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镜迎着他的吻,又吻了回去,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来:“嗯。”
两人的距离这才微微拉开,萧玥眼中的餍足和爱意如同被春光化开冰面的流水,漫了上来将一切都浸湿,完全拥有心上人的满足让他从身到心都沉浸在幸福之中,抱着他的手忍不住又抚摸了一下光滑的背脊,宁镜药性发作之后身体本就极度敏感,又刚刚经历情.事,余韵未散,随着他手指过处,一阵细小的颤栗瞬间传遍全身。
“嗯~”宁镜微微闭了闭眼,身体忍不住地瑟缩了一下。
萧玥的手瞬间停了下来,蓦地收紧了手臂。
宁镜轻喘了一声,身体于理智先一步,已经又忍不住蹭了一下萧玥。
萧玥抓着宁镜的腰,既想要更多,但又担心着宁镜的身体,最后强行让自己将他拉开一点,不然他怕他又忍不住。
宁镜此时浑身无力,腰上一片酸软,只是眼中湿润,眼角还有一片潮红,玉般白净漂亮的脸上,只有那一抹红润的唇最是显眼。
他瞧着萧玥,带着些疲倦,却更多的是留恋,像一只刚刚得到满足的狐狸,眼儿还媚色未散,又像才绽开的白莲,叫人瞧见了最中间的那一点艳丽诱人的红。
萧玥几乎又要把持不住,连忙拉起被子将人盖住,自己翻身下床去捡被胡乱扔在地上的衣裳:“你别动,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叫了方舟去弄吃的,又让人在浴房准备了热水,萧玥不想让宁镜这样子被其它人看到,方舟也不行。
于是自己亲力亲为地抱着他去泡在了热水中,替他清洗身体。
宁镜任他摆弄着,洗澡的时候萧玥的目光都不敢落在他水中的身体上,他却是笑着伸出湿漉漉的手摸了摸他的脸。
萧玥忍不住又亲了亲他。
宁镜笑着任他吻。
收拾好之后已经是酉时了,方舟红着脸将榻上的被褥又换了一套,宁镜吃完粥,姜老进来给他把脉,眉皱成一团。
“胡来,太胡来了。”姜老没好气地瞪了宁镜一眼,又看萧玥:“年轻怎么了,年轻就能胡来吗?房事也不知道收敛点,他这身子骨是能这么折腾的吗?”
方舟被“房事”一词说得手都在抖了。
宁镜尚且还好,萧玥却也是耳根都红成一片,站在那里听着姜老的话又不敢反驳。
“他这是药性才发作过,受不了诱惑也不能这么作啊,你自己图了一时快活,就这么胡来,硬来,他受的了吗?”姜老在漠北的兵营里头久了,本就没什么遮拦,此时屋中又没有别人,话头便越说越露骨。
宁镜见方舟手里的碗都要端不住了,萧玥也被他说得脸越来越红,连忙拉住姜老:“姜老,我没事。”
姜老本来在说萧玥,他一开口,也没什么好气地训道:“你这叫没事?他这个雏儿没什么经验,你还由得他胡来,伤得不轻吧……”
方舟手中的碗终于是拿不住了,“啪”地摔在了地上。
萧玥自然明白姜老说的伤是伤到了哪里,连忙说道:“姜老,您给开点药吧。”
姜老看了他一眼,又看看那边的方舟,最终住了口没再多说。