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中一个身材壮实的婆子道:“老奴一定当好差事,不再辜负太太的期望!”
其他人便纷纷跟着表了忠心。
听完她们的话,郑绣才挥了挥手,让她们都下去了。
茗慧和粉葛也先后回来了,见她在训话,便都退到了一边。
待人都散去后,粉葛小心翼翼问道:“太太,可先摆饭?”
郑绣没什么胃口,但想到薛劭,便点了点头,“摆吧。”
浩夜堂这边摆饭的时候,长风苑也摆上了夕食。
贵和长公主同样也没什么胃口,但还是跟薛勉、薛勤坐在一起准备用饭。
薛勉生着他娘的气,又怕他大哥在他娘面前告状,一碗饭吃的飞快。
贵和长公主见了,便道:“慢些吃,又没人同你抢。”
薛勉不吭声,仍自顾自扒饭。
贵和长公主就看了薛勉身后的丫鬟夏枝一眼,夏枝心领神会,拿过公筷给薛勉面前的碟子里夹了几筷子他平时爱吃的菜。
薛勉吃了两口菜,继续扒饭,很快就吃完了。
吃完以后,他把碗往桌上一放,从圆凳上跳了下来,“我吃完了,娘和大哥慢用。”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跑回自己屋里去了。
贵和长公主对着薛勤摇头叹息道:“勉儿这性子也不知道像了谁。”
薛勤亦苦笑道:“夕食前,阿勉又去了浩夜堂,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怕是又要闹起来。”
惩罚了薛勉的奶娘和丫鬟后,下人们不敢再瞒着他的动静,贵和长公主已经听了下面的人禀报说他牵着燎火去了浩夜堂,因此她并不赶到惊讶,只道:“阿勉心里有气,让他发泄发泄便好了。燎火是府中为你培育多年的军犬,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言下之意似乎是在说薛勤没必要因为这件事大惊小怪。
“母亲还在说阿勉脾气不好,可也不想想这是被谁娇惯出来的。二婶和阿劭刚回来,阿劭又是二叔眼下唯一的孩子,母亲不该纵着阿勉欺负他们才是。”薛勤蹙着眉头道。
贵和长公主不悦道:“你这话的意思,难道是在怪我?”
“儿子不敢。”
贵和长公主又道:“人既然接回来了,你往后也少往浩夜堂去。”
薛勤实在搞不懂他母亲的心思,母亲对二叔的感情,不必对自己和阿勉差。既然疼爱二叔,那么对二婶和阿劭就该爱屋及乌才是,尤其眼下二叔在外头只身犯险,生死未卜。可母亲对二婶和阿劭已经不止是漫不经心了,甚至是有些不喜的。二婶出身不显,母亲看不上便也罢了,怎么对阿劭也是这般?
不过他向来不敢顶撞贵和长公主,便也没有多说什么,也很快吃完了,放下碗筷,告辞回了前院。
他们一个二个都走了,贵和长公主哪里还有用饭的心思,便让人把饭菜都撤了下去,也屏退了其他人,只留下老嬷嬷说话。
贵和长公主脸色不愉,老嬷嬷给她奉了茶,柔声劝道:“勉哥儿年轻还小,公主慢慢教就是,没必要气坏了自己身子。”
贵和长公主摇头道:“我哪里会生他的气。我是气阿勤不懂我的苦心……”
“世子爷少不经事,他也并不知道薛劭的身份,所以才这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