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生套上嫁衣时,门突地被大力推开,看见是刘宰臧的时候,在场奴婢个个怕得发抖。
「操你娘的!」刘宰臧箭步扯住简生的头发,将他背对自己按在木桌上。拉起简生刚穿上去的红色裙褥,掏出自己的宝贝,硬生生进入。
「当你自己是女人想嫁出去?小爷我就教你女人该怎么当。」
奴婢们吓得跪在地上,有人爬了出去。
简生指尖用力抓着桌沿,咬着嘴唇忍着。他必须忍着,在他了结一切之前。
身后的男子一阵抖动,体内盈满热潮。
刘宰臧退出,抓起简生的头。「我都忘了还有这张漂亮的脸。」说完,他先是一巴掌甩了简生,然后扣着他的双颊逼迫他张嘴,把自己刚刚宣洩完的肉团,塞进简生的嘴里。
「哈哈哈哈哈。」刘宰臧笑得张狂。「女人就该这样。」
「刘宰臧你给我住手!」刘宰淑这时候赶来。
刘宰臧忿忿地看着妹妹。「我之前就在想,缘何你要嫁了却不让我喝喜酒,原来想动我东西的主意?」他身上的动作没停。
「现在你知道了,给我放开简生,要是出什么差错,我们都会去见阎王。」
太医也在这时候匆匆赶来。
「我不准简生嫁出去,小爷我今天就要闹!」他下半身疯狂抽插,像是要宣洩所有怒气似的。刘老爷也在这时候踱步前来。「你这个逆子,还不快住手!」
刘宰臧咬牙,故意在眾人面前更用力宣洩,把东西灌满简生的嘴里才愿意退开。他甩手扔下呛咳的简生,自己整理好衣装。
眾人撇开头不愿见这不堪。
「来人,把大公子关回房内,今日都不准再出来!」
刘宰臧疯狂叫嚣,太医快速入内替简生安置好外伤,奴婢重新帮简生梳妆,一切进行如流,好似刚刚的混乱都没发生。
确认完刘宰臧不会再来闹的刘宰淑,进了简生的房,将瓷瓶递给了他。
「这是有助于你病情的药,太早吃没了效用,进了将军府后,五日后食用,效果才会好。」刘宰淑怕他记不住,又再次确认。「你重复我刚刚说的。」
「这药太早吃没用,要隔五日后再吃,效果较佳。」
刘宰淑点点头,又问:「若将军要与你行房你该如何?」
「小女子身体不适,不宜行房,望将军体谅。」简生在内心冷笑,说这话就真的能获得体谅?刘宰臧就从没体谅过他,这里的奴僕没体谅过他,刘家上下从没一个人体谅过他。
良辰吉时已到,杜之洵爬上了他自己的战马,带着丰厚的聘礼。前往迎娶。
他不意外尚书右呈府死气沉沉,但他见到新娘却很意外。
新娘个子不高,那嫁衣垂在他身上显得松垮。杜之洵长期练武,看得出来新娘脚步虚浮,不像是健康的人。而且新娘没有任何嫁妆,只带上一个陪嫁。
他心里有了猜测,看来,刘府对这场婚姻并不满意,大概是找了代嫁。
杜之洵有点后悔带了这么不失礼数的聘礼来,并不心疼聘礼的数量,而是心疼聘礼给错了人。
他不急着戳破这场骗局,他想看看,刘府在玩什么把戏。
杜之洵没兴趣陪玩,但若是能拿捏刘府的把柄,他不介意日后刘府出事时能踩上一脚。
杜之洵把人接到新的宅邸,在新屋拜堂,杜家人都看出不对劲。
尤其拜堂的时候,新娘全身颤抖,有眼睛的人都能察觉有异。
陈贵芝临危不乱,将场面弄得服服贴贴,让新人顺利入洞房。
新娘坐在床沿后,杜之洵就退了出来到了前厅,准备府邸的喜宴。
他爹忽地出现在他身旁,低声道:「你这新娘看着像病入膏肓,不对劲。」
杜之玉也凑了上来。「这脚步如此虚浮,怕是连洞房都会出事,听说刘大夫人疼她两个孩子入骨,身子怎会如此孱弱,是刘老爷的私生女?还是找了代嫁?」
「之玉,等等别喝多,晚上可能需要你,顺道就在府里住下吧。」杜之洵没打算圆房,就怕新娘半夜就忽然长辞,刘府藉机大作文章。
「酒就由老夫来挡。之洵,若是媳妇儿身体真的不行,明天就别回将军府敬茶了。」
「儿臣会看着办。」
酒席宴请的有朝廷官爷,还有将军们的军中兄弟,宅邸一下挤满了人潮以及礼品,喧哗声响过京城城门,好不热闹。
军中不少兄弟吵着要闹洞房,都给老将军的冷笑话给消了盼头。老将军是这么说的:「今儿个来闹我的洞房吧,我可不输我儿子!」说完便是遭受陈贵芝一顿毒打。
不过老将军夫妇鶼鰈情深一直是眾人佳话,起鬨让两人上演乾柴烈火也是酒席上热闹的话题之一。
杜之洵感谢他爹卖力引起眾人目光,在还没搞清楚新娘来歷之前,他不想喝得太醉。
宴席没了菜色还有酒,眾人一杯接着一杯喝到了深夜,不过,杜之洵在太阳下山后,早已开溜。
简生坐在木椅上,紧捏手中的瓷瓶。身下还有早上刘宰臧残忍留下的痛处。
他一遍一遍在心里演练着等等可能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