人,行走于草原之间,做些独门独户的买卖”他迟疑着解释了一下“就是有时将一些往西域各国行商入货的商人的商品劫了又找机会卖回给他们以接济些穷苦牧民”
自坐定之后,一直是永乐帝问话,皇太后几乎没有出声,这时她正喝一口茶,便将茶盖往茶杯上一丢,叮地一声。
墨子寒忙道:“小人只是偶尔,有了余银,便丢给他们几两草原上的人送了小人一个外号,名叫玉面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